落伍文学

第5章（第4页）

像读穿了对方眼神的意思，子羡一眼就认出了芭芭拉。

在洋马制度下，牧监的地位就如同华夏主人，四头乳牛也从此要在方宁面前摆出白奴礼以示尊敬和服从，本来强烈的羞耻和屈辱感在突然杀出了一位熟人的情况下更加倍增。

特别是芭芭拉，牠预料不到会在这情况下跟这位老对手相遇。

说是老对手，就是在马术舞步赛场上的老对手，那时子羡跟芭芭拉相识于马术学校，子羡很执着于马匹姿势的准确性，芭芭拉却是强调优雅的流畅表演，彼此同样向最顶尖的马术选手方向进发。

可惜世事总是如此，既生瑜何生亮，两人的马术技艺不相伯仲，双方都在马术场地互相竞争了几年，在比赛时芭芭拉却总是技高一筹，加上本身洛克菲勒的身份，冠军的头衔总是跟子羡擦身而过。

到战争酝酿时期，子羡因华夏血统的理由更被排除出所有比赛，失去比赛的资格，最后子羡带着不愤和失望回到华夏国，芭芭拉再没有这位老对手的消息，直到今天……

“这姿势我很喜欢，腰要再挺直一点，大腿和手臀要再举高，和地面成水平才算合格，前脚掌着地的位置要在大腿根对下成一直线，脚跟要刚好贴到下臀的底部……我对姿势的严格程度芭芭拉应该最清楚吧。”轻轻数句，子羡就把乳牛的姿态调整得整齐一致。

“唧…这家伙，想要对我们做什么？”这刻芭芭拉意识到将要前往的地方，一种不安的预感在心中涌现。

……

“鸣鸣……（尖叫）啊鸣鸣鸣……唔…呜呜呜呜（尖叫）……哦啊呜呜呜！！”

“啪……腿再抬高一点，提腿时大腿要和地面成水平线，脚掌向下板直，脚趾紧合。”

“啪……只可前脚掌着地，没有马儿会用脚跟着地，不要再让我看到到这个错误。屁股的肌肉再给我收紧一点，腰要挺直，是不是要来一个束腰封套？快步快步。”

“啪啪啪啪……留意前方的节奏，左右提腿的步调要一致，来一二一二……眼看前方”

“鸣鸣……（尖叫）啊鸣鸣鸣……唔…呜呜呜呜（尖叫）！！！”

在马厩对出的一块沙地上，四周围着木栏，在沙地的正中有一条粗壮的钢柱，足足有3米高，在柱子的顶端是一个能够回转的圆环，伸展出四条钢条，呈十字状，四条钢条的末端各下垂着一条缰绳。

此时四条钢条正顺时针地转动，因为缰绳皆连接到四头正在受训的华夏国专用乳牛的颈圈上，往日昂头阔步的洛克菲勒家族的成员正在被训练以屈辱的大洋马步姿围着钢柱步操。

牠们全身被子羡以仙膜术包复，有别于肉柱子的包裹方式，牠们的手脚还是可自由地活动，没有紧缩的感觉，然而身体的感敏度同样大幅增加。

牠们双臂向后并拢紧贴，被一个革皮质地的单手拘束手套由手掌向上严密地包裹，手套在手腕，手肘处皆有皮带勒紧，手套的顶端有两条粗皮带伸出，通过肩膀有手口的位置交叉，再通过腋下接回手套位置收紧固定，整个上身因而卖力向前挺立，胸前两颗久经催乳的大乳房格外注目，两边乳晕则被无数的闪电图案所包围，闪电的尾巴都指向乳头的位置，同样的图案排列同时在牠们的阴蒂和脚底出现，令这半年来蜕变成华夏国专用乳牛的身体更添了几分淫荡。

四头乳牛的头部都被戴上了马具形口塞，除了口中的铁制马衔子，还有一条粗皮带围绕着额头，一条皮带由眉心出发穿过头顶到脑后，两条较幼的皮带则由眉心向下在鼻梁两侧接到马衔子的两边，最后还有一组扣住下巴。

跟头笼子一样，额外的头部拘束对受刑者有更强烈的羞辱感，对以往身份高贵的人效果更明显。

口塞以下就是固定型的颈圈，头部只可无奈地向前，不能左右和向下移动，彊绳的另一头则扣在头顶皮带的圆环上。

相比之下，双腿反倒是可以自由活动，然而却是子羡重点训练的对象。

每一步的步姿皆必须高提腿，大腿提到最高点时，膝盖要到达小腹的位置，此时小腿和脚掌用力垂直成一直线，五只脚趾同时向脚心方向收紧，此为最标准的一步大洋马步姿。

说起来容易，每一步却是要用上全身的气力来达致子羡严格的要求，步姿稍有不达标准，牠们的乳头，阴蒂和脚底皆会被子羡预先设置的符纹仙术所电击。

多重的训练设置让开始训练的半小时不断传来四头乳牛的尖叫哀号声，在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取代尖叫声后，四头受训的乳牛大致掌握了大洋马步姿的要点，意志早已被消磨得只懂努力把步姿精准操演。

子羡的训练豪不留情，马上便把训练进阶，在连连的口号指令中，四头受训的乳牛不停重复着停止、慢步、快步、跑步、后退的马术舞步训练，彷佛牠们天生就是如此走路，四头的步姿渐见一致，让人不禁会驻足观赏那种肢体摆动的美感。

对于马术舞步口令，芭芭拉一点也不陌生，却是万万想不到与子羡的再遇，竟是自己被这位手下败将当成马匹训练，想到自己现在淫荡的赤裸胴体和子羡依旧英姿飒飒的马术装束相比，心中的羞耻感顿时一触即发，呜呜的哀叫起来，却惹来子羡的数次马鞭落在牠圆浑的屁股上。

“安静，专注步姿，乳牛二号。”子羡继续挥动手中的马鞭，早已没有当芭芭拉是平常人看待，但每一下的挥鞭确是让她心里愉快，尽情舒发往日的屈闷，也为自己当年回华夏国修练仙术的决定感到有所回报。

“好，停步，转身，右提腿……左提腿，停止，工作快步，去。”马鞭再次无情地落在芭芭拉早已通红的屁股上，子羡看着面带轻笑，撩弄着马鞭满意地走到沙地的一旁，那是方宁正闲坐着的地方，雅致的椅桌和伞子，一直观赏着她的乳牛被当今最出色的洋马训练师培训的过程。

方宁当然看得满心欢喜，以往洛克菲勒家的成员总是坐马车骑骏马，如今牠们就是被驯服得像马儿听令摆姿，好几次的摆姿就让方宁看得哈哈大笑，还有是乳牛的即时身体数据，眼花撩乱之间让方宁掌控着一切。

“辛苦你了，子羡姐姐，你的训练手段真令我眼界大开，真希望有一天我的仙术有你那么高超就好了。”方宁好像看到了偶像一样，双眼发光，的确仙膜术和符纹仙术都是高阶的仙术，只有仙术的能手才能驾驭，控制不好就容易弄出人命。

“不算什么，这么短时间你就能掌握拘束仙术，潜质你是有的，听王琳说在幻化术上你有点困难，这方面我可以帮帮你。”

“真的吗？谢谢你喔子羡姐姐！那就不怕又被王琳小姐责备了。”方宁惯常地伸一伸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