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的笑,大概是对着某个被吐槽的故人。
“已经?过了一千多年?,就算是本体,他现在也该和人类外表绝缘了。”羂索说,一点也不意外天元的事?情,他只是问:“你?和他聊了什?么?”
是枝千绘像是有问必答似的,回答道:“开了一个从奈良时?代到现在的历史故事?会,梳理了从旧时?代遗留下来的仇怨与理想。”
“然后从中得知了一个人,据说还是天元大人的知己。”
樱发女孩歪歪脑袋,支着下巴望过来,眸中色彩灿灿如青空:“那个人就是你?呀,羂索。”
一瞬间,羂索浑身寒毛耸立。
他蓦地明白了什?么。
陷阱、陷阱。
巨大的陷阱如蛛网般铺天盖地的落下来,没有任何退路;原来不止他会在夺舍后无法脱离这个身体这一点,就连他会注意天满宫的存在都是踩中了这个人的陷阱。
这样的恐慌已经?越过了棋逢对手?的阶段。
羂索这一刻明白了,自?己绝对无法控制住这个人,只能提前杀了她。
……或者。
作为在咒灵操术之前的另一件前提。
毕竟……
“天满宫!”
推拉门被大力拉开,刺耳的声音让是枝千绘下意识捂住耳朵,不用看就知道是谁进来了。
没有本家长辈管束的大少爷相当恣意。
都快成为上房揭瓦的熊孩子了。
五条悟带来了他在商业街淘到的新游戏,向唯一一个同龄人分享了自?己的乐趣。
眼看着六眼进来,羂索下意识向是枝千绘告了退,拿起她交过来要送出的信件就走。
但?果不其然,还是在离开的时?候听见了五条悟对是枝千绘疑惑地发问:“刚才那个人是什?么东西?”
羂索关上门的速度慢了些许。
“野生工具人!”
“?”
“没什?么,打游戏吗?正好事?情处理完了!”
声音随着门关上弱了下去。
羂索关上门,离开了这里?。
他压着心里?的事?情,快步走远。
毕竟如果处理得当,天满宫对六眼的作用说不定会远超咒灵操术,那用狱门疆封印六眼的时?候也许会比想象中更加容易。
那么首先,他得想办法脱离这个身体,把主动权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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