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理解的天满宫宫司。◎
难以想象的广阔。
面对这个场面,不仅是咒术方震惊的睁大了双眼,另外两边也格外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原本已经有了赈早见宁宁对战超越者的宏伟场面,却没想到天满宫归蝶更加疯狂。
“天满宫、天满宫,天满大自在天神的天满宫……”
“强行以咒术介入本源,以造神的架势去撼动整个咒术,真是让人没想到啊,你这是在逼着整个世界为你的理想让步。”
羂索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忽然笑了:“果然,这个姓氏我从一开始就听着不对劲了,原来真的是从挑选这个姓氏开始就在算计‘我’。”
“这一场,‘我’输得不冤。”
——“就是可惜了。”
本来还想听一句老友破防现场的天元:“什么?”
羂索说:“她错估了人对悲痛的承受上限。有些人一旦超过那个承受阈值,就会不顾一切的想要挽回什么,她对于五条悟和禅院甚尔的意义,在这种情况下绝对会远超理想大义所带来的利益。”
“简单来说,就是他们会选择她。”
所以才说可惜了。
这么完美的计划,挑战世间一切不可能的伟业。
也就一个夏油杰在绝望中选择按着她的步调走,但最后指不定会被五条悟一顿骂骂醒。
“唉。”
羂索叹了口气,“结果到最后,根本没人能理解她,怪可怜的。”
太宰治听着,远远地瞥了羂索一眼。
再看看手里的「书」,很遗憾,不能捣鼓出点什么把玻璃缸封上让羂索闭嘴的东西。
得想个办法。
不然某个夏油杰会因此碎掉的。
……不,可能两个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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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穿过长廊。
声音携风雪袭来,是一声泣血般呜咽的“杀了我”。
霎时,他退了一步,直直地撞在了背后的墙上,刺痛比意识更先一步灌入大脑,模糊了视线。
耳边只剩下那道纤细的哀求:
“杀了我。”
“杀了我。”
嘶哑的、一声接一声,宛如尖锐的钉子,被榔头一下一下锤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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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和荧幕中的夏油杰一样,几乎是手足无措地僵住了。嘶哑的求死一遍又一遍传来,画面中的那个‘人’有着和天满宫归蝶完全一样的外貌,就连声音都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