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那么多,也不见多长点肉。傅玄野抽走桑言怀里的枕头,扔到一边,把桑言抱回到床上。他睡得很沉,傅玄野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也没有把人弄醒。桑言皱紧眉头,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傅玄野搂紧桑言,在他耳垂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言言,不准离开我!”桑言一觉睡到了晌午,早上起来时,傅玄野已经不在了,他感觉不太舒服。低头一看,好家伙!又……他明明睡在地上的,怎么又爬上床了。桑言扶额,昨晚又梦见傅玄野了。简直是要疯了。桑言不知傅玄野是否已经发现了,嫌弃他恶心才离开了。趁傅玄野不在,桑言赶紧消灭罪证,用了清洁术法,这里一秒恢复如初。这是桑言第一次,对清洁术法如此喜爱。寝殿后方有个泡澡的池子,里面有流动的活水,还是恒温。桑言赞叹造飞舟的工匠手艺了得,他爱不释手,心道以后一定要在宅子里也弄一个。热气蒸腾。桑言脑袋惬意地搭在水池边沿,享受着泡温泉的快乐时光。他哀叹一声。“好烦呐!”“哥哥在烦什么?”没听见脚步声,突然一道人声出现,桑言吓了一大跳,脚下一滑,身子溜进了水池里。这水池建造得宽大,在里面游泳都绰绰有余,水深到桑言胸口,他腿抽经,半天没站起来。傅玄野踏入水中,把人捞起来,放在水池边。傅玄野站在水中,托着桑言抽筋的脚,金色的灵力汇入小腿,肌肉立马被一股温暖的灵力包裹。傅玄野手指纤长,按摩着桑言的小腿肚子:“可有好些?”桑言点头:“好多了!”桑言想把腿缩回来,却被傅玄野抓住脚踝:“别动!在按摩一会儿……”桑言乖乖不动了,傅玄野皱着眉,神色紧张,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水打湿透了,衣服紧贴在皮肤上,显露出他结实紧致的肌肉线条。桑言把脑袋垂下,脸颊发热:“师弟,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刚才回来。”桑言垂下的脑袋抬起来,眼底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又暗淡下去,带着些焦虑。“是阵法出了问题吗?”“不是,重新布置了一下,比之前的威力强大些,还有三天就靠岸了,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桑言点头:“可是,救下的狐族要安置在什么地方?”傅玄野放下桑言的脚,两手撑在桑言身侧:“魔禁山如何?”桑言下意识向后靠了靠:“魔禁山?为何?”“魔禁山位于魔族境内,离断念城最近……魔族不敢进入魔禁山,修真界的人不敢进入魔界,是最安全且隐蔽的地方。到时我做一个传送法阵,可以直接把狐族的人传送到魔禁山。”傅玄野越靠越近,呼吸都喷洒在桑言脸上,很热。桑言抬手想推傅玄野,双手被他握住。桑言只好身子往后仰,后背都贴到地面上了,他声音颤抖,紧张地喊道:“师弟!”傅玄野喉结动了动,嗓音沙哑:“干什么?”桑言屏住呼吸:“你别靠我这么近!”桑言被傅玄野笼罩在身下,薄薄的寝衣,被水打湿透,薄纱贴在身上,皮肤若隐若现。是一副很勾人的模样。桑言眼眸湿漉漉的,睁得又大又圆,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傅玄野又凑近了几分:“为什么?”说话时,唇瓣几乎要贴在一起了,桑言扭头躲开,头歪向一侧。“因,因为不可以!”桑言说话都有些结巴。傅玄野嘴角上扬:“哥哥,为什么不可以?”傅玄野好像是故意把炙热的呼吸吞吐进桑言的耳廓,昨晚那奇怪的梦又浮现出来。桑言喉咙发干,呼吸不畅。“因为我们是师兄弟……”傅玄野低下头,唇瓣贴着桑言的脖颈处,声音低哑:“可,我们缔结了婚契,不是吗?”那你就试试桑言瞪大眸子,正要解释,脖颈处就传来一阵刺痛。傅玄野的犬齿刺入桑言脖颈处脆弱的皮肤,舌头卷走溢出的鲜血。桑言浑身都在颤抖,眼泪汹涌:“师,师弟,你别这样,我,我害怕……”“哥哥,别怕,师弟不会伤害你的。”桑言呼吸凌乱:“师弟,你先放开我!”“那,哥哥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什,什么问题?”傅玄野温柔地吻过桑言脸上的泪痕,声音轻缓:“哥哥,真的是桑言吗?”“啊!什,什么?”耳边传来傅玄野的轻笑,耳垂一阵刺痛,桑言猛地咬紧了下唇,防止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哥哥不是原本的桑言,对不对?”桑言脑子里炸开一个闷雷,身体瞬间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