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希文偷笑。
撒娇卖乖什么的,他最会了。
而等应风不久后从厨房出来,一起在沙发坐下,叶希文吃着水果,问应风:“你大侄子(应淮琛)和侄媳妇(秦以澜)的事,你要管吗?”
毕竟有关应家和应家日后的脸面。
应风大咧地靠着单人沙发的椅背,翘着二郎腿,手搭在扶手上,想了想:“应淮琛的事我懒得管。”
“但如果秦以澜和薛愿拿应淮琛当傻子耍,那就是不把应家放在眼里,间接和我过不去。”
又说:“何况他们今天把你也算计了进去,是一点没把我当回事啊。”
应家山庄,主宅后保姆佣人们住的副楼,深夜,江勉衣服都没换,独自躺在自己卧室的单人床上,久久无法入眠。
他脑海里,始终是今晚在酒庄花园,应淮琛面无表情说的那些话。
他说:“现在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随便吧。”
“和谁订婚,和谁结婚,对方是谁,不过都是按照别人的意愿活下去而已。”
江勉回忆着当时应淮琛的神情和这番话,痛苦地将自己蜷缩了起来。
另一边,秦家别墅,外面的大铁门开了,秦以澜看看身后,提着裙摆小心地跑了出来,上了等在门口的那辆黑车的副驾。
等黑车开走了,两道人影从不远处的花坛角落走了出来,看看黑车和秦以澜离开的方向,又相互对视了一眼。
其中一人道:“我没看错吧?他们就这么跑了?”
另一人:“赶紧,打电话,告诉风哥。”
次日,早,秦家。
餐桌上,一家人吃着早饭,却始终不见秦以澜的身影。
秦太太不满:“就算昨天订婚宴,回来晚了,睡得晚,也不能睡到现在都不醒吧。”
秦太太示意保姆:“去喊她起来,多大的人了,真是没规矩。”
“好。”
保姆上楼去了。
秦早早默默吃早饭,不吭声。
不久,保姆下楼,一脸奇怪,说:“太太,二小姐不在她自己的房间啊,她是不是一早出门了?”
“不在?”
秦太太起身,往楼上走:“怎么可能不在?是不是去其他房间了。”
秦早早吃着早饭,往楼梯的方向瞥了眼,心底有数。
很快,秦家乱做了一团——秦以澜留下手写的字条,说她走了,说她死也不嫁应淮琛那个残废,微信和电话也都联系不上。
秦太太急得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妈!”
秦早早赶紧扶住人。
“让司机去找!家里人都去找!”
“调门口监控!看看她什么时候走的!跟谁走的!”
秦父也急得冒烟,又赶忙说:“这件事谁都不许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