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把玩着新鲜出炉的炉鼎命牌,乳铃在晨风中奏出小调——正是赵莽当年血洗矿场时常哼的曲子。
阴牢墙壁的合欢符咒泛着血光,赵莽新生的蜜穴大股大股流着淫水。而王七锁阳樽咔嗒坠地时,他腿间暴涨的阳物将天蝉衣裆部顶出骇人轮廓。
“赵姑娘可准备好了?”王七掐着赵莽的喉管提起,阳物挤开湿漉漉的阴唇,“尝尝锁阳樽养了数日的阳具吧,这才是真正的开苞。”
整根没入的瞬间,赵莽乳房喷出的奶水溅了王七一身,让他更显妖异。
王七掐诀引动头箍,交合处亮起洗魂阵:“仔细听着,你生来就是给本座泄欲的母狗。”
九浅一深的抽插节奏暗合采补功法,乳铃魔音震得赵莽识海翻腾。王七咬住他耳垂呢喃:“每挨一次操,你的脑子就会更淫贱三分。”
当龟头第九次撞上宫口时,赵莽突然主动挺腰迎合。
王七嗤笑着拍打他臀瓣:“对,母狗就该摇着屁股求欢。”洗魂阵顺着交合处侵入紫府,将最后一丝抵抗意识碾碎。
阳物表面的合欢纹开始发烫,王七揪着赵莽乳头高速抽插:“记住这个感觉,你活着就是为了吃鸡巴!”精关松动时,浓稠精浆混着洗脑符文灌满子宫。
赵莽翻着白眼痉挛,新生阴蒂喷出的蜜液在墙面蚀出母狗图案。
王七却不拔出来,就着润滑继续深顶:“本座的法力正在重写你的经脉,舒服吧?”
两个时辰后,当王七终于泄身后,赵莽趴着舔食地上精斑。
洗魂阵在他额头烙出粉色莲花印,一被触碰就流着奶翘臀求欢:“主人…母狗还要…”
王七将贞操锁扣回自己腿间,看着昔日仇家用嫣红指甲扒开后穴:“这里…这里也想要…”他弹指催动赵莽子宫内的金丹震动,惨叫声中混着高潮的浪叫格外悦耳。
阴牢石门关闭时,新晋炉鼎正用舌头清理地面每滴精液。
王七摩挲着命牌上新刻的“赵奴”二字,乳铃随着轻笑震动——明日该让这母狗去伺候矿场那些老朋友了。
黑金矿洞,王七弹指点燃三十六盏合欢灯。五个满身伤疤的矿工愣在洞窟口,李大锤的鹤嘴锄当啷坠地:“七…七哥?这使不得…”
“三年前诸位拼死护我出矿,今日该报恩了。”王七扯开天蝉衣前襟,木瓜奶晃出乳浪。
幻音乳铃轻震,泌乳量陡增三倍,“此乃合欢宗秘法,饮我奶水可洗髓通脉。”
瘸腿的张老三刚要后退,乳铃魔音已定住他身形。
王七掐住他下巴灌入奶浆:“老张的腿是被监工打瘸的吧?”乳汁入喉化作暖流,萎缩的小腿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
当第五股奶柱射进周老五嘴里时,这个曾被烙铁烫哑的汉子突然哭嚎:“能说话了!七哥的大恩…”话未说完就被奶流堵住嘴“留着力气待会干仇人。”
子时三刻,赵奴被锁情链拖进洞窟。
改造后的身子泛着情欲粉光,后穴不断吞吐着求欢玉势。
王七踹翻他跪在矿工面前:“这贱婢随诸位享用,记得射进他宫腔温养铁砂金丹。”
李大锤颤抖着扯下赵奴的贞操带,改造过的蜜穴已自动分泌润滑。
当阳物捅进宫口时,赵奴竟主动扭腰呻吟:“请…请主人赏精…”王七斜倚在灵石榻上,乳尖对着矿工们喷射辅助修炼的奶柱。
“用力些,他爱挨打。”王七弹指解开赵奴的痛觉禁制。
周老五闻言赤目圆睁,抄起当年打断自己肋骨的铁锹把,对准赵奴新生的子宫口捅入。
惨叫声中,王七的乳汁精准射进周老五张大的嘴。
待到东方泛白,五名矿工浑身真气翻涌。
赵奴瘫在精潭里,宫口嵌着的铁砂金丹已吸饱阳元。
王七将用赵奴那踩补的精元练成的丹药分给众人:“服下可增修为,再用我给的秘法采补赵奴,够你们突破筑基了。”
临别时,李大锤看着王七,似乎有千般话语说不出。
王七把赵奴的命牌塞进他怀里:“这母狗每月十五要喂精续命,别让他死得太痛快。”然后便挥挥手潇洒离去。
矿洞里,赵奴正被铁链拴着爬行,用舌头清理昨夜众人射在岩壁的每滴精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