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怎么才来。”
一个妖娆的女子扑到来人的怀里。五大三粗的男人,将女人纤细的腰肢搂在怀里。笑的一脸猥琐。
“想哥哥了吗?哥哥可是想你了。”
“想哥哥了。就知道哥哥离不开我。”
女人将脸贴上男人的肩膀。笑的娇俏。两人互相依偎着,一起向着楼上走。
一个白胖,年岁有些大的女人从楼上走下来。
“这不是冯爷吗?您好久没来了。这次一定要尽兴。”
“肯定。今天花魁醉美人在吗?有空吗?”
冯爷搂着怀里的人,还不忘记惦记花魁。
“在,今天醉美人会弹曲子。今天不单独陪客。”
“真是规矩太多。想要一亲芳泽。”
“没办法,花魁有花魁的规矩。我给冯爷留了一个好位置。
花红带冯爷过去。我给您留了上好的花雕酒。一边喝酒一边听曲。”
冯爷是虽然有些不乐意,但是还是被老鸨安抚住了。带着花红上楼了。
老鸨一路从楼上下来。遇到的客人都在问花魁。老鸨都是一样的说辞。
等到他回到楼下的房间。暴躁的将门关上。一屁股坐在贵妃塌上。
“这些色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必如此生气。你还没有习惯吗?”
“习惯个狗屁!我看你倒是习惯的很。怎么让一群男人垂涎很骄傲吗?”
老鸨看向走过来的美丽的女人。女人一身纱衣。走起路来袅袅婷婷,自带风韵。
不像是花楼的花魁。倒像是哪家的贵女。只是回眸间风情万种。让人见之忘俗。
当然需要忽略他的声音。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分明是男子的声音。
“文正青,管好你的嘴。”
老鸨撇了撇嘴。还是乖乖的闭上嘴。看着蓝文采在镜子前,细细的苗着眉眼,良久才说一句。
“应家人也死了。”
蓝文采手里的笔一顿,本来要画好的眉偏了两分。蓝文采拿着帕子狠狠的擦了两下。
“应巧被带走了。被顾庭宛的人带走了。还活着。”
蓝文采放下了笔。不再描绘脸上的妆容。
“早就知道结局不是吗?”
“我们在与虎谋皮。还会有人死掉。”
文正青忍不住再次劝阻。他不明白,为什么蓝文采会答应那样的合作。这只能将他们推向死亡。没有其他道路。
“我们哪里有选择?早就有这一天不是吗?如果我们死了。能换取他的活。值得了。”
蓝文采坚定的说。眼里闪耀着疯魔。
“你是疯了。你有没有想过,这要死很多人。让他背负如此多的人命,值得吗?”
“不知道。”蓝文采如此说。“但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做不是吗?”
文正青没有继续说下去。蓝文采说的对,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做。他们死总比族人死好。总比他死好。
“继续吧。我今天会出手。出任何事情,你都不要出手听到没有。”
“你确定要这么做?”
“确定。我们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开始了,就不要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