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伍文学

第23章（第4页）

在饭局的后半段，老王咽不下木木这不可一世的气焰，就拉开了对战的帷幕。

老王：“余书记，你这身份也隐藏得太深了，还好老王我之前没有得罪您哦，不然现在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咯。”

木木：“老领导，您这是哪里话，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我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向您学习啊，我这一个刚上路的青头楞还望老领导多关照，别给我穿小鞋啊！”

老王：“哪里的话，我哪敢给您穿什么小鞋，您脚那么大，给您穿小鞋也穿不上去啊，哈哈哈哈哈……”

几人一起笑了几声，一杯酒过后，老王接着说到：“书记，咱们几个算是老朋友了，我想也不至于这么拘礼，我年纪比你大很多，还是按照原来的习惯叫你小余吧，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众人一听这口气，摆明了就是老资历、老干部给年轻人吃下马威的手段了，大家开始紧张起来，这一场斗争的结果将决定他们往哪一头倒，但是朱某也想了想，毕竟他和老王有这么多年的感情，现在老王也不一定会输给这个小子，而且即使输了，这小子赢了，他要想和这个小子建立这么铁的关系也不容易，于是老朱决定站在老王这边，而郭某继续静观其变。

木木：“我年轻嘛，没事，论年纪，我叫您叔叔都不为过，这个随你喜好吧，我没意见，但是正式场合的话这样叫未免显得我们过于亲近，让其他领导看到的话还误会我们两个拉拢派系，这不好。”

木木这一恰到好处的言语将老王的下马威直接回绝过去，而且不伤老王的面子。

老王：“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那小余啊，客套话咱就不说了，今天虽说是为你接风，但是我们几个好像也有段时间没有在一起讨论俱乐部的事情了，我想借此机会大家来看一看最近的情况，不知道几位意下如何？”

这时老黄说话了：“你这个老王，就是老惦记你那个快乐馆！你那里生意又不是好得很，你还怕我们几个分钱的时候少你一份啊，而且人家余书记的未来馆可是我们俱乐部的大头，人家的账目做得那么细致，也没见哪个月人家多拿啊，你老是这样挂在口上，当心我们几个的秘密都被抖出去了！”

老王：“瞧你这话说得，你的那里搞得像个博物馆一样，哪来的什么生意嘛，我觉得你那个馆还是不要开的好，占场地没收入！”

老黄：“我这个博物馆的口碑和生意至少比你的好吧，你看你那里每天晚上都是些什么人？直接有损俱乐部的档次！”

两人杠上了，油头滑脑的郭某和朱某不发表任何意见，直接赔笑看笑话，也不偏那一边，这是顶上战争，最好不要扯到自己身上。

木木见势不对，不能再让他们这样吵下去，老黄自然是不怕老王，而且也比较有修养，但是看得出来老黄对老王的不满，他是不会让老王一分一厘的，而老王这张嘴着实讨厌，天不怕地不怕，真不知道他身后站的是谁。

但是木木谁都不需要怕，他把话接过来。

木木：“两位老领导，听我说一句，俱乐部现在正处于上升期，我们的业务是一天比一天多，钱也是一天比一天赚，王领导的想法是正确的，我们就像一个企业，我们就是股东，哪有股东不理公司事务的，我也知道黄书记是关心我，但是现在也不是什么太辛苦的时候，这样吧，我把最近的营业情况公布一下。”

其他人没有再吵，木木公布了相关的数据。

老王这时候又提起一个事情，那就是他最关心也是心里面最纠结的小高，他说：“小余，小高是我们的好同志，更是我们的摇钱树，她这样的女人绝不多见，作为每个男人都想要多爽几次，你们说是不是？”

他转头向郭某和朱某示意，两人也被逼无奈点头赞同。

“我这人说话比较粗鲁大家都是男人就别介意了啊，这么好的一女人虽然为大家挣了这么多钱，但是小余，你整天把人家用个头套套起来，谁都不知道她的样子，连我都已经快要忘记她长什么样了，虽然大家上次讨论都同意这是为大家的安全考虑，但是我想我们几个股东还是应该有些时候可以采取一些安全手段来享用一下吧？你们觉得呢？”

老黄：“你不都说了吗？这个女人不多得，不多得的是什么？是她的身材、是她的承受力、是她的受虐倾向能够满足大家，而不是她的脸吧？比她的脸好看的女人多的是！她现在的身体你不都是一直得以使用的吗？你还非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咱们的领导干部小高？你还非要让所有人知道咱们县的领导合伙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老朱听到感兴趣的话题，虽然他的喜好有些特别，他的美犬馆生意也不错，但是也看得出来他和老王一样每天都想着这种事情，每次一见到漂亮女人的表情就知道。

他的美犬馆里面的女人因为都穿着相应的皮衣，身体都被弄得像条狗，身体都被包着，只有脸露出可以区分，现在他的所有“美犬”都露着脸，只有最漂亮的这条，也是最让客人垂延的这条包裹着脸部，这样一来和其他的也没有太大的区分，而且俱乐部规定小高不能为普通客人服务，所有他的很多客人抱着很大的不满。

同时，这也是他表明立场和身份的大好时机，立即说话摆明自己和老王的统一战线。

老朱说：“我认为，我们俱乐部现在越做越大，咱们也看到了一些大客户，他们是我们的收入的主要来源，但是他们也都说花钱的目的就是要找咱们的镇店之宝，如果连这个都没有的话他们也就没有兴趣再来玩，想一想咱们除了小高以外，其他的东西客人们在其他的俱乐部一样找得到，这才是我们的优势啊！”

老黄：“我说你不但像老黄一样满脑子都是女人，而且你还满脑子都是钱，咱们现在的收入已经不少了，而且咱们开店的时候也并不是因为要赚大钱，只是为我们几个能够比较舒服自在的和小高玩一玩才开办的俱乐部，赚钱不是主要目的，只是一个附带的收入而已，不要见钱眼开啊。话说回来你缺钱吗？”

老黄的这番话让老朱没有言语再应对，老黄仿佛镇住了所有人，他环顾四周仿佛掌握了战局。

然后他接着说：“你们几个不要忘了，小高不是从事这个职业的人，她是咱们的领导干部，这一个身份我相信对她来说是重要的，如果咱们把这里的事情公诸于世，我们就会毁掉她的名声毁掉她的一生！”

老朱嘀嘀咕咕的说着：“她又不是你的女儿……”

这句话只有我听见，老黄是没有听见的。

老王把话题转回来：“咱们现在讨论的是她戴头罩的问题，换句话说是我们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戴头罩的问题！”

他听到刚才老黄的话，似乎也尊重一些小高，没有再用“玩弄”这些字眼。

木木：“刚才黄书记也说了，咱们玩是玩什么？不就是身体吗？没有必要增添一分凶险，万一不小心她被人认出来怎么办？这样不都是害了大家吗？小心驶得万年船啊，这样好了，如果说王领导实在因为在和小高玩的时候没有感觉，非要看到她的脸的话那就到她的房间里面去吧，只有那个地方是咱们几个都认同的最安全的地方！”

木木这句话不是妥协，而是激将法，将话说得很难听，也把老王的话堵了回去。

大家沉默了好一会，没有再说话，老王已经被老黄和木木气得脸红脖子粗，一脸的苦相。

饭局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老黄一下子用手撑在桌子上扶着头，“我喝多了，我得先回去休息了。”

众人也假装表示关心，嘘寒问暖，然后一哄而散，木木则是认真的扶着老黄开车送他回家。

看到老王和老朱一起，郭某单独离开以后，他们老黄和木木坐到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