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
沈乐栖又叫了一声。
钟月回神,摇头,“我在这里晒太阳。”
“啊这样啊,不过一会儿旁边就要搭台子跳舞了,您也睡不了多久。”
“跳舞?”
“对,幼儿园的小朋友来给你们表演节目。”
钟月皱眉,“那你推我进去吧。”
她不喜欢吵闹,也不喜欢小孩。
“好。”
沈乐栖把人推进了活动室,任笑笑正巧就在里面。
“谢谢你,小姑娘。”
钟月道着谢,目光又落到屋里那个屋里那个冷着脸的小姑娘身上。
她暗暗思量,如果敏敏是她那个样子,应该就不会被人欺负了。
至少,对方应该会有所顾忌。
枯竭了许久的心脏不知道为什么在今天会跳动的这么欢快,钟月觉得,应该是因为见到了这两个姑娘。
突然,她指向墙上的一幅画作,“那是我女儿画的。”
沈乐栖和任笑笑闻声看过去。
那是一副五彩斑的油画,里面画着城堡和彩虹,山川和溪流,看着,会让人忍不住新生希望。
钟月自豪,“这是我女儿17岁那年画的,当时还拿了很多奖!”
两人纷纷赞赏。
“您女儿现在一定很优秀!”
钟月笑了声,“应该吧。”
如果有轮回,敏敏现在也二十多岁了。
中午小朋友的舞蹈开始,沈乐栖和任笑笑又匆忙的帮忙穿衣服发道具,之后还要给老人们发一些水果。
一天下来都要累瘫了。
院长秘书笑着向众人道谢。
临走,沈乐栖悄悄问了句活动室那幅画的作者。
她希望可以购买一幅类似的画。
摆在客厅里一定很漂亮。
秘书听后一愣,为难的开口,“那幅画是钟奶奶自己带过来的,而且据我所知,她也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儿子。”
沈乐栖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