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手中的勋章盒,林冬阳坐上火车时突然低头笑了一声:“莫斯科-北京。”
虽然这里不是莫斯科,但是在这个时候放起这首歌,总觉得他们是在暗示着什么。
“这条路线的确很长,K4也是从这里走的。”
“我知道,伊尔库茨克站能有这两张票,还是多亏了谢尔盖吧?”
“嗯。”
K4列车的包厢还算大,在即将出境的那刻琴酒注视着站上的边防士兵,发现他们站直之后对着自己举起手,无比标准地行了一礼。
很多是不一样的,但终究还是有一样的东西存在。
“想留下?”
“不了。”
放下手摸了摸自己这本“临时护照”,琴酒低笑一声,注意到林冬阳貌似随意实则紧张的样子时将他们交握的手变成十指相扣。
“我说过,我并没有离开这里。”
我只是去了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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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局里的新闻很多,也很爆炸。其中包括尚耗子即将被踹出门训练新兵又死皮白赖地留在老大身边硬是当了一个月警务员,林中校打了结婚报告,以及让所有人都期待的男人,终于出现了!
“我到时候要怎么称呼来着?”
嘀咕着扣上自己的袖口,看到身边尚浩之那贼眉鼠眼的模样上司就翻白眼:“你这什么表情?”
“听说人家代号叫琴酒,也没个中文名,要不您叫他小秦算了。”
“你脑袋里面怎么就只有歪脑筋呢?就你还去训练新兵?给我去满。广。志身边当参谋,第一个活捉的就是你!”
“哎呀,您同意我去朱。日。和了?好耶!”
“……”
滚!
实在是没忍住一脚踹了过去,深刻明白之前林冬阳回家这几天在海上被折磨得有多惨,上司心有戚戚焉地整理好自己的衣领,没多久就听到了外面一声带着点心虚的“报告”。
“进来。”
背手站在窗户边上微微向后看,早就调整好角度的上司看着进来的林冬阳与身边高大的银色长发青年,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哎呀来啦,赶紧的,进来进来,外面热,来吹空调。”
“……”
“……”
这是什么海蛎子味的俄语啊?
琴酒沉默片刻,看林冬阳纠结的表情最后长叹一口气,对着眼前笑眯眯的上司行了一礼:“您好,我是阿纳托利耶夫·斯米尔诺夫,阿纳托利就行。”
“诶哟,会说汉语啊?”
“嗯,还不错。”
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