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炖什么了?”
顾闻山闻到厨房有香气,脸色一变,快步走过去揭开锅盖,里面赫然是一锅老母鸡汤。
“就这么几天,厨艺见长啊。”顾闻山明知故问。
香栀笑嘻嘻地说:“是李妈妈炖的,我只是放火上热了热。”说着殷勤地伸出小手要帮顾闻山挂军装。
顾闻山拍掉捣乱的小手,自己把外套挂在衣架上,解着领带说:“我就喜欢你的坦诚。过来,抱一抱,有没有想我?”
香栀窜到他身上,搂着脖子,两腿盘着有力的腰身说:“想呀,我想死你啦。你们爷俩都不在家,我空落落的呢。”
顾闻山说:“哪想我了?说说。”
香栀被他抱到卧室里,小脸看似老实巴交,实则开始抽腰带下压着的衣摆:“我脑袋里想你,嘴巴也想你,心里也想你。”
顾闻山分开她的腿,笑道:“还有哪里想我?”
香栀夹着他的腰说:“其实吧,主要是馋。特别是看到电视上你的模样,真想把你薅出来亲一亲。”
但是电视上的顾闻山一板一眼,摸起来冷冰冰,跟眼前性感又解馋的顾闻山完全不一样。
顾闻山往她小嘴上亲了几下,喉结滚了滚说:“我去把汤关小火,运动完正好能喝。”
香栀害羞地说:“你光膀子去。”
顾闻山没羞没臊地脱下衬衫扔到她身上,展示了手臂和后背的肌肉线条,这才往厨房去。
进卧室前看到客厅摆放的拨号电话机,说:“怎么样?我还想着等搬家以后再装。”
香栀盖着顾闻山的大衬衫,单手撑着脑袋瓜说:“虽然可以换成三室一厅,但我舍不得小荷。她还说要你回来以后一起庆祝呢。”
“今年情况不大好,三十咱们一起过,就当给我庆祝了。”顾闻山重新上床,扯下小花妖身上的衬衫,把自己盖了上去。
一番辛苦耕耘,顾闻山额角布满薄汗。他抚摸着细腻光滑的后背,拍了拍说:“累到了?”
香栀翻个身滚到他怀里,抬起脚指着脚腕撒娇说:“都红了。”
顾闻山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没想到这么大力气。愧疚地作为弥补,在耳鬓厮磨间哄骗着说:“这次真听你的,这不是分开几天我一下没控制好。我的错,要不你掐我一把。”
说着挺起胸膛抓着小妻子的手贴了上去。
香栀忙抽回手,拍了下他说
:“没正形,不来了,我真累了。”
“不馋了?”
“我都顶着慌了。”
顾闻山低头看了眼茁壮的小顾,又黏黏糊糊地圈着小妻子,往前拱了拱。
香栀捧着他的俊脸看了看,又望着地上的纸团,心想着这样好的基因实在太浪费了。
又不舍顾闻山太难受,欲拒还迎间被顾闻山弄得要死要活的。
凌晨三点,香栀忿忿地坐在床头喝水。顾闻山在床边穿个大裤衩端着茶缸小心地伺候,又是伏小做低的做派。
香栀觉得自己不应该心软,种子再好,土壤坏了也白搭!
她可惜个什么劲儿,这玩意不是个人,就是个牲口。
顾闻山也就睡了三个多小时,精神抖擞地出门开会。
放假在家的小花妖开着电视机,吃着爆米花,磨磨唧唧写着寒假周记。
班主任老师心疼这帮牛马生,并没有跟其他初中生一样留许多作业。这一点香栀觉得比尤秀宽松不少。
不过按照大环境来讲,能上大学的凤毛麟角。许多小学毕业就能得到不错的工作机会,更何况是初中毕业。
有的高中毕业生能直接分配到区里办公室或者别的重要对口岗位。文凭两个字是金子做的。
香栀还要混一年半才毕业,好在日子并不太难过。
中午,顾闻山打电话回来。
“你不回来吃饭了?”香栀正在穿鞋,打算到沈夏荷家去。昨天热的鸡汤一口没吃到,还在砂锅里。
端过去沈夏荷肯定知道怎么回事,她臊着小脸说:“不回拉倒,反正我烦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