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鸣嘟囔:“快点给小爸爸喝点水啊!”
温辞书:“?”
这是干什么?
他抿了温水润润唇,眸光疑惑地看着小崽子,“嗯?”
薄一鸣轻柔的整理小爸爸的长发,鼓起脸颊,嘴巴一瘪一瘪地嘀咕:“我不在家,大爸爸都不好好照顾小爸爸了。”
手掌气咻咻地拍在被子上,“一定是半夜还抢了小爸爸的被子,不然怎么会发烧呢!”
两个爸爸同时沉默。
温辞书正不知道怎么开口时,薄听渊直截了当地道:“一鸣,安静点。”
温辞书诧异地抬眸看他,眉眼动了动。
——怎么这种态度啊!
薄一鸣解读出小爸爸的眼神,立马弯腰把脸埋在他身侧的枕头上,喃喃“哭诉”:“小爸爸,你听啊,大爸爸就是这样凶我,还不让人联系我,呜呜……”
要不是薄听渊本人在场,温辞书很想抱住儿子“痛哭”:
没错没错,你大爸爸太坏了,我生病呢还绑我的手;不仅如此,还语言威胁我,不让我自己吃东西呢!
薄听渊语气淡然地提醒:“别压着你小爸爸的头发。”
“哦。”薄一鸣立刻往旁边挪了挪。
温辞书搂着格外乖巧的小猴子,慢慢道:“一鸣,你说说跟星星在农场玩什么了?”
薄一鸣小小声地说起来。
说完,他疑惑地问,“小爸爸,你和大爸爸昨晚都没有看监控吗?”
温辞书:……快别提昨晚了!
薄听渊代为回答:“我们休息得早。”
薄一鸣欣然接受这个理由,继续叽叽咕咕地分享。
此时,徐叔敲门进来。
“大少爷,阿伯特到了。我请他去书房等。”
“嗯。”薄听渊看一眼挨在一起父子俩,正要说话,被小儿子打断。
“大爸爸,你快去忙吧~没关系的,反正工作比小爸爸重要。”
温辞书:……哪里来的火药味。
薄听渊推了推眼镜,眸色深沉。
陡然间,温辞书从他墨绿的眼眸里解读出六个大字
——法国寄宿学校!
他慌神,连忙伸手搂住儿子,对薄听渊道:“快去吧,别让Albert久等。”
“你少说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