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他亲嘴唇,结果自己这么乱来!
温辞书像是块滑腻的香皂,通体被揉了个遍,揉得骨头都酥软了,沉沉喘气。
不知不觉手搭在薄听渊左手上,摸到了戒指
——戒指!
想起一些奇怪的细节,他碰到烧红的烙铁似的缩回来。
哪里知道薄听渊仿佛跟他有心灵感应,完全知道他在想什么,反而推开他的手指,五指交叉握紧。
温辞书:故意的!过分!
等薄听渊靠在他肩头,吻着他圆润的耳垂时,鼻息间的热气过分滚烫。
温辞书低声问:“你是不是又打算吃药了?”
他其实早上发烧时,就猜到他应该会这么做。
“嗯?”薄听渊迷恋地贴着他颈侧柔软的肌肤,“你希望我吃?”
“当然没有。”温辞书嘀咕,“我的意思是……”
他坐在他怀里呢,又不是感觉不到,稍微碰了碰,示意他,“你这样子,怎么办?”
这个动作让薄听渊的喉结狠狠地滚了滚。“我一会洗澡的时候解决。”
温辞书闹个大红脸。“你这么……说的这么直接。”
薄听渊听见这害羞的话语,暧昧地低笑:“可以做,但不可以说?”
温辞书想,平日里他难得笑,但笑起来时格外有魅力。
他心痒痒,忍不住便侧过脸想亲他的唇。
结果薄听渊在他下颌亲了一下:“等你身体好了再——”
温辞书的手捂住他的双唇,嘟囔着央求:“求求了,你别说。”
薄听渊笑得愉悦,抱他起身走出衣帽间,经过屏风。
薄一鸣还没来。
温辞书被放在床上,视线刚好对上他的裤子,羞耻地快速避开,轻声问:“这样真的不会坏吗?”
没等薄听渊开口,他立刻抬眸找补:“我是说你的身体!”
薄听渊揉了下他的脸:“嗯,我去洗澡。”
温辞书:……
他的眸光一直看向薄听渊走远的背影,拽高被子,满脑子是他在浴室可能会做的事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