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生就是因为这个才对他有好脸色的,要不然明明几日前,他还在为此闹绝食,食不下咽,夜不安眠,怎么突然对他转变了态度。
薄琰不想这样去想白春生的,可事实不得不让他多想。
他眸色渐深,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白春生看不见薄琰面具下的神色,只觉得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可又不说话,怪瘆人的。于是,警惕道:“看我干嘛?”
薄琰冷淡的说:“我想亲你。”
又是这一回事而已,干嘛这样吓唬人呢。
白春生这样想着,扬起下巴冲薄琰道:“那你过来呀,耍什么脾气。”
怎么像是他在闹似的,薄琰一面想,一边情不自禁的向着白春生靠近了几步。他想,他只是来看看这小东西还想耍什么小花招而已。
然后,
白春生伸出手揽过薄琰的脖颈,掀开他的面具,结结实实地、甜甜地,在薄琰的嘴唇上“吧唧”地亲了一口。
这对薄琰的冲击很大,就像是失忆一样,让他什么坏念头都起不来了,他愣神着。
白春生松开手,他以为只要亲亲就好了。还大胆地伸出一只爪子拍拍薄琰的肩膀,仰着脸矜骄的回:“满意了吗?”
薄琰声音克制的说:“没有。”
然后,迅速的、并不是很克制的,把白春生整个从软椅上环抱了起来。
白春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嗯?”
白春生忍不住乱动着挣扎了一下,薄琰:“你再勾|引我,蹭一个试试?”
白春生:“嗯???”
……
白春生成功的哄好了薄琰,尽管他自己没有察觉到。
他接下去的六天里,一直处在一种飘忽忽的状态。
一想到这,白春生就有些恼怒。
身边跟着一个黏糊糊的薄琰,这头金龙像是一只长了鳞片的小狗,无时无刻地想要舔舔亲亲他的宝藏。恨不得白春生能全身由内而外的全部沾满他的气味,恨不得就这样在摘星阁里筑巢,然后圈住白春生,再也不出去似的。
每每白春生能有精力安静的想,他总觉得薄琰是不是年纪到了,该去华严寺给这头孽龙求张清心符贴在脑门上。
醒来后,在身边摸了个空。然后看到薄琰松松垮垮地穿着浴衣,正提着笔在传信纸鹤上写着什么时,白春生是觉得有几分庆幸的:“在写什么呢?”
薄琰:“今晚启程去鹿门山,不用急,我们迟些去。”
白春生有些惊讶:“我也去?”
他还以为薄琰打算把他关着呢,毕竟在蓬莱岛的时候,他偷偷跑出去,还被他逮了个正着。现在就连弈舟都不敢让他离开视线的范围内了,薄琰又怎么会还带着他出去呢。
自那日白春生摘下薄琰的面具亲他,薄琰再没戴过面具。显而易见,白春生都懂的道理,薄琰又怎么会不懂,现在面前的是个必然要去的鸿门宴。
把白春生留在摘星阁怎么能安心,出于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他的小心肝、眼珠子,自然是
薄琰扬眉一笑:“我要把你放在这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
“哪儿?”白春生问。
薄琰:“你跟着我便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dd我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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