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天子多疑,他不信啊!
“总之,我有办法脱身,外祖父和表哥切莫因为我得罪了皇上,以待来日。”云洛挽眸光一闪,握着霍临渊的手紧了紧。
“果真?外祖父!我就说挽挽聪慧过人,不管什么困境都能顺利度过。”霍慎毫不怀疑云洛挽的话。
“挽挽,你说的办法,究竟是什么?”霍临渊不安的问。
“外祖父,现在还不是时候,明日。你们便知道了。所以,答应我不要激怒皇上,好吗?”云洛挽满眼恳切。
“话是如此,求情总是要去的。你放心,外祖父心中有数,定不会激怒皇上。”霍临渊说着,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狱卒,朝着霍慎使了个眼色。
霍慎从怀里取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转身交给了狱卒:“我妹妹身体不好,也逃不出着天牢。劳烦兄弟帮我妹妹解开身上的手铐脚铐,再给她寻点吃的来吧。”
“是是是,霍小将军放心!”狱卒收了银子,急忙退下。
“外祖父,您这样万一被云家人抓到会被诟病。”云洛挽叹了口气。
“不能救你出去我已经心如刀绞,至少也要让你好过一点。再说了,云盛明最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一定会打断他的腿。”霍临渊面色一沉后又恢复了慈,“好好休息,明日公审不必紧张,一切实话实说就好。”
“好。”云洛挽依依不舍的看着霍临渊和霍慎离开。
很快,狱卒来送来了饭菜。
虽然只是简单的白米粥和咸菜,可在天牢内已经算是极好的食物。
云洛挽不想辜负家人的心意,默默吃完了饭菜。
第二天一早,天牢外的审讯台上。
东夏国审讯犯人,分为私审和公审。
像是云洛挽这般情况,往往都是公审,当着百姓们的面将一切说清楚,再由百姓决断应该如何处置犯人。
阳光普照,云洛挽肩头上架着枷锁,双手被锁在上面,脚下还拖着一个足有几十斤重的脚镣球。
寻常成年男子都能被重达百斤的枷锁压的跪地不起,可云洛挽纤弱的倩影傲然屹立,背脊挺的笔直不见弯曲,仿佛她还是当初那个傲视天下的女战神。
审讯台周围已经满座着一片官员,而官员之外的更远处则站着大片的百姓。
“云洛挽怎么还有脸进行公审?都说她叛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她再厉害也是一名女子,北弥无忧何等厉害,是从未输过的战神,七岁上战场便只取敌将头颅,对比之下,云洛挽可差的远!”
“难怪云洛挽要献身苟且,若非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怎么成为整个东夏国的英雄!”
“什么英雄?分明是个贱婢,害的整个东夏国都被北弥国瞧不起!”
“难怪北弥国送来的质子在东夏国依旧狂傲,原来是因为云洛挽丢了我们东夏国的脸!”
百姓们的议论声和唾弃的目光,不停的落在云洛挽的身上。
而不远处的街道上,云家的马车就停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