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算是稳住情绪了,我主动上前拉拉她的手,“你原谅我了吗?姐姐。”
黎池漾刚想说话。
“叮铃——”门外却突然响起门铃声。
我们都警惕看过去,屋内有些寂静,只剩门铃回荡的声音,母亲还在院子里收拾尸体,平时家里也没有客人。
会是谁?
“我去看看。”我说。
她拦住了我,“坐这别动。”
我不敢违抗命令,只能坐在原地盯着大门,门铃声催命般又连续响起好几声,黎池漾没有开门,透过猫眼查看后有些疑惑,接着静观其变。
看来不是熟人,不然她会开门的。
“叮铃铃——叮铃铃——”
“砰!砰!砰!”
门外人可能按的不耐烦了,开始大力拍起门,吵的我耳膜都疼。
我问:“是谁?”
黎池漾回:“一个染红发的女人,打了很多唇钉,看上去和我们年龄差不多,表情嚣张,已经快被淋透了。”
我的脑里根本没有这号人物,于是坚决道:“那就不开。”
“真是吵死了,没素质。”
门外人像是听到我骂她了,砸门的力道越来越重,甚至开始叫嚷起来:“开门!”
“我爸死了,财产怎么说也要分给我一半!”
谁爸死了?什么财产?
黎池漾走过去顺着话音打开了门,面无表情注视着不速之客,红发女人没做准备,踉跄着差点跌倒在地上,假装没事稳住身体后也审视着我和黎池漾,还有这个房子里的一切。
“你是谁?”黎池漾戒备的站远点问。
红发女人打量了黎池漾,发出不屑的轻哼声,“你就是那个外姓人?真是走狗屎运了才让你做到现在的地步。”
“不过,既然被收养这么多年了,不如永远别踏进温家的门。”
我们都听的皱起眉头,感觉今天的信息量大到要爆了,这红毛怪居然知道黎池漾的事。
她紧接着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我,更是不屑:“还有你,当寄生虫有意思吗?”
“死皮赖脸在别人家里,真恶心。”
说两句没完了,她继续讥讽我:“你怎么这么没用,白白当几十年小姐了。”
“趁早离开这里吧,给自己留点面子。”
?莫名其妙。
我啧了声:“跟你有什么关系?连自己是谁都没报出来,就在这里乱叫。”
红毛怪很嚣张,抱着胳膊嘲讽道:“你们只要知道你们是废物就行了。”
一副能拿我怎么办,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我真是憋不住了,看向黎池漾示意。
黎池漾点点头,允许了我接下来的言行。
我张口就来:“我看你是在外面站久了,脑子里灌的全是水,说话口水都乱喷,恶心的要死。”
“小贱人嘴巴真是不干净,还染个红毛,还打唇钉,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显眼吗?你不染也显眼,往那一站就是活脱脱的两个字——弱智,很难不让人注意。”
“狂犬病犯了就去医院,来这里狂吠干嘛,等着我给你打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