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个白眼缩到黎池漾身后。
黎池漾将我护住,冷道:“和你没关系。”
她听到这句后笑的更恶心了,“你们是这种关系…怪不得不互掐。”
我和黎池漾互掐的时候她还在喝奶呢。
温紫依然自顾自往我身边走,带着邪恶的笑容,我实在受不了了,对黎池漾说:“不如你把剩下几袋也倒她嘴里吧。”
黎池漾点点头,往旁边走去拿花肥,不过这也给了温紫接近我的机会。
她很暧昧的说:“和我一起呗,我们把外姓人推翻。”
“钱五五分,怎么样?”
“当然,我还能满足你的癖好,绝对比她干你干的爽…指奸,口交我都可以哦…”
玩味的神情挂在这张恶心的脸上,手还试探想摸我的腰。
我往后退说:“脏货…我看你才有癖好,就喜欢满嘴喷粪,嘴里的臭味都没散干净就来和我说话,滚开!”
温紫是想骂回来的,强压下怒气继续和我沟通:“你最好识相,认清自己的敌友。”
“都给人当狗了就别有傲气,指不定被玩腻了还要求着我收留你。”
黎池漾已经拿了新的花肥,边走边拆开,步子踩的很快往温紫走来。
她注意到后飞快丢下我一句:“我们后天葬礼见。”
说完就朝门外逃走,生怕黎池漾再把花肥灌她嘴里。
母亲呆呆听着根本听不懂的对话,现场沉寂了会,我主动问:“这个温紫到底是什么来头?”
母亲缓道:“我也是昨天才被找上门,只知道她是私生子,其他都不知道。”
越说情绪越低落,毕竟谁想接二连叁受到打击,为了保证母亲情绪稳定,我暂时不聊这个话题,外面已经是晚上,今天真是闹了个翻天覆地。
在安慰几句后母亲才站在门口摆着手和我们告别。
下车后黎池漾突然问:“你有闻到母亲身上有血味吗?”
我一僵,紧接着摇头:“没有。”
“温紫和你聊了什么?”
我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她,温紫在对我进行拉帮结伙。
算了,这种八字没一撇的事还是埋在心里吧。
“就是嘲讽我几句,没什么。”
“嗯。”她不再在意这些,打开熟悉的地下室将我牵了进去。
每走一步我的心都在咚咚跳,分明跳起来是活跃的,但异常沉重,仿佛进入到了属于我的棺材里,门关上的那声就是棺材板落定。
地下室的环境和白天形成鲜明对比,没有任何转移我注意的东西,只有黎池漾陪着我。
失去手机就足以让现代人压力暴增,更何况我习惯了自由的生活。
我不想在这里…
不论是压抑,惶恐,紧张,情绪都日益在封闭环境下肆意生长,我从曾经的豁达变成现在的敏感,只是黎池漾大声的一句话都让我吓一跳。
“来。”黎池漾张开了双臂,是最坚不可摧的牢笼。
我只能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