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偌大的落地窗把两个空间隔开。
一双带着鲜血腥臭味的赤色眼瞳。
青年手插在兜里,合着黑色军装,一瞬间把楚海带回那场血腥宴会。
鼻子尖还有那股烤焦的硫磺气味,以及粘稠潮湿的血液。
楚海率先冲他扬起笑脸。
军装青年静静站着,不知道看到楚海没有,最终也没露出什么表情。
既然互相发现了,楚海跳下机甲回到客厅和他问好,意料之中青年是来找楚单云的。
“上次见面你还在做侍应生,酒店那边现在已经离职了?”
“还没有办离职手续。后面应该会办。”
两人寒暄了两句。最终相对无言。
“他既然不在,我就先走了。”
猩红眸子含着某种令人胆寒,噬人的疯狂。
青年头也不回地离开。
楚海站在原地,身体肌肉紧绷,直到青年离开才缓缓放松,青年满溢的攻击性让人望之却步,他出门后,中央智能会自动给门上锁。
青年精神状态似乎不太稳定。下次离远点好了。楚海想着。
楚单云回来的很快,还带回来一束粉金装饰纸包扎好,显然是从花店购买的玫瑰花。
玫瑰花放在深灰茶几上,桌面倒影出它的鲜艳欲滴。香味扑鼻。
“送给你。”楚单云把它递给楚海,等着楚海的反应。
“很漂亮。谢谢。”楚海客气得接过来,再次放到茶几上。
楚海问了下玫瑰花的价格,她顺手一摸,不是假花,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重污染辐射。“这束花价格是多少。”
楚单云没可以记过这个,所以沉吟片刻,但他记性很好,说出几个数字。
刚刚楚海还在想怎么在安西城卖二手衣服,转头这束玫瑰就比她所有的旧衣服加在一起都要昂贵。
他们之间的相处透着十分的生疏。
但楚单云不在乎,清冷的面上长眉平淡,向楚海靠近,低头索取他的报酬。
就和炮友一样。
原谅楚海想到这个词。
还是s那种。
楚单云掌控了一切。
好像她不是楚单云的母亲,男人反而是她的父亲,怪异的倒错感让人迷茫。
“你现在是什么工作?”楚海问他。
“……你不知道吗?”楚单云冷淡道。
“忘记了。”
楚海真没有印象,脖子上感知到深深浅浅的呼吸,楚单云气息是冷的。那里也是冷的,只有棒子是硬的,膨胀地坚粗且硬邦邦。顶端沉默顶磨着楚海的底裤。
伴侣忘记自己的工作,楚单云却没什么情绪。
楚单云这样气质的人,性瀰欲怎么这么强。这种人不应该就是一座冰山,既美且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吗?为什么他们会在一起?谁先主动的?关于这部分,楚海的记忆中一团模糊,可能是太久远的缘故。
昂首看见楚单云的下巴,楚海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