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栖棠的话尖酸刻薄,让江颂年很不舒服。
她一声不吭离家出走,现在还把希彤推下舞台,她还有什么不敢做。
“有什么话回去说。”江颂年一向体面,不想外人看笑话。
话落,拽起叶栖棠往电梯走。
肿胀的手腕被江颂年紧扣着,疼到钻心。
“放手!”
被推入电梯后,叶栖棠的后背重重地砸在了墙上。
江颂年周身气压低到极致,“叶栖棠,平日里我怎么纵容你都行。但今天,你过分了!”
叶栖棠后背一片冰凉。
“首先,我去与乐团上班。其次,我没推任何人。”
她坦坦荡荡,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男人。
就算是瞎了,这双眼漂亮的桃花眼仿佛还在勾引人。
江颂年烦躁地扯着领带,“回去!好好在家,你想做什么都行。无聊了,我让人来陪你。”
“我要工作。”叶栖棠下唇一咬,迟疑一秒后,又说,“否则,离婚!”
楚楚可怜的小脸写满了倔强。
江颂年心脏被猛的一击,“你说什么?”
叶栖棠缓缓咧嘴,笑得撕心裂肺,“江颂年,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江颂年面色铁青,身体却止不住颤抖起来。
“那晚,你在书房打电话,说的一清二楚。你把我当成傻子?”
“为了顾希彤,你跟我装了三年,很辛苦吧?”
江颂年如遭雷劈。
那晚,她果然什么都听到了。
叶栖棠“见”他沉默,笑得更讽刺,“离婚吧。我不想跟你再有牵扯。”
电梯门打开,叶栖棠要出去。
又被江颂年摁了回来,“棠棠,别那么敏感。你知道的,希彤刚生完孩子,谭时御突然车祸成了植物人,她一个人在谭家有多难熬!”
“所以你就深夜去陪她?”
“所以,她涨奶,你就去?江颂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那个孩子的父亲。”
“啪——”
此言一出,江颂年一个巴掌直接打在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