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在激烈的侵犯中。偶尔迸射令人舒缓的光芒。
但凌谦给与的温莱,水远都稍瞬即逝,每当凌卫有那么一点被软化的进象,凌谦每次都宛如狡猾的猎人一样,立即故态复萌。
更可恶的是,侵犯的罪行会变得更加邪恶。
兄长身上每个地方,在他看来,都成了可以肆意玩弄的性感点。
[哥哥身上,到底有什么地方不是性感带啊?怎么不管抚摸哪里,哥哥下面的洞口都会有反应呢?]
色情地抚摸凌卫的身体,等到凌卫产生快感后。还要恶劣地加以调笑。
[别…别太恶劣了,凌谦…]断断续续的警告。被从亲吻到绽出艳丽的唇瓣吐出。早就威严扫地。[啊!呜一]蓦然地惊叫。
修长的指尖,钻进才经历过风暴洗礼的穴口。
[哥哥真不乖,不久前才清理过,怎么里么又黏嗒嗒的了?还是哥哥太喜欢我的精液,刚才故意紧紧吸附着不旨放开,让我无法帮哥哥洗干]争?]
抽出指尖。高高在上地递到凌卫眼皮子底下。
指尖上的粘液,折射出淫靡的光芒。
[说话啊,哥哥。这是什么?]
作恶的手,没继续在肌肤和体内抚摸,凌卫紊乱的喘息才稍微平复一点,[和你无关。]略微硬气的回答。
凌谦咦了声。[我的男性精华,怎么会和我无关?]
[根本就不是。]
[那是什么?]
凌卫尴尬地转过视线。
[是肠液。对吧?哥哥。]
[男人的洞口拼命蠕动,还分泌出肠液。代表了什么呢?]
[诚实点。干脆承认你…]
调侃的话,骤然遏止。
失去凌谦可悲的声音,套房浮现瞬间诡异的安静。
担心再被作弄的凌卫人脑扯起警报,敏感地转吲头,顿时一愣。
凌谦俊美的脸。不知什么时候,竟痛苦地扭曲成圈。
[哥哥,我很难受]连声音都变得可怜了。
[凌谦?]凌卫关切地喊了声,伸山的手。却在触及凌谦之前蓦然停在半空中。怀疑地打量凌谦,[你不会是在耍什么花招吧?]
凌谦没有作答。
可怕的痛苦仿佛笼罩了他,让他不但面容,连身体都开始扭曲,像正被一辆隐性的军用重压车碾过一样。
[呜]
[凌谦!]凌卫终于有点相信了,
抱住凌谦的时候,感觉弟弟把身体重量都无力地放在自己臂上。
真沉。
[到底哪里不舒服?]凌卫把他放在床上。
额头好冰凉,红润的脸也渐渐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