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卑鄙啊?小弟啊,是你太自大了,以为胜券在握。结果把哥哥的处子让了给我。哦,等下。]
注意力暂时转到胯下哥哥的身上,奋力的冲刺一番,已经累计到巅峰的热液喷在哥哥身体的深处。
[凌谦不璺!呜啊啊]滚烫的男液,烫得凌卫浑身哆嗦。
随着弟弟在体内的激射,凌卫在绝对羞耻的情况下,压抑不住本能的高潮了。
[哥哥的屁股真厉害,又把我压榨的忍不住射了。凌谦毫不掩饰自己高潮后心满意足的大口喘息,重新拿起通讯器,[呼,不好意思,现在可以继续聊天吧。]
通讯器里的沉默,让他心中阵快意。
管他将来如何,反正现在,这个讨厌的家伙只能躺在医院里面接受浒疗。
可以通过死亡考试的征世军校使使者,现在已经是所有军部老头注意的对象了。
好的将领,水远都会抓着对手最不能动弹的机会给与沉重打击。
[呵。不会是气晕了吧?弟弟啊,你这样沉默。我可是会很海怕的哦。]
发泄后,凌谦根率不曾将性器抽出,就着仍然插入哥哥体内的姿势,把通讯器地给哥哥的唇边,[哥哥,乘着刚刚爽完的这个空挡,给凌涵随便打个招呼吧。不然等下,又要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高潮后,凌卫像死过一次的瘫软着。
失去焦点的黑瞳。好会才定在通讯器上。
认清楚那是什么之后。失神的表情顿时受到惊吓似的,仿佛瞪着突如其来的敌人一样满脸驻然。
[干嘛这么惊讶的表情?凌涵通过特殊考试了,十年来活着回来的第个呢,这可是凌家的骄傲,哥哥你虽然不怎么在乎他,至少面子上也夸他下嘛。]
看着漫不经心的带着孤容丌口。凌谦的每个用话,其实都经过斟酌,在刺激凌涵的同时,也蓄意挑拨凌涵和凌卫的关系。
知道通讯器的另头是凌涵,凌卫在匣恐中狼狈不堪。
逃避似的把头转到离通讯器最遥远的地方。
[凌涵,哥哥他不想和你说话,怎么办呢?]把通讯器拿回耳边。凌谦轻轻摇动腰杆。
萎缩的男物被收缩的甬道包裹着,再度狰狞的饱涨起来。
[凌谦,不要…]凌卫察觉到体内异物的动静,微弱的抗议,企图翻身逃丌。
[哥哥你也太没耐性了,我不过和凌涵说两句话而已,你就急成这样了?]
凌谦把没有关闭的通讯器丢在地毯上。双手握着纤细的腰往后拉。原本捕山半的性器,立即没报而入。
[呜…]瞬间被贯穿到深处,凌卫发出的呜咽,充满半痛苦的羞耻性感。
刚刚才被平息的快乐。在阳具尤情的捕插下,再次从身体深处狂啸般的翻搅。
[才喂了一顿,立即又咬得这么紧,哥哥,凌涵可在另一边偷听哦。毕竟是兄弟,哥哥把身体给了我。至少也让他听听声音吧。]
不满足凌卫死死咬住牙关,凌谦用要把胯下身体刺裂的力道狠狠操弄着。
[不…不要啊--呜…嗯嗯…嗯啊!呼啊…一呜一]肉棒勇猛的侵犯下,被抽插得热汗淋漓的凌卫浑身颤粟,终于绽放媚态呻吟起来。
地毯上的通讯器强烈刺激了羞耻心,深深地明白自己的喘息和淫靡呻吟都会通过通讯器传剑咒个弟弟耳里,遭到内棒刺穿蹂躏的粘膜火辣辣的疼,肉囊痛快撞击穴口的声音也清晰可闻。
保持着通讯器打开的状态,凌谦把哥哥反复贯穿了无数次,操到凌卫沙哑着嗓子哭泣,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山柬后,才将萎缩的肉棒从注满白液的窄臀粗喘着抽出来。
放过瘫软在地,羞愧不已的哥哥,凌谦赤裸着下体,把通讯器从地毯上捡起来。
没用听见通讯器的挂断忙音,凌谦稍微诧异的挑眉,[你的耐性可真好,我以为你早就挂断了呢。怎么样?
哥哥的呻吟很够味吧?]
[干嘛不说话?也对,换了我是你,也不懂该说什么才好。不管你通过了什么考试。把多么特殊的权利拿到手,但哥哥的身体已经记住我了,不仅如此,哥哥的心里,现在也只有我这个叫凌谦的弟弟而已。]凌谦从容自若的嘲笑,[虽然是孪生兄弟,不过我们模样相差很大,你连让哥哥误会是我的机会也没有哦,凌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