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告白、提出分手、暗自等待古月的下一次追求,如此循环往复。
有时,她也分不清自己是在报复,还是在借着报复的名义蒙骗自己,只为了不伤尊严地和对方继续联系。
后来,公司迁址,云倾也搬家了。
从南方搬到北方,住在了鹈鹕所在公司的隔壁院落。
七分巧合,三分蓄意。
而这只鹈鹕竟从线上渣到了线下。
那天夜里,月黑风高,路灯也坏了。
她们在大门口相遇,甚至看不清彼此的脸。
作为新邻居,友好地打了招呼。
“你的名字叫云倾?”
鹈鹕抬起翅膀尖挠了挠脑袋,似在思考什么。
“嗯。”
云倾面上云淡风轻、冷傲疏离,实则暗自敛紧了呼吸。
后面所有扭曲的恋爱中,她都是随意捏造了个名字。
但第一段恋爱关系,她有认真告知自己的姓名。
却见古月想了半天,最后只是笑了下:“唔,有些耳熟。”
云倾心间一刺,开口语气冷漠至极:“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噢噢。”
古月分明就站在自己家的大门口,还是乖巧地答应了一声。
她磨磨蹭蹭,“其实我是想问,请问我可以夹你吗?”
天性使然,无论周围出现新人还是新兽,古月都会想要夹一夹对方。
无关风月,仅仅是为了丈量对方的体型和身形,这样鹈鹕会获得安全感。
邻居姐姐鸟静默片刻,嗓音似乎愈发冷清:“夹哪里?”
鹈鹕眼睛一亮,真以为云倾是只愿意被陌生鹈鹕夹的姐姐鸟。
想了想,她挑了个方便、且以前不曾夹过的位置,高兴又体贴地提议:
“夹脖颈。”
云倾:“……”
咬颈可是交-配缠绵间的动作。
对一只陌生的鸟便能轻易提出这种轻浮的请求,果然是一只荒唐至极的惯犯渣鸟!
于是,古月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就被那只新来的姐姐鸟叨了一下。
她可可怜怜地给自己打上了绷带。
转头在网络上向亲亲女朋友诉苦:
“她分明答应了我,下一秒却叨我,出尔反尔!”
第一次气得叨鸟的云倾冷淡回复:
“是么?可我觉得她是只好鸟。”
顿了顿,她继续敲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