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看向身旁憨萌的鹈鹕,这只鸟显然不知道“意乱情迷”时真正该做些什么。
古月眨着一双纯真的眼眸回视,青涩得暂时都不敢看向天鹅的脖颈,关心道:“姐姐,你好些了吗?”
云倾眸光赧意浮动,轻“嗯”了一声。
两鸟上岸,化作人形。
古月送云倾回隔壁。
夜色清幽宁静。
路程分明很短,但不知为何,她们一起走出了漫长的距离。
手自然垂落身侧,并肩行走间,肌肤会偶尔轻轻挨过。
似有若无地,掀起绵密的痒意。
古月不自觉屏住呼吸,耳尖愈渐烫红。
某份渴望随着热烈搏动的心跳逐渐蓬勃,她的指尖微蜷,右手终是一鼓作气地贴覆过去,牵住了女人柔软的左手。
一瞬紧张得头顶都要冒烟。
云倾微顿,偏头朝她看来。
“你、你的手太冰了,我帮忙捂一下。”
古月磕磕绊绊地解释。
云倾咬了下唇,开口嗓音清泠悦耳:
“原来只是因为好心么?”
语气几分失落。
古月听得睁大眼睛。
随即深吸口气,急急忙忙地诚实交待:
“不是!其实是因为特别特别喜欢你,所以忍不住想要牵你的手。。。。。。”
云倾步下一顿。
她抬眼,看见月色下年轻女人的面容如玉,神情却惊慌失措得颇为可爱。
那双眼眸中跃动着真挚而炽烈的爱意,数年如一日。
喉咙微动,她指尖缓缓探入古月的指缝,十指相扣。
轻轻问:
“那,要和我谈第十一次恋爱吗?”
。。。。。。
古月神魂颠倒地回到小楼客厅时,大家尚聚在一起热聊。
罗汴最懂亲昵被打断的痛,因此代替正义询问鼠鼠:
“说好今晚后院禁兽,你怎么跑去游泳啦?”
天竺鼠趴在小动物烘干机里,被吹得毛毛乱飞:“我看见泳池里隐约有兽,就以为解禁了。”
“而且,我用对讲机问可不可以去游泳,听到你们说‘可’才去的。”
大家满头雾水:“谁说‘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