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谢知婧和任昊来往十分隐秘,每次都尽量做到万无一失才敢接触,可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加上夏晚秋疑心已起,这事儿怕很难瞒住她。
窝在软沙发里的谢知婧穿得很随便。
黑色真丝的吊带睡裙滑腻腻地兜在肉上,水波一般,柔润异常。大部分熟嫩的小肉均露在外面,隐约间还能看到大腿外侧的黑色蕾丝边缘。任昊几年的滋润下,谢知婧非但不显老,反而越发风韵了些,成熟得似乎一捏就能挤出点水儿,光彩照人。
任昊摸上了婧姨的大腿,在那片肉呼呼的地方捏了捏。
谢知婧不为所动,贵妇人般地浅浅抿了口红酒:“……等听完这首曲儿的。”
“你啥时候迷上古典音乐啦?听得懂不?”
“废话!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没情调啊?”谢知婧鄙夷地笑看他一眼:“跟个土鳖一样,这么有名的曲子你都没听过吧?”
任昊尴尬地挠挠头,感觉这曲子耳熟,但实在不知道名字:“这是啥曲子?”
谢知婧一愣,想啊想,想啊想,“……不听了,脱衣服吧。”
“你先告诉我这啥曲子啊?”
谢知婧恶狠狠地瞪瞪他:“……你到底脱不脱?”
任昊拍着沙发大叫一声我靠:“还说我土鳖?合着你也不知道啊!我就说嘛!你咋听得懂这些呢!原来是故弄玄虚!无耻!无耻之极!差点儿给你给糊弄过去!”
“你这是在取笑婧姨吗?”谢知婧咬着后槽牙冷冷一笑:“好,不错,小家伙,这笔账婧姨给你记下了,欠着,欠着吧,总有一天让你还回来!”
任昊哑然失笑一声:“你四年前就开始给我记账了,这都欠多少年了?婧姨啊,算我求求你,赶紧让我还了吧,行不?”任昊语气轻浮,好不容易逮住一次取消谢知婧的机会,他岂会轻易放过?过过嘴瘾也是好的嘛。
“好!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没错,我要求的!”
“你别后悔!”
“不后悔!”
呼的一声,谢知婧将任昊扑倒在沙发上,而后,两人干了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不知过了多久。
棕黄色真皮沙发上的小两口终于精疲力竭地倒了下去。不过,任昊显然尚有些余力,看看表,便笑呵呵地用手指梳理着谢知婧的头发,另一只手则调戏般地捏捏她满是红霞的脸蛋儿:“……这就是你的报复?也没咋样啊?婧姨,我强烈恳求你再报复我一次,好不?”
谢知婧上气不接下气地一把把摸着脑门上的汗珠儿,呼呼喘息地笑骂道:“滚!小兔崽子!”
任昊略略得意地嘿嘿笑笑,又是掐了她脸蛋一把。
他很喜欢捏谢知婧的脸,或许是这种调戏的动作,才能让任昊感觉自己已经征服了怀中的女人。当然了,这种轻佻的动作,也只有刚刚胡闹过后才能被婧姨允许,若是平常的时候,任昊是万万不敢造次的,天知道谢知婧会不会一脚把自己踹死?她跟蓉姨晚秋不同,下手可没轻没重!
“婧姨,走,一起洗个澡去。”
“骨头架子都给你折腾散了,没力气。”谢知婧眯眼向浴室摆摆手:“你自己先去吧。”
“呵呵,那我抱着你走,正好,就事儿给你擦擦背。”
谢知婧浅笑着抬眼瞅瞅他:“……嗯,还算你这小混球有点良心。”
其实,任昊也不知道自己征服没征服谢知婧,反正,床弟之事上,婧姨已经不是很介意谁上谁下的问题了,或许从某种角度上讲,这也算是很大的进步吧?至少,任昊是如此认为的。
下午五点十分。
沐浴过后的谢知婧便催促着任昊滚蛋,说她女儿明天没课,六点就能到家了。
满身疲惫的任昊却是怎么也不想回去看夏晚秋的死人脸,于是乎,死皮赖脸地直接进了厨房,说要给她们母女俩做饭,等吃完晚饭再走。反正他和夏晚秋仍在冷战,根本也就不打电话回去知会一声了。
你不是爱喝酒吗?酒也属于粮食,能喝饱!
一个大活人!反正饿不死!爱咋咋地吧!
“别跟我犯浑!让雯雯看见你在!她心里怎么想啊?”
“哎呀,她又不是不清楚咱俩的事儿,心照不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