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奶说:“虎子被你们喂得太好了,养胖子,崽子也胖,生不出来,这是难产了!”
“狗也能难产?”唐河大惊。
“瞅你说的,任啥不难产啊,只是难产的都死了,你看不着,再说了,养这么胖,怎么可能不难产!”秦奶说道。
秦爷也有些急了:“你说这些臭氧屋子有啥用,有啥办法没?”
“请老常太太来接生,不行,来不及了,大出血了!”秦奶摇了摇头,给虎子判了死刑。
现在光着的唐河丝毫不觉得冷,只是心焦虎子,虎子是条好狗,人与狗默契地配合,彼此不止一两次的过命交情,谁能舍得它就这么死了。
唐河一咬牙,抱起惨叫中的虎子奔进了屋,然后大叫道:“放桌子,烧热水,还有,把生理盐水温一温,药准备好!”
唐河每喊一声,林秀儿和秦爷秦奶就做一样。
而丧彪,趴在炕上,眯着眼睛看着血淋淋的虎子,然后把小崽子护得更严实了。
什么冲撞什么不详,对不起,在八百斤的老虎面前,都是弟弟。
唐河把虎子放到了饭桌子上。
看着大着肚子,剧烈喘息,而且叫声越来越弱的虎子,唐河有些急了。
唐河拿出一桶散搂子,哗哗地倒在狗身上,然后把肚子上的毛剃掉,再用水把毛全都冲干净。
看着虎子花斑色的光肚皮,唐河拿刀的手有些抖。
他要给虎子来个剖腹产。
唐河搂住了虎子的脖子,摸着它的脑袋。
虎子虚弱地叫唤着,发出一声声的哀呜。
“虎子,咱搏一把,万一你死了,别怪我!”
唐河说着,拿起酒桶就要给虎子灌酒。
“等会,别给它喝这个,酒喝多了,狗会死的!”
“现在哪还顾得上这个啊!”
“给他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