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却没打算只了解这么多。
继续探索更多的未知领域。
借着袅淡的月色,眼,手,唇全都沦为他感知的工具。
宋暖栀在这边的睡衣全都是带胸垫的。
这也就意味着,扣子一开,里面再无遮掩。
很快,沈宴呼吸变得急促。
宋暖栀觉得心口一凉,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她下意识想要用手臂护住,两只手腕却被男人单手禁锢在头顶。
他腾出来的那只手也没闲着。
宋暖栀完全没料到今晚会和他坦诚相待。
她更加没料到坦诚的只有她一个人。
但这样的思绪只存在了短暂的几秒,很快她便没心思想这些了。
没过多久,沈宴继续发言:“这里比耳朵更敏感。”
宋暖栀:“……”
她很想找东西把这男人的嘴堵上。
沈宴可能也这么想,下一秒便自己堵住,顾不得再说话。
他停在这一处,反复流连了很久。
等他像个终于赏玩过风景的游人,准备离开进入下一段旅乘,宋暖栀趁他不备挣脱了被禁锢的双手。
她死死护住最后的防线:“我觉得今晚已经了解够多了,可以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
沈宴意犹未尽,但他也知道小姑娘脸皮薄,循序渐进更有利于她接受自己。
他重新躺下来,垂眸扫了眼被支起来的家居睡裤,平复几秒,发现根本无法压制。
如果他想聊以慰藉,或许像上次那样,她更容易接受。
沈宴沉声道:“你还转过去。”
比起刚才,沈宴如今的要求对宋暖栀来说轻松多了。
她毫不含糊地侧身背对他。
沈宴从后面
抱住她。
一回生二回熟,又有刚才更羞人的事做前缀,宋暖栀终于不像第一次那样紧张。
注意到敞开的睡衣纽扣,她伸手一粒粒系上。
刚系了两颗,男人宽厚的手伸过来,又给她解开了。
宋暖栀没办法,索性闭了眼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