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只要待在一起,他就没有节制过。
沈宴白皙指节微收,捏了捏她的腰肢:“那种事情,有是锦上添花,偶尔没有我也不会介意。”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下,“你老公不是个重欲的人。”
宋暖栀:“哦,那这世上就没有重欲的人了。”
沈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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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为了证明自己先前说的话,夜里躺在床上,沈宴只是把她抱进怀里,像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宋暖栀枕在他的臂弯里,故意手指在他的胸肌周围乱摸。
随着她的动作,她明显感觉身侧的男人身体紧绷,呼吸加重。
暖色的灯光下,她得意地勾起唇角,继续我行我素。
终于,男人忍无可忍地捉住她的手腕,沉声警告:“你安分点。”
“我做什么了?”宋暖栀一脸无辜,手又探向他的裤子。
隔着家居服薄薄的衣料,她掌心明显感受到它的热度和硬度。
宋暖栀掀起眼睑看他,言语诧异地问:“你不是不重欲吗?这反应未免来得太快了。”
她说完,五指在被子里伸开,又重新握住,掌心似有若无地摩挲。
沈宴轻嘶一声,尾椎骨发麻,与此同时,额角有青筋突显。
她现在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他倏地翻身把人压住,捉住她的两只手禁锢在头顶:“再克己复礼的正人君子,也耐不住有妖精存心勾引。”
宋暖栀挑衅地看他:“那说明你定力不够,你得反思。”
沈宴哂笑一声:“既然定力不够,我不再克制就是,谁说非得反思?”
宋暖栀一怔,抬眸见他正目光幽幽地望着自己,眼神炙热,意图明显。
她终于有点慌了,伸手推他:“你起开,都跟你说了我生理期。”
火已经被她烧起来,此刻哪那么容易灭下去。
任凭她如何推他,沈宴始终压制住她,纹丝不动。
“又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他瞳底翻滚着热意,目光先是落在被他桎梏在头顶的那双皙白柔软的手上,旋即视线下移,落在她不断喘息起伏的挺拔胸口。
有新的念头浮出脑海,沈宴盯着她,眼中炽烈的温度加深。
宋暖栀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是又想到新点子了。
再顺着他眼睛盯着的位置一看,她哪还有不明白的。
“别看了,我不同意。”宋暖栀脸颊早已红得发烫。
“为什么不同意?”
沈宴轻点她的心口,俯首轻咬她的耳垂,“这里的大小和柔软度,都刚好合适。”
“被挤在中间,肯定像包裹在棉花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