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灯光昏黄,妈妈垂落的眼睫在颧骨投下蝶翅般的阴影,被泪水泡得发皱的纸巾团在睡袍褶皱里,随着她调整坐姿的动作,绷直的美足上涂着珠光甲油脚趾在黑丝里晕出朦胧的反光,美腿那抹液态黑曜石般的光泽正顺着她脚踝蜿蜒至膝窝,在腿弯处堆叠出绸缎质感的褶皱。
“舅妈?”他唤第二声时,声音温柔得像怕惊扰了她的梦,尾音被房里溢出的玫瑰香搅得发颤,妈妈后颈细小的绒毛在空调风里轻颤,昨夜被他啃咬的齿痕正从长发中探出半个嫣红的月牙,她裹着黑丝的足弓突然蜷缩,足弓处折射出妖冶的血光。
黄福勇走近几步,坐在床沿,语气关切:“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事……”哀伤的呢喃裹着馨香的吐息,她微微侧向窗外,长发半遮半掩散落在肩头,几分凌乱却增添了几分令人动容的风情。
“脚这里!”黄福勇突然单膝跪在地板的动作惹得床垫晃出了涟漪,妈妈条件反射地向后缩去的足尖却不小心抵住了他的胸口,黄福勇的拇指按上她丝袜脚背被玻璃划伤的细痕,舌尖卷走残留的红丝时,尝到了咸涩的泪与血腥混杂的味道:“疼吗?”低沉的鼻音蹭过她紧绷的足弓,惊得丝袜纤维在美腿上簌簌战栗。
妈妈染着珠光甲油的美足突然缩回,无意间蹭过黄福勇的小腹,冰凉的丝袜触感激得黄福勇身体骤然收缩:“不用你管!”她沾着泪渍的睫毛在昏黄光线下凝成细碎的钻石,被黑丝包裹的膝盖顶开黄福勇欲贴上来的胸膛,“别耍浑!你……疯了啊……”尾音骤然变调成呜咽,黄福勇的犬齿正隔着丝袜轻咬她的小腿。
床单在纠缠间扯出暧昧的褶皱,妈妈挣扎时睡袍肩带滑落,露出半枚被他吮肿的乳尖,黄福勇的瞳孔在瞥见那抹嫣红时猛地一怔,喉间溢出的喘息带着少年特有的莽撞与血气方刚,他温热的指尖抚上她大腿根部的袜口,尼龙丝线蹭着掌心肌肤的触感突然唤醒某些禁忌的回忆,昨晚在黄福勇的房间里,她也是用这双裹着黑丝的美腿缠着他的腰,哭喊着让他把精液灌进最蜜穴的最深处。
“发什么神经……楼下都是人!”妈妈突然的厉喝惊飞了窗外栖息的麻雀,她攥住黄福勇手腕的力道大得惊人,婚戒在黄福勇腕骨上压出了深红的半月痕,两人在凌乱的床褥间僵持成暧昧的雕塑,她丝袜裆部幽深的缝隙正随着剧烈喘息轻扫他胸膛,昨夜留下的咬痕在空调冷风里泛起酥麻的痒意。
黄福勇突然泄了力气般抽回了身,滚烫的呼吸隔得老远洒落在妈妈的脸庞:“对不起……舅妈”闷哑的歉意裹着心疼的颤音,“看到你难受的样子……我就想……疼疼你”
妈妈抗拒的手掌在触及他胸口时骤然放软,最终化作指尖温柔的一抵,她幽怨的责备混着纵容:“不害臊……谁要你疼了”
黄福勇喉结滚动着咽下躁动的唾液,空调出风口的嗡鸣声里混杂着丝袜裆与肌肤细微的摩擦声,妈妈蜷在床头的阴影中,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足正无意识地摩挲床单。
“嘿嘿,不让我疼就不疼那。”他刻意压低的声线裹着蜂蜜般黏稠的讨好,指尖在真丝睡袍褶皱处逡巡却不敢触碰,“那舅妈,之前怎么了您可以跟我说说。”
妈妈涂着淡紫色甲油的指尖突然绞紧睡袍下摆,被丝袜包裹的膝盖并拢时发出窸窣轻响,她侧脸的剪影在玻璃窗倒映的光斑里颤动,睫毛投下的阴影遮住了眸中翻涌的暗潮,唯有耳垂旁凌乱的发梢泄露了呼吸的紊乱:“楼下那样!还需要说吗?”破碎的尾音像浸过梅子酒的樱桃核,裹着核心里未化的苦涩,“别管我,我想静一静。”
“好。”黄福勇点点头,随后拿起床头的空调遥控器调高温度,临走前转身的瞬间,余光瞥见她黑色丝袜包裹的脚掌在阴影里泛着蜜桃熟透时的茸光,踝骨处未消的指痕印透在黑色丝线像枚盖在月夜雪缎上的朱砂印。
房门闭合的声惊醒了妈妈绷直的脊背,她突然扯过鹅绒枕死死按在脸上,黑暗中,丝袜裆部黏腻的触感与爸爸匆匆离去的画面在记忆里绞成解不开的死结,被黄福勇啃咬过的乳尖却在真丝布料摩擦下颤巍巍挺立,楼下姑姑林琴的疑惑声透过地板缝隙传来,她蘸着芳香的舌尖正无意识地舔过昨夜被黄福勇吻肿的下唇。
黄福勇下了楼,客厅里的气氛依旧有些凝重,爷爷放下茶杯,目光扫向黄福勇率先开口问道“福勇啊,你舅妈她怎么样了?”
奶奶攥着衣角蹭过来,浑浊的瞳孔映着黄福勇T恤下摆的褶皱:“淑婉没事吧?她一个人在楼上,也不知道咋回事。”
黄福勇走到客厅中央,停下脚步,双手插进裤兜,耸了耸肩,语气尽量轻松地回答:“就舅舅回来吵了两句。”
姑姑林琴正把菜篮子搁上厨房案板,塑料袋摩擦声里突然迸出一句:“成海也是,都不知道让着点淑婉,不过两口子拌嘴很正常,床头吵架床尾和嘛,一会儿就好了!”
小泽突然从茶几底下钻出来,沾着饼干渣的肉手揪住黄福勇裤管:“表哥!妈妈哭了吗?”玩具车轱辘在他鞋边碾出油亮的胎痕,黄福勇屈指弹了弹林泽沁汗的鼻尖,瞥向楼梯的眼神裹着黏稠的甜腥:“小泽该换你哄妈妈啦。”说着他把林泽往楼梯口轻推,“去给妈妈看集市买的新贴纸,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