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伍文学

第93章（第1页）

黄福勇把着楼梯扶手往下踱步，指腹残留的油渍在扶手上拖出崎岖的水痕，他刻意将蹭着妈妈体香的右手藏进裤袋，指节处还沾着几根从她丝袜勾蹭出的黑色纤维，客厅灯的光晕将他昨夜后颈处被指甲抓出的红痕照得愈发清晰，像道新鲜的情欲封印。

“福勇啊———”爷爷苍老的声线氤氲着普洱茶香漫上来，藤椅扶手被攥出包浆的油光，“你舅妈还怄着气吧？”青瓷杯底磕在玻璃茶几的脆响里，老人带着疑惑的瞳孔映着奶奶略显关切的脸庞。

厨房里随着水迹消散的麻油香又突然飘出，姑姑林琴沾着泪水的手掌撑在门框，她用手背抹了抹额头的汗：“要我说就该给成海打个电话！”她刻意提高的嗓门惊飞了窗外槐树上的麻雀，“哪有把媳妇晾老宅的道理，换成我，心里肯定也有气！”

黄福勇嘴角挤出一抹不太自然的笑意，他挠了挠后脑勺喉结滚动着咽下谎言，舌尖还残留着妈妈蜜穴混着茶油的咸腥：“有点儿生气，舅妈说想歇会儿……”他倚着楼梯屈起右腿，裤裆处可疑的油渍反光立刻被阴影吞噬，“过两天会好的。”

爷爷哼了一声，似乎不太满意这个敷衍的回答，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眉头皱得更深了：“吵架归吵架，这饭总得吃吧，淑婉身子骨不壮，别再饿出毛病来。”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责备，手中的拐杖又在地板上敲了两下，像是在强调自己的立场。

奶奶叹了口气，起身走向厨房，低声嘀咕：“我再给她热碗汤。”她的身影佝偻，步履缓慢，手中端着的碗微微晃动，汤匙碰撞碗沿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姑姑林琴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妈你别添乱了，让福勇和小泽多盯着点，淑婉那脾气我知道，硬劝没用，等她自己想通吧。”她转身回了厨房，脚步声渐渐被水龙头哗哗的流水掩盖。

林泽小小的身影从沙发旁蹦出来，踮着沾着饼干屑的小脚丫，白葱葱的手指揪住黄福勇褪色的短裤膝盖处，渐起的月光透过窗户在他婴儿肥的脸颊上投下睫毛的阴影，墨膏般浓密的睫毛扑闪时，沾着饼干果酱的嘴角翘起天真的弧度：“表哥，妈妈不是没生气了吗？傍晚我给她看贴纸，她都笑了的。”肉乎乎的小手从裤兜掏出张崭新的贴纸，史迪仔的蓝耳朵上还黏着半丝新胶，“我给她贴脑门上可暖和了！”

黄福勇弯下腰，手掌轻轻揉乱了林泽额前的碎发，他染着茶油香的指尖轻刮林泽沁汗的鼻尖语气宠溺：“小机灵鬼……”刻意拖长的尾音裹着心虚，“舅妈现在需要睡美容觉，等她休息好了就能陪我们一起玩了～”

“好哦！等妈妈休息好了，我要给妈妈送星星！”林泽突然从口袋掏出集市买的夜光贴纸，沾着口水的拇指将贴纸按在黄福勇青筋凸起的手背上，塑料贴片泛起朦胧的荧光，恰似昨夜妈妈高潮时脚趾蜷缩的珠光甲油。

“小泽去玩吧！”黄福勇拍了拍林泽的肩膀，起身时短裤裤腰勒出胯间可疑的潮湿痕迹：“对了妈，咱们家被单还有吗？”

姑姑林琴沾着水迹的手掌在围裙上蹭出几道白痕，她丰腴的腰身卡在冰箱与洗碗台的缝隙间，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过黄福勇领口晕染的汗迹：“有啊，就在四楼你房对面杂物间呢，怎么了？”

“就……换下被单。”黄福勇左脚绊到弟弟林泽滚落的玩具车，踉跄间右手不自然的重新缩回裤袋，弟弟趴在地上给玩具车安装贴纸时，沾着泥灰的小手正好抓住那截飘落的黑色丝线。

姑姑林琴突然转身的动作让料理台上的青花瓷碗晃出涟漪，她走出厨房眯起眼睛盯着黄福勇短裤裤脚处反光的油渍：“好端端的换什么被单？”沾着葱花的指腹点过黄福勇锁骨处的红痕低声问道，“这印子……被野猫挠了？”

“茶油……拿给舅妈时打翻了！”黄福勇故作自然的回应，他后退时蹭落的饼干袋在地面翻出嘶嘶的哀鸣，“您看这满手油……”他不由地摊开的掌心纹路里，妈妈蜜穴特有的麝香混着茶油正在夜色里发酵。

姑姑将信将疑：“怎么毛手毛脚的……”她突然俯身凑近黄福勇手掌深吸一口气，鼻翼翕动间瞳孔骤然收缩，“这油味……怎么还掺着淑婉身上的味道？”她靠近黄福勇，又看了眼爷爷奶奶后压低声音：“这印子怎么回事？”

黄福勇后颈的汗珠在吊扇光影里折射出凌乱的水光，他挠着锁骨处红痕的动作刻意放大：“舅妈房里的蚊子忒毒了。”指尖做作的碾碎不存在的蚊虫尸体。

姑姑林琴围裙上的油渍泛着冷光，她的手掌突然拍在黄福勇肩头，瞬间惊落几粒头屑：“被单在四楼杂物间的樟木箱最上头。”她眯眼盯着黄福勇那处不自然的红印，“换完了，再拿点薰衣草袋，驱虫。”

黄福勇连忙点头，脸上挂着劫后余生讨好的笑：“好的妈，我这就去！”话落，他屁颠屁颠地跑向楼梯。

楼下传来爷爷疑惑的询问：“是淑婉又怎么了？福勇怎么老是跑上跑下的？”藤椅吱呀声混着爷爷的咳嗽。

“小两口闹别扭，倒累得福勇鞍前马后……”姑姑林琴嘟囔着，回厨房剁肉馅的声响突然加重：“妈您来尝尝这馅咸淡～”案板震动的节奏巧妙截断追问……

妈妈蜷在凌乱床褥间，80D黑丝裆部处渗出的银丝正缓缓凝结，她染着茶油香的足尖无意识的舒展着，听见门外脚步声时慌忙并拢双腿，真丝睡袍下摆扫过黏腻的小腹。

“舅妈，被单拿来了。”黄福勇献媚的声音响起，推开门缝，薰衣草香裹着樟脑味漫进情欲未散的房间，妈妈沾着精斑的黑丝玉足突然缩进阴影，扯过被单拉向腿间的狼藉：“放门口。”

黄福勇却挤进门缝，被单抖开的簌响惊起了浮尘，他俯身时裤腰勒出胯间鼓胀的轮廓，昨夜咬在她雪乳旁的齿痕正随着刚刚的汗液化开粉底，从睡袍缝隙探出嫣红一角，妈妈裹着黑丝的美腿绞紧床单，油渍融着白浊未消的足弓在被窝里绷出不自然的弧度。

“这花色……”她嫌弃地蹙起柳眉，“是你外婆结婚时的陪嫁吧？”

“这床鸳鸯戏水。”黄福勇染着坏笑的眼角微微上挑，“不正好应景嘛？”说着他大胆的掀开脏污的床单，沾着薰衣草香的指尖突然抚过她丝袜膝窝：“这儿勾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