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挂钟指针来到九点半时,弟弟林泽已经趴在黄福勇膝头打盹,乐高积木的一角抵着黄福勇大腿内侧,随着呼吸起伏戳出浅红的印痕,黄福勇凝视着弟弟林泽的睫毛在脸颊投下的蝶影,突然捻指轻揉他肉感的耳垂:“小懒虫,该上床听童话故事咯。”
弟弟揉着葡萄般圆润的眼皮,肉乎乎的手指揪住黄福勇的衣角晃了晃,灯光在他婴儿肥的脸颊晕开两团桃粉,卡通上衣领口沾着的巧克力碎屑随哈欠簌簌掉落:“好哦~”奶音荡着睡意迷糊糊地化在空气里,他起身可爱的姿势活像只打盹的橘猫。
黄福勇目送小泽上楼,嘴角扬起带着一丝焦躁,半小时后,一楼的灯光忽然投下阴影,他抬头瞬间呼吸起伏,月光透过破窗在她蕾丝领口处织就银纱,妈妈踩着楼阶缓步而下,领口延伸的同色蝴蝶结系带在锁骨凹陷处轻颤,透肤雪纺布料下透出半抹樱粉胸贴轮廓,破洞牛仔裤绷出蜜桃臀蚀骨销魂的弧度,裤脚磨边设计露出纤细踝骨,七厘米杏色高跟沾着房间里的薰衣草香。
当妈妈侧身扶住楼梯扶手,黄福勇眼前骤然一亮,棉麻混纺的牛仔裤腰在腰际陷出曼妙的曲线,裤脚下摆处竟隐约透出薄透白丝的莹润光纹。
“舅妈!”黄福勇怔怔的喉结滚动,沾着欣喜的目光直直凝视着妈妈:“您这打扮……青春又惹火!”
“嘀嗒”声带着杏色细高跟堪堪悬在最后一级台阶,妈妈俯身时蝴蝶结系带扫过黄福勇鼻尖,雪腻的双峰在胸前印出了暧昧的凸起,她染着淡紫色甲油的指尖将碎发别至耳后,后颈柑橘调的香水卷着晚风钻入他的鼻腔:“还愣着干什么!带路!”,妈妈抬眸剜向黄福勇的嗔视裹着娇纵,被牛仔裤包裹的膝弯随说话声轻蹭,脚踝超透白丝尼龙在灯里游成金鱼摆尾的流光。
“好嘞,裤里丝女神。”黄福勇在出门的脚步中滚动出贪婪的吞咽声,作恶的掌心擦过妈妈牛仔裤后袋,在她紧绷的蜜臀曲线停留半秒,妈妈七厘米细高跟叩击地面的节奏突然紊乱——黄福勇的拇指正沿着她后腰牛仔裤的金属纽扣打着转儿。
“啪!”
妈妈染着淡紫色甲油的指尖拍落咸猪手,牛仔裤里的白丝美腿交错迈步时裆部发出细微的簌响,她突然驻足在屋外旁的槐树阴影里,尖头高跟碾碎半片枯叶:“再动手动脚……”被牛仔裤绷出形状的蜜臀抵住树干,白丝包裹的足弓幽怨地踢向他小腿,“这顿饭你请。”
黄福勇的帆布鞋尖挤进妈妈双腿间,躁动的鼻息喷洒在她耳后:“砸锅卖铁!请十顿都成……”他突然屈膝,红光满面的脸颊埋进她牛仔裤破口的白丝膝弯,“就怕舅妈……不赏脸!”说完犬齿隔着破洞和白丝轻磨昨夜吻痕。
妈妈揪住他耳朵的力道带着一丝绵软,修长美腿绞住他脖颈时露出腰口一截内裤镂空缎面:“小畜生!没完没了了?”一辆汽车突然驶过,破洞里的超薄白丝在强光下透出肤下淡青血管,她惊惶后退时杏色高跟踩中青苔,七厘米细跟危险地晃了晃。
黄福勇趁机揽住柔软的水蛇腰,肥厚掌心陷进牛仔裤里的软肉:“当心!”他盯着近在咫尺的娇俏贵妇人,被微汗浸透的脖颈里渗出沐浴露的暗香,“这要是摔了……”指尖勾住裤腿破洞边缘,“我可要当街检查伤势。”
“讨打!”妈妈借着推搡的动作挣脱怀抱,白丝脚踝在裤管里绷出了凌厉的弧度,她快步向前走去……
街边斑驳的墙皮剥落处渗出青苔腥气,数十米外大排档的霓虹灯招牌将妈妈透肤雪纺衫蕾丝领里的胸贴轮廓映成半透明的樱粉色,她刻意将香奈儿链条包挡在腿间,超薄白丝裆部被牛仔裤绷出的骆驼趾形状却随着步伐愈发清晰。
“走慢点嘛宝贝~”黄福勇突然搂住妈妈的腰肢,汗湿的短袖布料隔着衣服黏在她后背冰肌上,“难得像情侣漫步一样……”
妈妈高跟鞋鞋跟猛地碾过黄福勇的帆布鞋尖,沾着夜露的丝袜足趾在鞋口若隐若现:“再胡说八道就回去!”不悦的声线裹着虾酱与烤生蚝的烟火气,尾音被排挡门口醉汉的起哄声淹没。
“老板!两份生蚝……”黄福勇嬉笑的脸颊在霓虹灯下泛着红光,食指在油腻的菜单上敲出了鼓点,“要会爆汁的那种。”他脖颈后新冒的粉刺随着吞咽动作颤动,余光扫过妈妈紧绷的膝盖,被牛仔裤包裹的白丝腿肉正随着邻桌食客的碰杯声轻轻摩挲铁艺椅腿。
老板娘系着沾满鱼鳞的围裙凑近,蒜蓉的焦香从她指缝间溢出来:“现撬的乳山蚝,配柠檬汁还是?”她染着红指甲的拇指突然戳向妈妈,“这位美女……”
妈妈交叠的修长美腿骤然收紧,并拢的瞬间破洞里的白丝膝窝被挤出了绸缎般的褶皱,七厘米杏色高跟沾着黄福勇作怪的大手悬在桌下晃出虚影:“海鲜粥……再来一个扇贝加粉丝!”她表情娴静,声线尾音里裹着蜜柚般的温婉,染着淡紫色甲油的指尖却狠狠掐住黄福勇大腿内侧软肉,排挡前烧烤架上腾起的烟雾里,她透肤雪纺衫下的滑腻雪乳正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黄福勇疼得龇牙咧嘴,肥厚的手掌突然复上桌布遮掩的禁区:“舅妈这指甲……比伙计使着的开蚝刀还利。”他沾着花生碎的虎口卡进三角区,隔着牛仔裤和超薄白丝摩挲昨夜在大腿根留下的齿痕。
妈妈染上桃色的眼角羞恼皱起,垂眸搅动海鲜粥的动作优雅如常,桌下的白丝美足猝然猛地踢向他胯间,细高跟擦过黄福勇裤裆的瞬间,他胯下可疑的水渍在灯下折射出银光。
冰镇啤酒的泡沫漫过杯沿,黄福勇仰脖灌酒时喉间咕噜溢出黏腻的水声,他借着放杯子的动作突然倾身,汗湿的领口蹭过妈妈雪纺衫的蕾丝蝴蝶结:“您看那桌穿花衬衫的……”星点的啤酒沫沾在他唇峰上闪烁,“是村头李会计的小舅子……老爱勾搭那些……”
妈妈搅粥的瓷勺一顿,超薄白丝包裹的脚趾在高跟鞋里蜷缩成团,她佯装整理裙摆俯身,蕾丝领口泄出的白腻沟壑让黄福勇鼻腔一热:“管好你的招子。”沾着辣椒粉的指尖突然戳进他腰间赘肉,“话别那么碎……”
“生蚝来咯!”
老板娘粗犷的吆喝截断了警告,黄福勇在桌下趁机攥住妈妈缩回的手腕,“您尝尝这个……”他单手挤压柠檬浇在蚝肉上,汁水顺着蚝壳溢出溅进她牛仔裤破洞,“滋啦”润湿了超薄白丝。
妈妈并拢的膝盖在桌下轻颤,被泡凉的白丝肌肤透出清新的粉色:“毛手毛脚的!”她嗔怒地甩开桎梏,筷尖戳破的蚝肉溢出乳白汁液,黄福勇突然伸手接住坠落的蚝水,沾满海鲜味的指腹飞速抹过她唇角:“漏了……”
“要死啊!”妈妈美眸发虚的向周围一扫,随后抓起纸巾擦拭,霓虹灯映得她脖颈绯红如醉,隔壁花衬衫男人喊出六个一的刹那,她白丝包裹的足尖突然滑出高跟钻进黄福勇卡其色五分裤裤脚,丝滑的丝袜触感激得他大腿肌肉抽搐,珠光甲油趾尖在他小腿拖出红痕:“又不老实?……”
黄福勇嘿嘿一笑,悻悻的露出乖巧的表情,他喷吐着酒气的唇峰微微松懈,舌尖卷走蚝壳口处的鲜甜,暧昧的氛围在“滋溜”水声淹没在排挡碰杯的喧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