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怒的尾音却裹着浆果熟透时的绵软,被汗湿的脖颈无意识蹭过黄福勇滚动的喉结。
黄福勇嬉笑着按下拨号键,妈妈裹着白丝的足弓骤然蜷缩,电话接通瞬间,她娇艳欲滴的唇肉咬住黄福勇递来的食指,齿痕深陷在黄福勇指节渗出血珠。
喂!
~妈妈竭力的稳住声线,黄福勇停下肉棒的动作,拇指突然挤进美腿之间,悬在狰狞的棒身上按压肿胀的花蒂,她喉间溢出的颤音混着竹叶沙响,另一只手死死扣紧竹节,冷冽的清香味钻进鼻腔。
游戏特效声夹杂着我不耐烦的质问:这么晚了!
谁啊?
妈妈的蜜臀在黄福勇膝顶下挤压竹面凌乱,粘腻的汁液卡在胯骨摇摇欲滴,透出半截雪腻的腰窝。
啊?
妈,这么晚了什么事儿啊,你怎么用黄福勇的手机打来啊?
我疑惑的看着来电号码,另一边黄福勇突然仰头舔过妈妈脖颈渗出的香汗,大手在雪腻的美乳上抓出新的残酷红痕。
妈妈染着珠光甲油的脚趾狠狠蜷曲绞紧,超薄白丝美足扬出濒临断裂的弧度:林睿……这么晚了!
你还在玩游戏!?
故作严厉的训斥被黄福勇钻进蜜穴的手掌打断,他沾着尿液的手指正裹挟着肉棒有节奏的在蜜穴抽插发出粘稠水声。
“一个人在江城就玩疯了是吧?妈妈下意识的端起苛责不满的表情,突然仰头咬住下唇,黄福勇的肉棒正抵在蜜穴深处作乱,昨夜床单上的精液腥膻突然在记忆里复苏,她修剪圆润的指甲深深陷入黄福勇肩头,在他古铜色肌肤上犁出数道渗血的沟壑。
月光穿过竹叶在妈妈颤抖的睫毛上筛落银粉,蜜臀沟里凝结的汗珠随着黄福勇顶撞的动作坠入草丛,当我在电话里默不作声时,她突然羞愤的踹向黄福勇小腿,沾着碎石的肉足在他肌肤刮出皮肉破裂的脆响。
妈—我没有啊!有好好学习呢…
妈妈的愠怒被身下黄福勇猛烈的顶撞搅碎成颤抖的尾音,黄福勇贲张的脉络正碾过她蜜穴软肉的褶皱,她迅速将手机换到左手,婚戒冷金属贴住发烫的耳廓,:还撒谎?
美眸含春绯红如潮的脸颊不可思议的将娇艳欲滴的唇肉抿出刀刃般的弧度,那耳机里的电流声……啊…突然倒抽的冷气让训斥变调,我隔几千公里都听得见!
修长丰腴的美腿在扭动中勾断周身嫩竹新芽,妈妈翘挺的蜜臀突然摇曳出两团流光半月,黄福勇沾着前液的龟头使坏的在宫口软膜打转,蜜穴绒毛浸透的黏液顺着腿根往下淌,在白色美足上凝成蜜白色的钟乳石。
你就是这么学……嗯……习的?!
美轮美奂的容颜妖娆又矛盾的板起脸,尾音骤然拔高成破音的竖笛,黄福勇浅抽深插,牙齿正隔着雪纺衬衫啃咬她肩胛骨,妈妈脖颈蜿蜒的青筋在月光下像缠绕的紫藤,蕾丝领口随着顶弄节奏拍滑胸脯,在雪乳上勒出淫乱的肉痕。
我听到电话里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疑惑懒散的声线带着游戏背景音:妈我知道错了……你在干嘛呢?
妈妈骤然哆嗦的白丝美足滑过黄福勇腰身,蜜穴媚肉应激性收缩的力道几乎要夹断黄福勇的命根,她染着绯霞的眼角突然凌厉上挑,被顶到变调的呵斥却带着勾人的媚意:在喝粥……滴到脚上……有点烫—!
挂荡在小腿的超薄白丝此刻泛起细密反光,黄福勇的拇指突然向后抓去,臀瓣嫩肉被掐出紫红色的月牙,蜜臀嫩肉挤压竹节的滋滋响传来,妈妈发狠的咬住下唇,将柔腻破碎的呻吟嚼碎在齿间。
别扯开话题!
她的声音仿若冰锥,美眸眯起的凌厉与绯红眼尾的春情诡异交融,话落瞬间蜜穴贪婪地拱送吞吐着狰狞的凶器,月光穿透她凌乱的蕾丝领口,映出雪纺里被吮肿的乳晕,宛如雪地里绽开的红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