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福勇推开车门的瞬间,热浪裹挟着尾气的油臊冲碎了空调结界,他脖颈后堆积的赘肉在烈日下泛着猪油般的光泽,短裤腰际卡着的腹部晃了晃,腋下polo衫浸透的汗液在车门玻璃上蹭出了油膜状的痕迹。
“阿姐,三份刨冰加奶油顶!大份一点!”黄福勇蹼状的手指敲打着玻璃柜台,喉结滚动时汗珠坠入了领口,老板娘染着玫红色甲油的指尖捏着刨冰铲,冰沙簌簌的落在塑料碗里的声响混着她粗粉的方言:“加料加钱呐!”
弟弟林泽的卡通鞋魔术贴突然摩擦车门发出声响,他肉乎乎的脸颊挤在车窗玻璃上压出了粉红的肉褶:“妈妈你看!”沾着棒棒糖碎屑的食指在玻璃上拖出黏腻的轨迹,“表哥像是大猩猩走路!”他葡萄般圆润的眼睛笑成月牙,后颈堆叠的奶膘蹭在我的胸口。
妈妈交叠的丝袜美腿在副驾驶微微挪动,她转身葱指轻弹了弹弟弟的鼻尖,深紫色甲油在阳光里划出星芒:“没礼貌~坐好。”温婉的声线飘着佛手柑香水尾调,右腿优雅地调整了下交叠姿势,水钻高跟鞋尖抵着副驾驶储物格边缘,那里藏着前几日被撕破狼藉的旖旎秘密。
黄福勇扫码付款的时候手机壳边缘蹭过了门帘,付款成功的提示音与老板娘腰间零钱袋的硬币碰撞声同时响起,当他抱着战利品返回时,融化的冰淇淋奶油正顺着纸杯褶皱荡漾,在他小臂汗毛间织出了乳白色的波纹,黄福勇的拇指宠溺的蹭过林泽沾着糖晶的唇角:“小馋猫~”冰淇淋向后递出的瞬间,汗湿的手肘“不经意”擦过妈妈丝袜膝窝,尼龙纤维在他麦色肌肤上扬起了半缕紫霞。
“谢谢表哥!”弟弟的粉舌卷走冰淇淋顶端摇摇欲坠的奶油尖,冰凉的触感激得他缩起肉嘟嘟的肩膀,沾着甜香的嘴唇“吧唧”印在黄福勇泛着汗的脸颊,奶香混着汗酸在空气中游离。
黄福勇讨好的递来芒果刨冰,塑料碗壁凝结的水珠坠落在AJ鞋面,冰渣正沿着碗沿的裂缝渗入他指缝,这种酷热天气,冰凉的甜品的确令人难以拒绝,我接过刨冰时冰凉的触感凉得我腕肉微微震颤,塑料勺子碰撞碗边发出粘腻的声响里,芒果的香甜扑鼻而来。
紧接着,黄福勇将最后那份刨冰递去,妈妈正望着水果店玻璃幕墙外被热浪扭曲的梧桐树影,蔓越莓果酱在碎冰间晕染出了晚霞般的红潮,盛着艳红果酱的塑料碗在她美眸里映出两簇跳动的火焰,垂在鬓边的发梢徒然飘向嘴角,勾魂夺魄的唇瓣被贝齿抿出了半道齿痕。
妈妈交叠的丝袜美腿不着痕迹地往座椅内侧偏转,左脚踝的紫丝在吊袜带袜扣勒压下泛了起细密的珠光,空调冷风掀起旗袍下摆的瞬间,眼影荡开的眉梢里藏着对甜味的觊觎,她指节的婚戒磕在车窗升降键上发出轻响:“你们吃吧。”
黄福勇短粗的手指捏着塑料碗向前探出,冰雾顺着腕间茂密的汗毛蜿蜒,蔓越莓的甜腻混着车载音乐刺破了妈妈柑橘香织就的屏障:“大热天的,吃了解解暑嘛!”汗津津的胳膊掠过旗袍牡丹的叶脉,水渍在香云纱绣线上晕开了星星斑点。
“不用了。”妈妈侧颈寒毛在冷热交错的汽息间竖起,极光紫丝包裹的足弓在透明高跟里绷成待射的弯弓,她垂眸凝视着碗中凝结成血珀般的蔓越莓酱,喉间隐秘地颤动戳破了婉拒的谎言,当冰晶折射的光斑爬上她娇艳欲滴的唇线,我看见妈妈嘴角下压抑的舌尖正分泌着诚实的唾液。
黄福勇的拇指抹过碗沿凝结的水珠,水迹在塑料碗表面拖出了白鸢:“昨儿您还说馋这口呢~”他疑惑的气声卷着车外刨冰机的轰鸣,尾音热气穿过她的珍珠耳钉,“不是草莓……是蔓越莓……”
妈妈交叠的紫丝膝盖骤然相撞,透明高跟踏碎了地毯滑落的冰渣:“这几天吃不了这些凉的,身子不舒服~”她染着深紫甲油的指尖微微一撇,旗袍开衩边骤然摇曳到腿根,将臀肉挤出紫气氤氲的绯色,接连几日被肏到痉挛的蜜穴和将近的月事在空调冷风里泛起了隐痛,紫色蕾丝吊袜带边缘的吻痕在丝袜纤维下勒成了半截袈裟色的蛛网,像极了烙在道德锁链上破戒金刚的降魔印。
黄福勇的瞳孔泛起暧昧的光泽,视线如黏腻的蜗牛爬过妈妈抿紧的香唇,他若有所思的下眼睑突然晃出顿悟的褶皱,嘴角在牙缝间扬起殷勤的弧度:“哎哟,瞧我这记性!要不给您换杯热饮?”献媚的尾音拖拽着糖浆般的浓稠,汗湿的polo衫前襟随着呼吸起伏如同发酵的面团。
“不用这么麻烦了!”黄福勇言语间的暧昧和过分殷勤令妈妈耳畔珍珠坠子将空气割出不悦的棱角,她唇畔的微笑像是被冰镇过的瓷器,转头时美眸不着痕迹看了眼我和弟弟,眼角却向黄福勇抿了一眼,旗袍领口在脖颈勒出了淡青色血管:“林睿还没吃饭吧?”这句话像是在提醒黄福勇注意场合,他脸上殷勤堆砌的刨冰城堡应声坍塌。
妈妈话音未落便旋身回首,耳垂甩出的弧光割裂了空调冷气,她交叠的膝头在真皮座椅上缠出丝绸摩擦的轻响,旗袍开衩处紫罗兰色幽光如毒蛇吐信,袜口蕾丝花纹在日光下蒸腾出迷欲的雾霭。
黄福勇后视镜里的瞳孔扩张成油腻的深渊,喉结小麦色的颈肉随着吞咽动作翻涌起了浪涛,他握方向盘的手掌在麂皮套上打滑,喉间挤出的应答裹着老道的自信:“前面有家淮扬菜……清炖蟹粉狮子头!好吃的舌尖儿打颤抖!”尾音被咽下的口水浸得肿胀发亮。
车身突然剧烈的一晃,弟弟吞咽冰淇淋的啧啧声突然尖锐如警报,我手中融化的芒果冰正沿着塑料碗爬出了蚯蚓状的糖浆,妈妈葱白指尖轻敲车窗的动作像在演奏肖邦夜曲,可紫丝袜包裹的膝盖分明像在演绎着探戈,当车身颠簸时那片禁忌的幽光便跃出开衩,在黄福勇滚烫的视网膜上烙下妖冶的图腾。
妈妈交叠的紫丝美腿绞成了十字,蜜桃臀在真皮座椅压出旖旎的臀浪,旗袍盘扣不知何时微微崩开,雪腻沟壑随急刹车荡出惊心动魄的乳浪,她皱眉将鬓角碎发别至耳后,透明高跟叩击车毯的节奏明显克制着愠怒,“看着点路!当心追尾。”她嗔视裹着紫色丝袜的足弓突然绷直,尾音像浸过蜂蜜的银针。
黄福勇鼻腔喷出浑浊的轻笑,喉间溢出的热气混着昨夜残留在polo衫领口的麝香味,“这不是想那口吃的馋吗~托了表弟的福~嘿嘿!”
话落间,昨夜被撕破的渔网袜残片从副驾驶储物格缝隙探出妖冶的触角,妈妈的眼眸闪过一丝惊慌,涂着鲜红唇釉的嘴角微微抽动,腰肢不着痕迹地向车门腾挪,她抚弄旗袍盘扣的指尖沁出薄汗,香云纱面料在座椅靠腰上摩擦出沙沙声。
“到了!”黄福勇将车停在“淮扬菜”附近的露天停车场,轮胎压过爆裂的柏油路面发出了黏腻的声响,他下车时短裤腰际的赘肉在polo衫下摆晃出油亮的波纹,帆布鞋踩碎了几颗晒得发白的鹅卵石,绕过车头时,他后颈被丝袜美腿绞出的红痕在烈日下泛着紫葡萄般的淤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