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好好吃饭了?!”嗔怒的尾音在包厢里荡出涟漪,妈妈知道他意有所指,美眸斜睨黄福勇时眼角带着矜持和薄怒,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不悦的叩击转盘,脖颈绷出玉石般的冷冽线条,可裹着极光紫丝袜的美足却在不安分的扭动,尼龙纤维摩擦椅脚的“呲啦”声像刀锋舞动撕开情欲薄膜的裂帛。
妈妈忽然夹起翡翠烧卖放到我碗中,葱段般纤长的手指柔白的发光:“林睿~多吃点。”嗓音像是蜂蜜般沾着慈爱,眼尾晕开的绯红却像打翻的胭脂盒。
黄福勇讪笑着看着我和妈妈母子柔情,他佯装擦拭着嘴角,另只手掌掠过妈妈旗袍下摆,小拇指勾住苏绣流苏的力道让整片布料危险地飘荡。
桌下帆布鞋同时抵住紫丝包裹的足踝,粗鞋头直行向上,在吊带袜蕾丝边沿描摹,激得妈妈喉间溢出半声压抑的喘息。
“当啷——”
弟弟碰翻的椰汁杯在桌面滚出湿漉漉的轨迹,妈妈倾身收拾的动作让蜜桃臀悬空,旗袍后摆骤然绷紧成透明的圆月,黄福勇趁机将手掌插入她腿间,指尖发狠的按压腿根昨夜留下的齿痕,妈妈猛然并拢双膝,极光紫丝袜在剧烈摩擦中泛起暧昧的流光,锁骨处半融化的遮瑕膏此刻正渗出草莓酱般的暧昧红痕。
“小心点~妈妈倒给你。”妈妈温柔拂过弟弟脸颊,重新坐下后染着佛手柑香气的指尖在桌下突然恶狠狠掐住黄福勇腰间的软肉,桌下紫丝美脚却像背叛般勾起帆布鞋带,珠光甲油脚趾在透明高跟里扭动成十枚熟透的樱桃。
我默默咀嚼着烧卖,瞳孔里映出妈妈慌乱整理表情的剪影,她不着痕迹的,幽怨地白了黄福勇一眼,美眸深处翻涌着波澜,像极了一潭被微风吹皱的春水。
黄福勇油腻的笑混着弟弟吸吮手指的啧啧声,旗袍开衩处泄露的吊袜带扣正将腿肉勒出背德的淤紫,在包厢空调出风口的嗡鸣里交响成粘稠的暗涌。
我的视线转向窗外掠过的灰椋鸟群,妈妈紫丝包裹的足尖突然贴近黄福勇,十厘米细高跟正碾着帆布鞋带打转,高跟水钻氤氲出的七彩光斑正随着她足踝轻旋,在帆布鞋头表面游走出妖冶的蛇形图腾,黄福勇唇齿间滚动的闷哼被菜肴的蒸汽吞没,他麦色腰身突然前倾,汗津津的手肘划过转盘边缘,将两人隐秘的纠缠藏进了旋转的阴影里。
黄福勇沾着辣油的食指突然抖动,田螺壳“叮”地撞在骨碟边缘,妈妈足尖勾住他松脱的鞋带,滑出高跟的丝袜足底突然贴上他滚烫的脚踝,湿润的脚趾在他跟腱处跳起了芭蕾。
“空调这么凉,表哥怎么又出汗了?”弟弟突然抬眼,黄福勇握着扎壶的手背青筋暴起,给他自己添椰汁时壶嘴磕碰杯沿发出了细碎的颤音,喉结随着燥热滚动在麦色皮肤下滑出混乱的轨迹。
“田螺太辣了!”黄福勇的笑容僵在了嘴角,脸颊肌肉抽搐了几下,妈妈包裹着极光紫丝袜的足弓绷出妖冶的弧度,被汗液浸透的尼龙纤维在空调冷风里泛着湿漉漉的虹彩,她足尖探入黄福勇松脱的帆布鞋带,濡湿的脚掌纹路摩挲他凸起的踝骨,温润的丝袜足趾在鞋帮边缘勾出了黏腻的水痕,像蜗牛在麦田里拖出的银亮弧迹。
黄福勇太阳穴青筋突突跳动,咕噜灌下椰汁后夹着翡翠烧卖的银筷在盘沿打滑,烧卖掉在冬瓜盅里溅起汤汁,有几滴正溅落在他鼓胀的裤裆位置。
妈妈脚尖突然挤进他短裤裤脚与膝盖的缝隙,被汗液泡的发软的丝袜足背沿着胫骨攀升,脚趾在丝袜中隔着卡其布猝然的夹住黄福勇腿毛最茂密的区域,湿滑圆润的趾甲在他麦色毛孔上碾出了曲奇的压痕。
“表哥手抖啦?!”弟弟指着黄福勇前襟的油渍咯咯直笑,沾着食物碎屑的手指在空气里划出金色弧线,妈妈掩唇轻笑,眼角荡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快意,美足继续沿着黄福勇裤管内侧蛇行,脚后跟突然发力抵住他膝盖窝,珠光甲油包裹的脚趾在紫色丝线里跃动成猫爪。
黄福勇轻咳一声,汤汁泼洒在裆部形成深色斑纹,妈妈足尖抽出裤管,直达裤腰勾住他松紧带,极光紫丝袜在抽滑中绽开一缕丝絮,当弟弟转头嬉闹时,妈妈足弓突然绷直,丝足沿着黄福勇裆部划出了闪电状轨迹,趾尖隔着内裤精准踩中贲张的轮廓。
“小泽喝口汤~”妈妈不动声色的用瓷勺搅动九丝汤,丝足钻进黄福勇内裤边缘,蒸腾雌香的尼龙纤维贴着他棒身打转,黏在丝袜的脚掌纹路在强力摩擦中印出了粉红的春蚕,她染着佛手柑香气的指尖抚过林泽嘴角,桌下足尖却勾住了肉棒铃口,搓揉的力度在优雅与放纵间反复游走,既像贵妇人惩戒僭越的仆从,又似熟女引导莽撞的情人。
黄福勇的银筷当啷坠地,妈妈垂眸时睫毛在脸颊投下蝎尾般的阴影,她丝足突然施加压力,足心弯曲卷成半片蜜穴状在桌下绞住黄福勇躁动的肉棒,当我悠悠转回头时,她足尖顺着龟头铃口蜿蜒而下,趾甲刮过黄福勇肉棒凸显的青筋,像手术刀剖开迷欲的血管。
黄福勇撑着桌沿弯腰捡筷,却被妈妈丝足脚趾狠狠钉住,丝袜脚趾缝里浸透的汗液流淌进黄福勇的冠状沟,像昨夜在二人交合处流连的香涎,妈妈旗袍开衩处吊带袜蕾丝边随着桌下动作滑出一截,她垂落的苏绣流苏拂过黄福勇后颈。
黄福勇捡筷佝偻弯曲的腰背在桌布下隆起成山丘,起身时鼻息间带着浑浊的吞咽声,妈妈丝足突然发力,珠光甲油在丝袜里晕染成转瞬即逝的流光,脚掌纹路紧压龟头系带处碾出月牙形的压痕。
回过头的我发现妈妈交叠的丝袜美腿在桌底下突然轻颤,水晶肴蹄的酱汁正顺着她银筷尖往下滴流,垂落的旗袍下摆像被风吹动的紫藤萝般轻轻摇曳。
“饭菜还可口吗林睿?”似乎是发现不妥,妈妈突然冲我温柔一笑,雪乳在香云纱白色旗袍里压出两轮浑圆玉盘,可我却不知道她桌下裆部半透明的蕾丝内裤正在座椅上拉出了银丝,她丝足摩挲黄福勇肉棒的幅度骤然加大,湿润粘腻的丝袜纤维在棒身磨出触须般的纹路。
“挺好的~”我微微点头,话音未落,妈妈深紫色甲油卷着佛手柑清冽香气的指尖漫不经心地轻旋面前转盘,银筷与瓷面碰撞发出悦耳脆响间,一块色泽油亮的炝虎尾,便悬停在我碗沿上方。
“感觉…没吃饱啊!”黄福勇喉间挤出干涩沙哑的声音,他佝着腰,圆滚的躯体极力掩饰着桌下难以启齿的狼狈,被丝足摩灼的肉棒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安分的在妈妈丝袜足弓下蹭动,像是渴望更进一步的亲昵与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