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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第2页)

“没玩够,这不是惦记着爷爷奶奶吗,就迫不及待的过来了!”我语气里带着久违的亲昵,西城老宅的一切都带着熟悉的味道,院墙边堆砌的柴火垛,屋檐下悬挂的玉米棒子,还有空气里混杂着泥土气息的夏日阳光,都让人感到安心和放松。

槐树筛落的碎金里,爷爷老树虬枝般的手掌攥住我双肩,青筋在松弛的皮肉下蚯蚓般游走:“臭小子!江城的水土倒养人!”乡音裹着茶韵喷在我耳廓,奶奶在旁一脸宠溺,枯瘦手指拂去了我衣领沾的槐花。

黄福勇殷勤地打开后备箱,拎着行李箱跟在后头,当他肥厚的手掌再次“不经意”擦过妈妈臀线时,她倏然驻足,原本堆着温婉笑意的嘴角骤然收敛,转身动作让旗袍下摆如月华般荡开,极光紫丝袜在光线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她压低嗓音:“规矩点!”老宅房门的梁上垂着几缕蛛丝,在穿堂风里晃成银弦,沙发被岁月磨得温润发亮,姑姑林琴拎着滚水铜壶在地上踩出了细碎的跫音,玻璃水杯里浮着的野菊随她手腕抖成了金箔,弟弟卡通鞋在客厅蹭出吱嘎响动,他像只扑棱翅膀的雏鸟,绕着褪了漆的榆木圈椅打转,绣着福字纹的椅垫被他撞得歪斜,稚气的笑声震落了窗沿缝隙里积攒的尘灰。

奶奶布满皱纹的眼角笑出弯弯的弧度,枯枝般的手指颤巍巍地攥住我的手腕,她眼尾的褶皱堆叠成秋日稻田的沟壑,浑浊的瞳孔里映着我被晒红的脸颊:“西城暑气太重了?”话音未落,沾着艾草味的帕子已经拭上我额角,惊得屋外漏进的阳光都跟着晃了晃。

爷爷歪在藤椅上眯着眼,他布满老年斑的食指在扶手上敲出梆子戏的节奏,开口溢出的笑声裹着乡音的亲昵:“这大孙子个头蹿得比院里的香椿树还快!”姑姑林琴的粗布围裙在厨房里被西瓜汁染出晚霞般的红晕,砧板与刀刃相击的脆响里,冰镇过的瓜瓤迸裂出细碎冰晶,她端着果盘旋风似的刮过来,鬓角汗湿的碎发粘在脸颊上。

弟弟的乳牙啃进鲜红的瓜肉溅起了星点的汁水,清甜在他嘴角凝成了透明的莓糕,沾着黑籽的小手攥着厨房余落的瓜皮往空中挥舞:“哥哥看!我的西瓜船要启航咯!”“调皮鬼……”

“小睿这次过来准备呆多久啊?”爷爷啜了口茶,雾气氤氲中的杯沿映着他缺了门牙的笑容。

“能住到开学前,还是看我妈妈。”我笑着回答,说话时注意到妈妈调整坐姿的幅度精确得像是用尺子量过,她并拢的膝盖在沙发压出两枚对称的月牙,极光紫丝袜在腿间流转着蔷薇般的碎芒,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拈起牙签,尖端正挑着块棱角分明的瓜肉,汁水顺着签子滑落的速度被她掌控在即将坠落的临界点,在她吞咽瓜肉时颈项扬起的弧度,让电视剧里民国千金苦练多年的优雅仪态都黯然失色。

“好好好,多住些日子好……”爷爷乐得合不拢嘴,尾音拖成老式留声机的颤音,“省的你奶奶天天念叨!

奶奶银丝盘成的发髻晃出半截桃木簪,松垮的眼皮下挤出两汪蜜:“不是你念叨,都没人陪你老头子下下棋吗……”她话音未落,弟弟正举着灶台的糖瓜窜进了客厅,麦芽糖丝在藤椅扶手拉出银河,妈妈交叠的丝袜美腿倏然绷直,足弓在雾气缭绕的透明高跟里弓成待发的箭。

“小泽……”妈妈嗔怪裹着佛手柑尾调飘来,兰花状褶皱在唇角绽开时,弟弟跌进爷爷怀里的轨迹像失控的弹珠,爷爷下巴稀疏的银须绞进糖丝,在夏日溽热里凝成麦色吊坠,妈妈起身的瞬间旗袍流苏扫过了杯盏,蕾丝袜口在大腿上圈紧出一圈紫月亮,“今天怎么这么调皮~”她涂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捏住弟弟的后颈皮轻轻一提。

弟弟沾着瓜蜜的小虎牙在日光下闪成贝壳,他抱着妈妈的小腿把脸埋进丝袜膝窝,短裤蹭上她旗袍下摆的苏绣缠枝纹:“今天哥哥过来,小泽好高兴!”

“对了”在一边削梨的姑姑,手里的银刀突然折射出寒光,梨皮在她布满茧子的指尖打着旋坠落,刀尖剜进果肉时溅起的汁液落在茶几上,“睿睿这次回来,就睡福勇那屋吧。”刀背轻轻磕在青瓷果盘边缘,她垂着眼皮削出最后半圈螺旋纹,“我已经给你换了新的被套,都是刚晒过的。”

黄福勇原本正抱着西瓜啃得起劲,听到这话眼神骤然凝固,沾着黑籽的西瓜瓤在他张大的嘴边摇摇欲坠,他喉结滚动着咽下卡在嗓子眼的果肉苦起脸:“妈!你啥时候换的?”西瓜汁顺着指缝滴在短裤裆部,“那我睡哪啊!”尾音带着变调的颤,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猫。

姑姑用刀尖挑起块梨肉塞进嘴里,眯眼看着黄福勇:“就你们刚出去那会,要不……去家具城买张折叠床?”她染着梨汁的指甲在掌心轻点,“放你对门的杂物间……”话音未落,窗外蝉鸣突然炸响。

“那鬼地方!”黄福勇如遭雷击般弹起,帆布鞋踩碎了满地光影,“樟脑丸能腌入味!还没空调。”他胡乱抹了把粘着西瓜瓤的下巴,指尖在polo衫领口蹭出暗红色的痕迹。

蝉鸣在骤起的寂静里膨胀,爷爷奶奶对视的眼神在电风扇转动的光影里交错,姑姑为难地揪住围裙边沿搓揉,粗布褶皱里还沾着今晨宰鱼留下的鳞片。

黄福勇突然弓腰凑近茶几,阴影笼罩住妈妈旗袍下交叠的丝袜美腿,她脚尖在透明高跟里微微蜷缩,珠光脚趾甲透过极光紫丝袜泛着氤氲光霭。

“要不……搁三楼书房!??”黄福勇表情卑微的询问,目光扫过妈妈,她正垂眸吹散野菊茶雾,吊带袜蕾丝边随坐姿滑出丝缕,在日照里织成了紫罗兰绞刑架。

妈妈描画精致的眉梢几不可察地跳了跳,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在杯沿划出半圈水痕,黄福勇嗅到她发间飘来的晚香玉味道,鼻腔喷出带着西瓜清甜的热气:“反正舅舅最近都在公司。”他故意把“最近”两个字咬得缠绵,余光瞥见妈妈旗袍开衩出丝袜勾出的细密汗珠。

电风扇摇头时带起的风掀起妈妈旗袍下摆,她突然并拢双腿,透明高跟的后带勒进足跟,在紫丝表面压出两条蛾眉状的肉痕,这个细微动作让黄福勇后颈泛起了猩红,昨夜在杂物间里,这双玉足也曾这样绞紧过他的腰。

“书房宽敞,也有空调。”黄福勇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西瓜汁在虎口凝成糖霜,“总比杂物间好吧?”最后半句带着讨好的颤音,像摇尾乞怜的犬类。

爷爷思忖片刻,布满老年斑的手掌摩挲着藤椅扶手上的包浆,他浑浊的眼珠转向奶奶,皱纹里嵌着的陈年茶渍随笑声颤动:“书房好,让福勇这孩子也沁沁书香气。”野菊花茶荡出的波纹映出妈妈瞳孔瞬间的收缩,她并拢的膝盖在旗袍下摆里揉出绸缎摩擦的细响,左脚尖勾着的水钻透明高跟微微翘起,丝袜足趾透过极光紫尼龙显出淡粉色月牙。

“只能这样了~”姑姑的梨皮在垃圾桶中旋成弹簧状,刀刃突然转向黄福勇,“倒是你……”锋利动作带起的风扑灭了黄福勇脖颈蒸腾的热气,“别半夜吵到你表弟和舅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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