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福勇眼神灼热地凝视着她娇媚的神态,喉结滚动,指腹在足弓嫩肉处狠狠揉捏,“宝贝儿,你这撩的,我可真忍不住了……”他腰胯再次用力前挺,紫红龟头在白丝足趾间滑腻的缝隙来回刮蹭。
“下流!只能用脚!”妈妈听出他言外之意,轻咬下唇,眉眼间的佯怒柔的像是暧昧的亲昵,她微微调整坐姿,包臀裙下摆褶皱间流淌出大片雪腻肌肤,丰腴的臀肉与床单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腰肢轻轻扭动,白丝双足娴熟地交叠起来形成紧致甬道,将那根狰狞肉棒夹在足心中央,蕾丝袜口处的花纹被拉伸成催情的符号,被前液浸成半透明的袜面根根分明地勾勒出脚趾的曼妙轮廓,妈妈丝足撸动肉棒动作带着贵妇的慵懒仪态,宛如在演奏一首熟悉的钢琴曲,足弓贴合着肉棒的弧度慢慢施力,掌握着精妙的力道。
“嗯……”黄福勇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低吟,油腻的面庞因欲望而略显狰狞,显出几分野性的兽欲,“这骚脚……哈……!”他凝视欣赏着眼前旖旎春色,被白丝包裹的脚趾在棒身上下摩挲,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宝贝儿~再来点你的琼浆玉液!”黄福勇诡谲一笑,掌根向丝足一路掠到白丝袜口,粗糙拇指在蕾丝花纹边沿勾着旋。
妈妈闻言眼尾倏然掠过水色,绯红雾霭漫上精致颊畔,V领衬衫垂落的阴影里锁骨随呼吸微微起伏,但那足弓却微妙地加了几分力度,白丝间紫红肉棒被夹得更紧:“讨人嫌的东西!作践人倒上瘾了……”软糯尾音裹着化雪的嗔意,纤指将垂落的青丝绾至耳后,发梢扫过唇瓣时带起薄纱般的痒意。
她舌尖轻抵贝齿,眸中春水涟漪荡漾,朱唇轻启,随着颈线优雅的拉伸,丁香小舌自檀口探出半寸,晨露般晶莹的涎液在舌尖凝聚成颤巍巍的珍珠,在饱满红唇间滑过一圈晶莹水光,当这滴香唾从艳红舌尖丝丝缕缕坠落时,恰似松针尖端的凝露滑过白色丝线,在超薄尼龙表面濡湿开半透明的涟漪。
“够、够了吧……”妈妈抬眸轻嗔,唇瓣溢出的羞媚裹着几分佯装的恼意,足弓在话落间诚实地夹紧肉棒研磨。
黄福勇喉结滚动,目光死死锁住这副惊艳靡色,妈妈足尖湿润的白丝覆在肉棒上,濡湿的尼龙纤维紧贴龟头冠状沟,温热的触感刺激着每一寸敏感神经,“不够!要看着你这张端庄贵妇脸的小嘴……”他眼底欲火更盛,喘息愈发粗重急促,“流着骚水伺候老子鸡巴!”
妈妈眼波潋滟如春溪漫过冰面,鼻尖沁出的薄汗在迪奥繁花香调里发酵,她忽然垂颈,贝齿咬住下唇,蚕丝般的涎液顺从的从舌尖垂落,一小滩绵绵的淌入肉棒冠状沟纠缠,瞬间激得肉棒在丝足囚笼中暴烈跳动。
“贪得无厌的小混蛋……合你心意了??”尾音卷着幽怨,她玉足不停,足缝细密包裹紫红肉棒,拇趾轻顶着头部青筋,其余足趾并拢夹住棒身,足弓与足跟的交替发力和旋转动作,带出肉茎表面每一道鼓起的青筋脉络。
“嘶……小妖精!真懂的伺候男人!”黄福勇沉沦在这老练的技巧中,手掌按住她膝盖,情不自禁用力顶胯,太阳穴上青筋凸起,额角也沁出滚烫的汗液。
妈妈湿热粘软的纤足在肉棒上加速摩擦,染着珠光甲油的足趾在白丝里朦朦胧胧,足尖俏皮在马眼处轻点研磨,仿佛在把玩一件珍奇的艺术品,她轻旋足踝时姿态端庄,举手投足间却流淌出诱人的媚意,一边用足趾勾勒着龟头冠状沟的轮廓,一边微仰下颌,雪颈优雅绷出钢琴家般高傲而专注的弧线,尽管动作亵渎,表情却仍似上流名媛品茶般从容不迫。
“啊……快了……”黄福勇喘息粗重急促,汗湿的额头泛着油光,腰胯随着妈妈的节奏挺动,肉棒上的青筋凸起,宛如盘踞的藤蔓,随着血液的急速流动而微微战栗,“宝贝儿……再快点……”
妈妈似有若无地轻笑一声,玉足动作的幅度和速度恰到好处地加快,足尖不时勾缠铃口,每当黄福勇即将到达极限时,又稍稍减缓节奏,宛如精心编排的情欲舞蹈,完美掌控着拿捏与收放,她眼眸掠去,黛玉般的眉弯垂落,眸光里妩媚泛滥,“这样……够快吗……”轻柔的尾音裹着几分戏谑与羞涩。
“嘶!”黄福勇冷气倒抽,麦色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像是被卡在了释放的边缘,进退两难,“别玩了宝贝……要喷了!”他皱起眉头,额头上的汗水愈发密集,眼底的欲火几乎要将理智燃烧殆尽。
妈妈眼尾勾起一抹春意,白丝足趾忽然张开又紧紧夹住棒身,湿润的尼龙织物裹着肉棒上下滑动,连带着鼓胀的卵袋也被足跟温柔拂过,她白丝足尖灵活翻转,探入会阴与囊袋间的沟壑轻搔,同时另一只丝足压住龟头碾转,双足浅浅交叉,在肉棒上画出一个"X"形的轨迹。
黄福勇喉结滚动间,溢出野兽般的低吼,粗糙的指掌牢牢扣住妈妈的小腿灶,下腹肌肉紧绷,身下滚烫的肉棒死死陷入足心最柔嫩的凹陷处,龟头在足弓的挤压下涨得爆裂无比。
妈妈微微卷曲脚趾,略施巧力,来回刮磨着敏感的沟壑,仿佛掌握着对黄福勇肉体的绝对控制权,像是知道怎样的节奏能带来最刺激的快感。
“是不是……不行了?”妈妈唇角梨涡轻浅,笑意尾音像掺了蜜的清泉,眼波流转间却带着颇具风情的挑逗,玉足忽然加速撸动,灵活的足趾隔着白丝在最敏感的冠状沟处轻轻旋转摩挲。
“唔———!”黄福勇喘着粗气抬头,撞进她蒙着水雾的眸子里,那汪春水深处浮沉着贵妇的骄矜与人妻的妩媚,几乎将他最后的理智溺毙在欲海,他喉间发出一声嘶哑的浊音,腰眼骤然酸麻,紫红肉棒在白丝足趾裹挟下剧烈跳动,铃口大张,一股浓稠的白浊猛然喷发而出,溅落在妈妈白丝美足,将那层薄薄的尼龙纤维染成斑驳的白斑。
“啊……你!”妈妈低呼一声,嗔怒似在云端游走的雾气,她故作嫌弃地皱了皱眉,丝足却是继续轻柔地揉搓着肉棒,直到黄福勇释放最后一滴精华,白丝上的浊液顺着丝袜纹路缓缓流淌,将足尖彻底浸湿。
她优雅地抬起手,指尖扶了扶略微散乱的鬓角,睫毛扑闪时带起甜香的风,“坏东西……全是你的脏水儿……”
黄福勇喘息渐缓,坏笑中带着餍足,可眼底的炽热丝毫未减,贪婪的目光依旧在妈妈曼妙的身姿上逡巡,他伸手抚过白丝上的精斑,故意用指尖蘸取浓浆在超薄尼龙表面抹开糜纹路。
“坏东西!别使坏了,该去接林睿小泽他们了!”妈妈羞红着面颊,纤若玉笋的白丝美足迅速缩回,蕾丝袜口随着动作在大腿根部轻微滑动,留下一道浅浅的粉痕。
黄福勇嘿嘿一笑,膝盖陷入柔软床垫,欺身凑近妈妈耳畔,鼻尖抵住她耳后碎发轻嗅:“还想和宝贝多带呆会呢!”说着,麦色指尖裹着残留的浊白精液,不由分说地滑过妈妈樱红如玉的唇瓣,悠悠拖曳出一道晶亮的水痕,像是唇线上勾勒出的一幅背德春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