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光从侧面照过来时,她微微侧头避开,长睫在眼睑下投出扇形阴影,掩盖了眼底深处那一丝慌乱。
一股浓重的不安感涌上黄福勇心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最开始的“晾一晾她”策略,可能完全适得其反,妈妈狠下心来,真的比他想象的要绝决得多。
“我可不信。”黄福勇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不甘。
妈妈的食指缠绕着垂落的一缕青丝,丝缎般的触感在指腹流转,她端起杯盏抿了口茉莉花茶,唇瓣在杯沿压出了浅淡的水痕:“人总要为过错买单,那天高跟鞋……和小泽的眼神,让我意识到,我们的关系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与其等到酿成大错,不如趁早结束。”
黄福勇听着这些话,心头的不安愈发强烈,他从未想过,妈妈又变得如此理智和断然,那个在他臂弯中媚态横生的女人,那个被他撩拨得欲仙欲死的尤物,此刻是那么的冷静而自持,宛如过去的荒唐只是一场幻梦。
“你说得再好听,身体是诚实的!我看你能忍多久。”黄福勇强自镇定,突然探身越过餐桌,阴影笼罩她半张俏脸。
妈妈闻言膝头骤然收紧,端起杯盏的指尖微微发颤,唇角却微微上扬,嘴角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你太高估自己了,外甥。”她优雅地起身,玉手整理裙摆间,蜜臀在连衣裙面料下惊起贲张的涟漪,她拎起手包的动作带着佯装的从容,高跟鞋跟叩击地面的节奏偏泄露了方寸,“吃完,回去吧,他们还等着呢。”
回程的途中,妈妈轻阖眼帘闭目养神,黄福勇借着后视镜窥探,发现她的俏脸依旧恬淡优雅,没有丝毫波澜,只是这种平静,比起愤怒和冷淡,反而更令他不安。
车窗外的光影忽明忽灭,她的精致的容颜在斑驳里时隐时现,睫毛微颤似蝶翼沾露,唇间一抹水红像是万籁俱寂处独燃的烛火,肉色丝袜包裹的双腿优雅交叠,连衣裙褶皱间隐隐约约的曲线随着车身颠簸微微起伏,妈妈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膝头的手包,婚戒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的碎光,似乎在提醒黄福勇她的身份。
一个念头渐渐闪过黄福勇的脑海,现在的策略对付理智回笼的妈妈只会适得其反,让她越来越坚定断绝关系的决心,如果想要重新点燃她的欲望,他必须用更直接的方式,撩拨起她内心深处的那份情欲。
他指尖握着方向盘敲击,脑海中浮现出妈妈在情动时娇喘连连的模样,那双含着春水的美眸,微启的红唇,以及雪白胸口泛起的潮红。
想到这里,黄福勇嘴角不自然的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深知,妈妈的身体有多么诚实,也知道她的欲望有多么难以克制,她那副端庄外表下隐藏的放荡天性,虽然可以在理智上拒绝他,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过去那些夜晚,只要自己轻轻撩拨,妈妈就会像离水的鱼儿一样挺起腰肢,雪腻的蜜桃臀在他掌心里颤抖。
车子渐渐驶离镇中心,向着老宅方向驶去,两旁的树影婆娑,阳光透过枝叶在车内洒下光斑,细高跟正随着妈妈均匀的呼吸节奏轻轻摩擦着毛毯地垫。
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时,黄福勇突然猛打方向盘拐进林荫道,轮胎碾过碎石发出了刺耳声响。
车身猛地一顿,妈妈被惯性推向前方,青丝微乱,一缕发梢轻抚过她如玉的面颊,她睁开眼,浓密的睫毛下,那双勾人的眸子流露出一丝困惑,领口下雪白的锁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修长的手指撩起垂落的发丝别至耳后,眼神中带着一丝警觉与不满:“怎么停下了?”声音依旧保持着轻柔的矜持,却无法掩饰语调中尚未平复的颤动。
在妈妈还在疑惑中,黄福勇解开安全带,迅速的翻身跨进后座。
皮椅发出轻微的声响,妈妈惊讶地向车门方向靠去,纤细的手腕抵在胸前,象征性地抵御着他的靠近。
“别放肆!?”妈妈眉头轻蹙,声音冷了几分,但眼底深处,却隐约闪烁着一丝隐晦的期待,肉色丝袜包裹的膝盖在动作间微微并拢,丝线紧绷处泄露出美腿曼妙的曲线。
“向舅妈证明一下,我到底有没有被高估。”黄福勇的声音低沉而又蛊惑,他故意压低身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妈妈粉白的耳廓上,引得她不自觉地微微缩颈,雪白的肌肤上浮起一层细密的小颗粒。
妈妈侧过脸,却因狭小的空间无处可躲,纤细的指尖轻推着黄福勇的胸膛,丝袜足尖勾着高跟不安地在座椅边缘摩擦:“快!回去,他们还等着呢。”尾音略微上扬,带着一丝欲拒还迎的意味。
“回去?现在?”黄福勇轻笑一声,伸手将妈妈推拒的手腕握住,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腕间的脉搏,感受着那里急促的跳动,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她优雅端庄的面容上逡巡,“舅妈这么急着回去,是怕自己支撑不住吗?”
“呸……你以为你是谁!”妈妈的声音轻柔得近乎呢喃,连她自己都听出了话语中的底气不足。
她的目光避开黄福勇灼热的注视,落在窗外的树影上,却在玻璃的反光中看到自己漫开绯色的耳畔。
黄福勇霸道的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那细腻如凝脂的肌肤,他拇指沿着下颌线游走,在触到唇角时明显察觉到妈妈克制的颤抖:“舅妈,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冷若冰霜,我就越想看到你在我身下骚浪承欢的模样。”说着,他的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滑向妈妈的腰际,隔着薄薄的连衣裙面料,感受着那蕴含着惊人弹性的蜜桃臀。
“黄福勇!你……”妈妈缩紧身子,却无处可退,背脊已经紧贴着车门,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雪乳的荡漾起伏也愈发明显。
黄福勇欺身向前,臂弯撑在她头侧的车窗玻璃上投下阴影,另一只手则自然地顺着肉色丝袜的纹路攀上丰腴的大腿软肉,丝线在指腹下发出帘帘轻响:“舅妈这副身子骨。”他故意停顿,尾音混着呼吸渗进妈妈耳蜗“可比小嘴儿软乎多了~”
妈妈微微别过头,却不自觉地留给他一段雪白修长的颈项,黄福勇毫不客气地低头啄吻那片敏感的肌肤,感受着怀里娇躯瞬间的绷紧。
“不行……”妈妈的唇角漏出了一缕气音,推拒的掌心按在黄福勇汗湿的T恤上,但指尖的动作却越来越软弱无力,她轻轻仰起头,像是无意识地给予他更多侵犯的空间,细高跟凌乱的脚垫勾画圆弧,丝袜紧绷处正巧贴在青筋脉络,随着足弓蜷缩勒出了半透明的菱形格纹。
黄福勇的手隔着丝袜缓缓上移,探入裙摆与大腿的缝隙,触及那片更为温热的区域时,轻薄内裤的蕾丝与尼龙交织的暖意漫过指缝。
妈妈猛地拽住他的手腕,美眸中带着一丝慌乱:“别……这里不行……”愠怒裹着贵妇体香的热息,睫毛轻颤间眼尾潮色在夕照里融成了春水。
“哪里不行?这里?”黄福勇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拇指抵住裆部潮湿的轮廓,虎口卡住丰盈腿肉,感受着丝袜三角区加厚处逐渐攀升的体温,“还是……这里?”他的手指继续向上,掠过濡湿的蕾丝花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