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母亲这声细腻鼻哼,让我条件反射般,移开了戳着那个洞口的小鸡儿,好像闯下了弥天大祸,捅破了天。
各种情绪交杂。
母亲的反应激荡我的心神,霎时间,我的世界宛如静止一般,我失去了任何感知能力,脑海里只回荡着她的声音,她的香味体香、她的一切。
然后我恐慌,以为这下死到临头了,父亲一定会听到这奇怪的声音;同时我也有种获得某样成就之后突然的空虚。
我能感受到父亲似乎听到了什么?
因为他停下了翻箱倒柜的动静。
我与母亲这时则大气不敢出,房内陷入一种超然物外的死寂,因为外面吵杂不减,但我就是几乎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令我没想到的是,母亲也相当机灵,虽然不确定父亲是否听到想到了什么,她还是刻意发出了连串的慵懒的梦呓呢喃嘟囔,就像一个睡梦中的人,很正常的反应。
不知怎么的,我内心极度亢奋,原来母亲真的怕父亲知道些什么,她在掩饰隐藏这一切,意识到这点,我感觉我掌握了一个核武器。
这是否意味着,我以后可以利用母亲的忌惮,尽情索取,满足自己的无耻癖好。
父亲本就一门心思在找东西,很快,他重新开始作业,他甚至没往这边看。
危机解除,我从混沌中醒来,欲望因子又布满全身。
母亲似乎也松了一口气,身躯从紧绷中松弛下来,然后又是狠狠地掐了我腰间一把。
我知道此刻她实在太恼怒了,也不在乎我会不会疼得喊出声。
我把那声快要窜出喉咙的痛呼死死吞了下去。
她恼怒,我也愤怒,我觉得她对自己的儿子太狠心了,我再联想到她从前的教育打骂,更是萌生一种报复心理。
恶向胆边生,我再次挺动坚硬的鸡儿,挤进她股间,直抵刚刚不断收缩的小洞。
还是那句话,确实还没有先前手指得来的感觉强烈,但生理快感其次,内心的满足无限。
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幸运儿,能像我这样早早让自己稚嫩的鸡儿享受到成熟的女性肉体,那个女性还是自己的母亲,我产生了一种将同龄人远远甩在身后的成就感。
只见我每戳一下,母亲的身躯就颤抖一下,她怎么也想不到我还敢如此,于是她又死死地掐住我腰间的肉,作为对我的惩罚。
我咬牙强忍,享受着打破禁忌打破母亲权威、摧毁她严厉形象的快意。
此刻能真切体会到母亲臀沟底下的洞口的反应,可我再也无法挤进去,我总觉得强用力的话,我们都会受伤,尤其是我的鸡儿。
不妨碍我乐此不疲,终于在戳第四下的时候,鸡儿又打了滑,因祸得福,龟头好像划破了凝脂一般,戳到了一小团绵软湿润又像是毛绒绒的肥沃。
我马上想起了当时隔着内裤看到的那块鼓起。
认真感受下,龟头触碰到的两块肥厚的鼓起中间,好像有个喷涌着潮润滚烫气息的洞口,比刚刚戳的紧闭的小洞口,更有吸引力。
像藏满宝藏的深井,未知、危险,却能让我毫不犹豫跳下去。
再看母亲,随着我龟头滑到她这块肥沃禁区,明显,这下她的颤动比刚才更猛烈了,因为强忍着什么,身体也渗出了一点细汗,她掐我的手也放下了,好像一瞬间软弱无力,被击中了软肋一般。
就在我移开鸡儿,想再奋力一击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母亲突然响亮喊话,“黎GR,三更半夜你窸窸窣窣找什么啊”,语气听来很不耐烦,只是我听出了色厉内荏,底气不足,无他,这分明是借助这话,来分散自己下面的感受。
甚至像是提前掩饰因为我可能的进一步行为而导致她一些奇怪的反应、呻吟。
随着她这一喊,我也放弃了蓄力一击,不过母亲的“做贼心虚”也是对我的帮助,我鸡儿打算继续侵犯那片潮润膏腴地,只是轻缓了。
而父亲没有回话,继续找他所需。
此刻的情形很怪异又淫靡,仿佛我在跟母亲偷情,还是在父亲面前,我们都是被欲望支配的生物,丢掉了伦理道德,但却有莫大快感。
我甚至腹诽臆想,我的母亲,居然在儿子面前丢掉了妇道忠贞。
真的如传言,女人内心都住着一个淫荡的灵魂吗。
这样的心理活动,让我感觉母亲的魅力更丰富多元了,我鸡儿都因此粗长硬挺了几倍。
于是我继续单手扶着母亲髋骨处,凭着刚才的记忆,又挺动屁股,带动小鸡儿戳向她臀下的肥沃部位。
随着龟头再次划破那肥腴滑腻,“啊……”,母亲颤抖地发出一声娇吟。
“黎……黎GR,问你话呢,找什么啊……哈”,只有我能听出她尾音的娇媚腻人;显然,母亲又借助与父亲的“对话”,将自己因为生理反应发出的呻吟伪装起来。听着她带压抑的颤音,我正要不管不顾地用小鸡儿钻进那潮润滑腻的洞口,我觉得一切都快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