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听到母亲软软的叹了口气,“唉……”
这种情形下,我没听清父亲说什么,只是听见母亲鼻息里发出柔柔的“嗯……”的一声,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销魂的极其细微的娇喘声,本来不断糯动不安分的双腿猛地并拢回来,又夹在一起夹得更紧了,能听到大腿内侧相互撞击发出的“啪”一声沉闷声音,那T恤下丰耸乳峰急剧的起伏着。
男的会手淫是个常识,而从我回忆的小电影来看,我想起来女的也会自己给自己快乐,只是很少人会谈及。
母亲难道也会这样?
而且母亲这么淫荡(原谅我又用了这恶俗的词语形容自己的母亲,实在找不到替代)的吗,因为外人几句话,就忍不住自己安慰自己。
她如果这样,岂不是让外人的觊觎有了践行的可能?
不行,母亲必须保持那禁脔般的神圣,我暗下决心,我一定要在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之前,彻底占据母亲的禁忌余地。
过了有好几分钟,母亲扭头看了我一眼,不对,甚至是白了我一眼,又摆正了脑袋,她绝对看到了我张开双眼盯着她,但她居然毫无反应,就像是旁若无人,一脸的无所谓。
她是觉得我什么都不懂,还是说因为有着母亲的威严而可以率性而为,掌控一切,压根不用理会我的看法与想法。
今夜她真的褪去自己母亲的形象与身份了?
她这样的转变虽然为我满足淫欲提供了便利,但离我设想中的大相径庭,我想看到她是在被母性裹挟下的动情与骚媚,我想看到的是人伦禁忌与女人天性的矛盾纠缠。
而不是现在的突兀,过于大大方方,虽然她没主动对我做什么说什么,可避讳已被她暂且彻底放弃了吧。
越是这样,我的邪念越隐忍淡去。
如果是我不在场,而是偷看到她这样的表现,说不定我还会刺激得丧失理智;偏偏我在场。
但又有点不一样,她似乎是听着外面的胡说八道而有了奇怪的举动。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她那令人销魂的女性魅力又在我心间慢慢放大。
我的心亦重新蠢蠢欲动。
是的,我的内心也有各种复杂的转变活动,但请你理解,我只是个稚嫩的小处男,我很难从母亲的表现中得到自恰,这也很正常。
换作谁来面对这种事,恐怕都会跟我一样。
但无论怎么说,只要生理功能还正常,我最终还是会沦陷于性欲望中,所有自以为高尚的奇怪想法都可以抛之脑后。
有时候只要一丁点火苗,就会燃成熊熊烈火。
说来就来。
母亲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扭过头来,眨着明眸,像狡黠又俏皮,开口道“刚刚你在看什么?嗯?”
她知道答案,这不是向我发问,更像是提醒我一些事。但是我窘迫了,我回应不出任何话语。我避开了母亲的目光。
我能感受到母亲轻轻踢了一下我大腿,有些没好气地说,“一点也不醒目”。
我不明所以,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母亲。
而此时没母亲那眼神意涵说不清道不明,我瞧着仿佛闪着幽幽蓝光,在夜里特别明亮,我觉着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母亲这话太令我想入非非了。
没等我回答,母亲眉眼藏情,柔声道“肯去睡觉了吗”。
很像日常中我们母子和谐温馨的相处时段,核心是她母性泛滥下关切我的一切包容我的一切。
不过现在除此之外,好像也多了其他的含意。
我感觉心脏猛地收缩,似乎要告诉我,不能说要睡了,于是我鬼使神差地木讷地摇了摇头,我确信这样能得到自己一直所渴望的东西。
我能感到一些温柔笑意在母亲脸上泛起,她好像很欢愉明媚,而又能容许我的“小”错误小心思似的,她抬头看了看门口裂缝的光亮,接着又戳了一下我的腰间,佯嗔道“去把门关紧”。
这像是某种隐秘的指令把,需要我亲自去验证这背后答案。
想到这,我小腹升腾的邪火就窜了上来。
我感觉我整个灵魂都窜出了身体,只机械地下床,走到门前,把门关上,看着门缝的光线逐渐消失,让我有堕落快感的黑暗一面则开始现形。
心跳加速让我有些闷,我深吸几口空气,举起手,慢慢地按下了门把的内锁,这扇门,从外面打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