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母亲的耳根潮红,感染到脸颊,似乎浑身的温度都在上升,软香温玉在我怀中,她内心极不淡定了吧,这种细微变化何尝不是蛊惑着少不经事的我呢。
“乍刺”声响,雨又下了起来,出来透气的牛蛙鸣叫,偶尔响起的犬吠,不会再有了。
听着屋外的雨水,母亲想起了什么似的,轻声细语又无限哀愁般,“不知道你爸什么时候回来”。
尽管风牛马不相及,我还是想到了“千万恨,恨极在天涯。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背后的思怨形象。
我一听,眩晕的感觉击向我后脑勺,母亲这话很大可能又是催我快点“干正事”了,令人悸动的不止是她的“今夜堕落”,还有背着父亲偷情的背德感。
无论是谁,都接受不了自己母亲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当一个恋母少年看到她屈身于生理欲望的形象,哪怕是一丝丝,都会觉得她的诱惑力更加多元且难以抵挡了。
这个时候我们躺着的这张床上,是艳丽旖旎充斥着原始的男女欲情的,可我分明品到了母亲徒生一股婉转哀怨,她好像认命般,这是我不愿意感受的氛围。
她继续故作强势,端着母亲的架子,或口嫌体直、或反客为主掌控一切,都比这股哀愁好,不然我像是乘人之危一样。
虽然我都照单全收,反正最终能满足生理欲望,只是这种想法也是我下意识的得陇望蜀,谁能拒绝身心快感更高亢一些呢。
于是,我双管齐下,左手捏住她一边乳房乳尖的蓓蕾,用自认为的技巧摩挲搓动,右手扶着的鸡儿,配合腰鹘发力,使劲地扫荡她的腿心,时不时戳中那股湿热的肥软处。
我要用生理上的刺激,扭转母亲此时的情绪。
这一下,母亲身躯像筛糠一样抖动了一下,整个身躯又像虾米般蜷缩,口中一声媚意十足的樱咛,“嗯………”在夜晚的房间回转飘荡,最后击中我的灵魂,坚硬的鸡儿也为之
渗出一点前列腺液。
同时我纳闷,好像母亲股间不是想象中的水漫金山啊,明明刚才我用手指探索蜜穴的时候,应该是带出了很多水分的啊,这么快就干了?
没关系,快了,只要我的鸡儿欺身上那个蜜穴,相信大水漫灌的景象会重现,甚至更“严重”,鸡儿总归本领比手指更大,带给女人的刺激感更强烈,我没经验,但也有这个共识。
“嗯………哼……”,母亲长长呼气,那股哀怨氛围终于离开了这个房间,女人的欲情开
始占领这具成熟的身躯。
看她臀,腿,都还在无意识似的凌乱的挪动,我很自然地放开自己的鸡儿,抓住她半边臀瓣,以求让她别动了,影响我发挥。
心有灵犀,她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果然抑制住自己,保持了下身的安静。
我马上挺动屁股,将鸡儿戳过去,循着记忆,还有那潮热气息。
“呃啊………”,这下好像戳到了腿心的肥软肉丘,母亲突然发出一声短促清晰的哼叫
声,确信无误,此刻我的鸡儿真实感应到那股温热,好像还破开了肉缝,贴在娇嫩水润的穴口。
我心里跟着一颤,揉搓着母亲乳尖蓓蕾的手改为抓住她整个丰乳,并加重了力气,直到滑腻的乳肉从我指缝溢出。
胯下的鸡儿也比以往更坚硬粗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欲望最高峰,它仿佛要喷洒热浪,沉重地在母亲腿心沼泽地跃动。
母亲则是把手臂收起,像是一个双臂掩面的姿势,拳头紧握,不停抖动。
我没有一鼓作气长驱直入,而是停下动作,一来,饶是欣赏这种情形下的母亲反应,也让我有美妙销魂的身心体验,甚至还有种小孩子做出了大成就的自得,情绪体验拉满;二来,想好好感受久一点下体传来的触感,诚然,长驱直入更令人疯狂,但在这过程中的体验同样让我惦记,我不想放过每一处细节。
我借助抓住母亲丰乳的手,把她揽得更实,狂乱地嗅着她的脖颈,发香,要不是怕母亲嫌弃“脏”,我都要舔上乃至舌头钻进她的耳朵了,总而言之,我生怕到嘴的肥肉离我而去,离我鸡儿而去。
此刻分明感受到,龟头正顶在溢出温软湿热的蜜穴口,就像一张软糯的小嘴,似有似无的吸力勾引着我的鸡儿,只需要稍微用下力,我就能陷入肥沃的腹地了,也能挖出夸张的美妇下体汁液。
蜜穴小嘴的两片唇瓣粘着少许汁液,仿佛蜜穴深处正持续喷出让人心神迷醉的潮热气息,洒在我的龟头上,让我止不住的哆嗦,而且这蜜穴口好像还在不断蠕动着,它正产生自然反应,一直试图将我的龟头完全吸附进去。
我明白,龟头顶着的,是母亲的蜜穴,是我来到这世上的通道口,是只有父亲才能造访的肥美秘地。
女人穴,英雄冢;母之洞,儿之劫!
之前的奇怪敬畏感这时候又涌上心头,我不禁从上而下扫视了背对着我的母亲,她下体的让人销魂蚀骨的魔力,愈发凸显成熟女性的坚韧力量。
虽然这时候看起来是我侵犯着母亲,但我只觉得是自己沦陷于她的禁地中。
这种几乎能抽走我全身力气的魔力,偏偏又来自于母亲身上最较弱柔软的部位,实在是“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这种奇怪情绪上来,叠加打破禁忌的刺激,我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头皮一阵发麻,稚嫩的鸡儿,终于准确无误地戳到了母亲的蜜穴口,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我感受到的那股吸力越来越强,一股股湿润浸透我的龟头,酥麻不已,我倒吸一口凉气,强行压下一股冲动,很丢人地说,我发现我几乎到了喷射的临界点,毕竟刺激了一整夜,还是小处男,现在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我一泄如注并非不可能。
我不想这么快结束,如果我真的泄出来了,在生理刺激积蓄过久的情况下,估计再难快速起身;而且,母亲百分百不会让我“梅开二度”了;但最重要的是,小孩子在母亲面前的好胜倔强,就这么小刺激就受不了,简直奇耻大辱,日后都“抬不起头”。
所以我极力提肛,顺带自己掐了一把大腿,将射精的冲动成功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