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深处的凉意又放大了,我又往后轻挪了一下,不让母亲“得逞”。
她终于有点疑惑了,伸出右手,把量着我大腿和部分屁股,像是确认我的方位。
“真是前世欠了你的”,她的蜜臀居然也跟着过来,嘴上啐骂了一声。
她依旧觉得我孺子不可教也吧,还得她忍受巨大羞耻、强大的心理压力,来主动开启这场罪恶的母子互动,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失去了抵抗的力气一般,只能惊颤地喊出,“啊妈~我……等……等下”。
我本意是抗拒她的“主动”,她下面即将对我的吞噬。
只是没有力量清晰发出后面的“等……等下”了。
或许又发出了,在她耳中,不过是毛头小子的激动、悸动、刺激得不能自己、淫邪心思得到满足的不真实感。
“嗯……”,她悠长地娇吟一声,充满了一种历经磨难斩获成果的欢愉。
她没有停下蜜臀的“狩猎”动作。
我感受到龟头前段又被一个又湿又滑又暖的部位紧紧地包裹住了,很紧很窄,那里的嫩肉似乎在不断收缩着,像要把我龟头推出去,偏偏又吸得我很贴实。
不得不说,这一瞬间,比以往长久的体外摩擦要舒服无数倍。
惊慌未尽去的同时,避不掉强烈的生理快感,体内的氧气像是在瞬间就消耗殆尽,我的视线更加模糊了,听力也像是突然失灵,只留下下体敏锐的触觉。
我像瞬间的爆发,力量感回来了,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母亲的蜜臀,目的不是之前的猥亵,而是想迟缓乃至阻止她的蜜臀继续带着我的龟头往泥泞深渊下沉。
母亲以为我在玩欲擒故纵那一套吗,未免想得我太阴暗。
“你动不动的呀”,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声,连带摇晃了一下身躯。
给人的感觉,她在儿子面前“欲求不满”,这种强烈的反差让褪去的欲火压过我复杂的彷徨,我不由自主地,已经是最大努力了,执行命令一般,往前挺动了一下。
“嗯……”,母亲又是悠长的低吟,好像长久忍耐终于得到一丝慰解的放松。
我这一挺,让那蜜穴中的泥潭像是塌方了一样紧紧卡住了我的龟头,母亲紧致的臀肉也紧紧地夹住了我的阴囊。
我只想就停留在这个阶段吧,足够销魂,又觉得算可怕的后果,内心能够接受;于是不再往前,但总算是正确的主动作为。
忽然,母亲艰难地回过头来,在晦暗中,看着我,我能感受到她眼神的哀怨,她面无表情,却有淡淡的媚意,紧抿嘴唇,看着在她身后作出大逆不道举动的儿子。
这个回望,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忽然间,我脑子里满是白光,龟头在母亲下面的蜜穴泥沼中强烈跳动,就算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里面那股滚烫潮热与包裹感,就让我快感攀升到令人眩晕的巅峰,前列腺活力高涨,手淫经验丰富的我当然明白将要发生什么。
这时我产生了一种自觉,不能射在里面,我隐约间觉得这样会造成可怕的后果,会玷污母亲神圣的禁地。
千钧一发之际,我将龟头抽离了母亲下面,双手无意识一样将侧躺的母亲按趴向床面,臀沟朝上。
我屁股也跟了过去,龟头歪打正着,抵在在母亲的菊穴口。
我射了,喷涌而出连绵不断,第一次“通过”女人的身体泄出代表高潮的精液,射的过程比平时手淫时间长很多,那一瞬间我甚至害怕自己是不是会“精尽人亡”。
“啊……啊……你……黎御卿!”,前一声是由于我粗鲁地把她推倒而发生,而后一声,显然是因为我的鸡儿,正抵在令她羞耻不自在的菊穴,喷出邪恶的液体。
我还能感受到她菊穴的皱褶口在急速闭合收缩,臀瓣异常紧绷,几乎要夹断我鸡儿棒身。母亲抗拒这样,但也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和力气。
射完后,我无力地趴在母亲背上,大口大口喘气,所有精力被抽空,陷入短暂的迷茫。
这是一种从感官到灵魂的快感,头皮发麻,但越是这样,过后越有种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身体反馈。
我想起了动物世界里看到的章鱼,雄性在交配一次之后就会死亡,又想起了草原上为了交配而死斗的公牛,男女交媾,有时确实有一种哪怕你明知可能会万劫不复也要去追寻的快活。
按理说射精经验不少我不应该有如此反应,但一来是今晚持久的刺激,积聚了所有精力,一次泄出,二来是在母亲身体上完成这件事,因此后劲前所未有。
察觉到我喷涌结束,母亲用背脊顶了顶我,“完了?赶快给我起开”,示意我从她身上下来。
就着她的搬动,带着不舍,我缓缓地正面躺回床上,心脏还在急跳,余韵还在我身体肆虐。
母亲一言不发,她赶紧用身体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手上居然已经有了一团纸巾,我一看,床头那边确实一直放着一包卷纸。
母亲皱着眉,又略为嫌弃,窸窸窣窣几下,揉成纸团,连带着我泄出的精液,直接丢在了床下,期间带着复杂神色瞄了我几下。
但我无暇思考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