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母亲发现得更快,脸色一红,羞愤不已,“说都不听是吧”。
见我不为所动,母亲有点语无伦次了,瞪着我,“黎御卿你往哪看呢,这么大个人了还想吃奶吗”。
令我诧异的是,她这么一说,脸上的羞怒反而减缓了。
这种话,其实在我更小的时候她经常说,小孩有时候发神经一样,整天都要找妈妈,黏着她,去到哪跟到哪,母亲偶尔会不耐烦,就会这么训斥一句。
我想,不止我一个听过这种话吧。
但现在我长大了,母亲再说,在我耳里心里已经变味了,我听成了她撤去这方面的禁忌,我听成了她大大咧咧不忸怩,我甚至听成了她在诱导。
我呼吸一滞,气血冲击着脑海,脑海里马上幻化出那色情的画面,有点茫然地像询问,“啊?妈你说什么”。
母亲还没来得及回应,就注意到我在短裤束缚下依旧硬挺的鸡儿,甚至跳动了几下。
她眉头拧成线,没想到这种话给了我这么大刺激。
随即眼神闪烁,耳根发烫。
我看她极力地想开口说些什么,自己挖坑,无所适从,最后化作打击报复,用不大的力道拍了我脑袋一下,“想得美你,滚回去睡觉去,也不看看几点了”,故意恶狠狠地瞪着我。
这场面我也有点不自在,侧了下身子,遮掩了一下胯下的境况。
随后才不满说道,“别打我脑袋啊,难怪我成绩越来越不稳了”。
母亲鄙夷地说道,“你这心思整天放的什么地方,成绩能好才怪”,“上个重点高中算你运气好,看你到时候高考怎么办”。
忽然又很严肃地说,“还不去睡是吧,我数三声,一”,记忆中我从没挑战过母亲这个三声命令,一旦发出那是真的在酝酿盛怒了,反正今晚我不可能再做些什么,赶紧悻悻地逃离了现场,在母亲莫名凝重的眼神注视下。
回到自己床的我自然是想着刚刚新鲜的意淫“素材”,撸了一发,也没留意母亲什么时候上来。
当我意识回到现实世界,门外已是一片黑暗。
我不敢出去清洗,不过我惧怕的是父亲,我不知道他是否能觉知我动静,按照以前,让他察觉我三更半夜还不睡,少不了犀利的批判。
以至于现在的我矫枉过正,正常的半夜如厕都觉得是犯罪一样。
直接用好几层纸巾包好射出的子孙,扔在床底,醒来再处理,感觉也没弄脏手,也就不顾了。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8点就左右就被父亲叫醒,他给了个劈柴的任务我。
一开始我觉得没什么,看他示范,感觉挺简单的,老屋门前的木头看起来也不多。
但我终究是新手,抡起斧头,有时候都劈不对位置,白白浪费力气不说,效率极低;父亲看到连连摇头,挖苦了一番我的无能,但他有别的事情,依旧让我龟速地劈下去,这还没完,他走进老屋里,搬出了更多的木料。
劈得慢,任务重,渐渐地我生出挫败感无力感,又感到憋屈郁闷,因为照这情形,我这宝贵的周六就得耗在上破柴上面了。
万般不愿,千般不爽,但我何曾拒绝过父母安排的家务活?
好像这是骨子里的某种顺从。
当然,这有点难听,说白了,帮父母干点事,有何颜面不接受。
于是我就在这堆木料上面笨拙地忙活着,期间母亲摘菜路过,拿柴草路过,看到我这副痛苦又不得不承受的模样,竟觉几分好笑,她摇了摇头讥嘲道,“啧……你这慢吞吞的劈到天黑都劈不完”“真是啥也不会……不过你精力这么好,就当运动运动呗”。
我心情本来就郁闷,此刻被母亲这么一说,直觉她是幸灾乐祸,更是胸闷气短,一言不发,与自己与这堆木头较劲。
不过看母亲这态势,全然忘了昨晚的事,面对我完全没有任何不自在。很快,苦力的苦闷渐渐被一些不道德思绪覆盖,疲劳都消去几许。
到中午吃完饭,稍加休息,一直干到傍晚,任务虽然完成,但还是被父亲说了好几次。
母亲倒是公道,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因此我感觉她都和颜悦色了几分,好像我从来没有过顽劣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