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母亲用命令般的口吻,“拿上桌面的东西,帮我处理一下”。说罢进了房间。
我才明白过来,还是要我帮忙这个,忽然想到她问父亲的去向,更是激起了我内心的躁动,此情此景,太容易让我想歪了。
我飞快拿起了东西,跟着走进了母亲房间,她坐在床沿,平静地看了我一眼,不说话,想我也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我拉过一个椅子,将东西放在上面,也往床边坐了下来,在母亲的右侧。
大概因为我带着歪心思,此刻反而显得有点手足无措,两只手掌不安地在自己双腿来回摩挲,喉结滚动,完全将身体自主意识交给了生理反应。
母亲的脸色说不上多愠怒,倒是略带幽怨,仿佛对着一个撇不掉的命中冤家,眼帘低垂,却目光锐利,她努了努嘴,才没好气地说道,“都是因为你我才遭这个罪,毛手毛脚的”。
可能母亲紧接着就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形,我恐怕不是毛手毛脚,而是乱发情乱蹭。我隐约看到她脸庞闪现一丝羞赧,很快又消失不见。
我还在忸怩中,有点无处下手的感觉,瞄了一眼母亲的侧面,更加心神摇晃,她上身坐得挺直,自身体重与床榻互相挤压,臀瓣溢出,向身后延伸,米黄色短裤薄薄布料束缚不了臀肉,半个浑圆饱满的臀丘柔滑紧致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一指距离,丰满健美的肉脂散发着迷人的熟女气息。
“来呀”,母亲像是催促道,大大方方地高举手臂,手捂脑后。
实际上,我完全辨认不出母亲这两个字的声调语气,但就是有种奇怪的感觉从我耳中传至全身,我是听出了一点腻人的热烈的柔媚的体验吗。
与此同时,我左手则是悄悄地横压在自己勃起的鸡儿上,完美地掩饰了这个不道德反应。
确保它不再把我球裤顶起,我才哆嗦着手,拿棉签,沾上一点碘伏,举到了母亲腋窝前。
为了索取更多体验,我悄摸摸地把脑袋尽量凑过去,手抖是真的,控制不住的反应,但我的停顿也确实有故意为之的意思,侧翼门户大开,比刚才在冲凉房时候还看得更清晰更宽广,这难得的观光机会,我当然要尽量把时间延长。
不过我还是尽量屏住气,免得粗重的鼻息让母亲意会些什么。
一时不知该往哪里看。
即使凑得如此近,也没闻到什么不雅的气味;不客气地说,作为广东人,爱干净从而清洁到位这点还是有保障的,而且我们家的人都没有什么体味,就我本人即使打球出了大汗,干下来之后都没什么汗酸味,更惘论我母亲了。
但是我脑海中竟然期待着闻到点什么,我为这个想法感到不安,莫非我是个重口味或者有不常规性癖的人,我的某种性癖开始觉醒了?
只见眼前腋下的毛基本清除,发根未尽,整体留下淡淡的浅色阴影,毕竟是剃须刀粗糙作业,加上母亲这个年纪,腋下肌肤多少有松弛,怎么可能像年轻女孩一样光滑平整。
这里无法抵御岁月侵袭,有几道并不深刻的皮肤折痕、皱褶,在我眼里反而是岁月的风韵象征,因为还有挺拔的双峰,抹掉了腋下并不完美的观感,正是一个恰到好处的熟女形象。
伤口,或者不能称之为伤口,不深,也不再渗血,最多如同用红笔芯划了一道痕,看到这,我又安心了点,还好没有对母亲造成大的皮肉伤害。
母亲见我“逗留”了这么久,手还能抖,白了我一眼,不耐烦地说道,“啧……又不是干坏事你抖什么抖……磨磨蹭蹭的”。
我连忙解释,“不是,妈你怕痒吗,我就很怕被人撩腋窝,难受得要命”。当然,这是我临场编出来的话。
“我不怕,你快弄吧”,母亲回道。
我忽然想到什么,左手很大方地攀上了母亲腋窝与右乳之间的部分,拇指摸到了腋下,一种如同被涂过一层粉的触感,腋下的肌肤是这样的。
而无名指中指,几乎要触碰到胸罩。
“嗯?”,母亲瞥了我一眼,没阻止我这个行为,然后又目视前方,有种慷慨地对我展露私密部位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我这个左手辅助动作,像是支撑点;又或者母亲内心坦荡荡,母子间不拘这点小节。
于是我拿起棉签开始在那血痕上涂抹,但我的视线却是在里面被荷绿色胸罩包裹的双乳上,如果不是母亲双峰挺拔,将上衣布料顶起从而在腋下留出宽阔缝隙,还真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嗯……”,棉签触碰到母亲腋下肌肤,即使她不怕痒这里也不疼,多少有点敏感吧。
但发出这种声音瞬间让我想入非非,脑补了一处艳丽大戏,将我情欲引向高峰。
这是个小问题,涂抹不可能很久,于是我换掉一根棉签,用新的继续沾碘伏,重复刚才的动作。
这次母亲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了,她偏过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又转过去。
我则是脑补了很多,比如说,为什么母亲会让我帮她做这件事,她自己真的不能处理吗,而且进来前问父亲去向,更是为这场景增添了一点禁忌游戏的意味。
母亲是不是给我个机会?
想到这,我更是按捺不住涌上大脑的热血。
像,又不像。但当下这幅场景还是超出常理的,没有哪对母子会有这种互动交流吧,多少有点情欲氛围。
一边意淫,眼睛则直勾勾地看着里面裸露的部分乳肉,四分三罩杯让双峰间的沟壑更加深邃明显,让人想要身心都埋进去,似乎那沟壑会引导我到达快活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