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示我们以后不要再来了,她暗示王铭少跟我们来往玩耍,当然原话不是这样,但意思,我绝对没有猜错。
只是我们作为晚辈,也保持着应有的体面礼貌,依然不失笑意地尴尬回应着,也装作听不出来她的背后意思。
但我内心依然是控制不住的屈辱感,同时也诞生了一股莫欺少年穷的元龙豪气,最后是一种吊着气的仇恨感。
好像我们是小偷,是来占便宜的捞家,是带坏她家人的不良少年,是像她农村来的穷亲戚一样,她的厌恶毫不掩饰。
至于这样对待两个少年吗,城里人的素养就这样?
虽然她一部分出发点是为了王铭好。
王铭在旁,也只能脸色复杂地帮我们腔。我暗自下定决心,那就是,下次还来。一想到她可能会有更臭的脸色,让我贷款到了解气的快感。
煎熬的对话过后,也没有长辈应有的假装热情客套,她直接离开了客厅。
我们三个互相尴尬对望了几眼,打破这种不正常的气氛,重新说起我们喜好的话题,过了好一会,干脆前往王铭房间,对着电脑,进入游戏世界再研讨起来,才渐渐忘记刚才的奇怪场景。
四点左右,王铭婶婶经过房门,看到我们沉浸于电脑画面,冷不丁地说了句,“学生哥少玩点游戏”,我们回头一看,她好像很诧异又很不悦,对于我跟刘二居然还在这件事,今天这个门窜得太久了吧,大概也没想到她刚刚一番揶揄的话都没有“赶走”两个乡下仔。
对游戏的沉迷胜过一切,我们忽略掉了刺耳的声音。
这时我才注意到,王铭婶婶好像换过了衣服,是在网吧上岗差不多的打扮,隐约可见头发还有点湿润。
就像鲁迅那句经典的对国人“幻想”的批判,我也联想到了氤氲热水汽中,白花花的少妇肉体,淡漠脸庞配上滑腻身躯,在擦身,在洗浴中,不断扭动的身躯犹如搔首弄姿,在浴室内,美艳少妇开放了所有隐秘地带,只等幸运儿闯进来,发生旖旎的故事。
我亢奋地想到了一个举动,只是要等王铭婶婶离开后,我知道,她应该是准备要去网吧干活了。
不过她迟迟未走,她自言自语地说道“四点了哦,又快天黑了”,好像又故意说给我们听,声音不小。
我跟刘二对望一眼,内心窃笑,是打算油盐不进的了,刘二还贱兮兮地回道,“早着呢,还没到吃饭时间”。
王铭婶婶一听,好像有点急了,跟我们“攀谈”起来,无非是问我们晚修几点开始,饭堂几点开饭,什么时候没饭吃,怎么回去,之类。
有些问题她明明知道答案,还故意这样问,“逐客令”不言而喻。
我跟刘二交替逐一回应,但丝毫没有表示要赶回学校饭堂吃饭的意思,而王铭婶婶的脸色很难看,尴尬得不知说啥好。
也不怪我们“脸皮”厚,既然你都这样不体面了,那我们偏要跟你对着干。
自讨无趣,王铭婶婶不再跟我们拉扯,走开了,我们蹭不蹭饭,她看不到,也管不着。
过了一会,听到楼下摩托车声,我装作很随意地踱步出去,在阳台上,看着王铭婶婶离去。
我回到王铭房间,只是心思不在游戏上了,内心感受到某种指引。
问了王铭卫生间的位置,走了出去,来到走廊尽头的厕所,一边拉尿一边四面打量,空间狭小,地面干燥,四周空无一物,显然这不是我期待的那个去处,我的意思是,这不是冲凉房。
于是我来到楼梯旁,这里也有一个卫生间,明明是很正常的行为,但因为我龌龊的念头,让我格外小心翼翼,关门都轻手轻脚。
卫生间内似乎尚有热水留下的余温,挂钩上一排过去都是衣物,我一眼瞥见那一件军绿色的热裤,显然是王铭婶婶刚刚居家穿着的那条,这里果然有她换下来的衣物,本来我还不抱希望,因为我以为她们这种大家庭,不同小家庭都有各自的浴室,而我不可能上楼或下楼找寻到属于她的那间,没想到是公共的。
我的心忽然蹦跳加快,一时还不敢触碰,基本不可能被人发现的行径,也是没任何实质性的行为,我竟也有如同偷腥一样的刺激。
现实就是如此,我铺垫这么久,不过就是偶然的机会,猥亵一下意淫对象的原味衣物,对于少年来说,这已经是上天恩赐般的、满足意淫心理的离经叛道的大冒险。
小说那些见一个收一个,性格迥异、身份不同、年龄差距,都一一拿下的情节终究难在现实上演,起码不会在我这种高中生身上出现,我们的阅历、经验、手段、胆色,都不足以支撑这种桥段。
我想到或许正因为现实如此艰难,我才会觊觎自己母亲,她的姿色对少年人的吸引力是很大原因,但天然的亲密、生活上的便利何尝不是关键因素。
是,虽然我们往往好高骛远那些真正遥不可及的目标,但最终能给予最真实具体最刺激快感的,还是来自于那个最容易实现的目标,最靠近的目标。
所谓体验,能触碰到才有真体验,所以你说,我们最可能能触碰到的女性,即使带着性意识,你猜会是谁?
只要人处于家庭生活中,乱伦的温床无处不在,无时无刻不在。
我将这条短裤攥在了手里,只见后面中缝处被摩得发亮,而前面纽扣脱开拉链落下的状态在我眼里十分淫靡,想象着它以这种模样被穿在王铭婶婶下身。
恋物癖,或者说对女性原味衣物的嗜好,是男性无师自通的性癖,在外人看来,这是一种多么变态的行为,其实有时想想,这何尝不是隐忍克制,然后是可以被理解的人之常情呢。
我将这条短裤贴着屁股的一边,凑到了自己脸庞、鼻子前,好像有点重口味的倾向,我如今说出来都觉得十分羞耻;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但巨大的心理刺激还是覆盖了我所有感官,剩下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鸡儿保持强势的意识。
王铭婶婶在网吧里那种带着优越感的对上网者的虚假逢迎的模样浮现在我脑海,然后是她刚刚对我们的淡漠、轻蔑下的势利、市侩,一种尖酸刻薄的美少妇形象逐渐在我幻想中建立起来,于少年而言,这是个大反派,但是是个能给予男性尤其是小屁孩天堂般生理快感的的大反派。
我还能幻想些什么呢,当然是一种“替天行道”的壮举,幻想着在浴室中,在我登堂入室她卧室中、在网吧的厕所、网吧的包厢,用稚嫩的鸡儿,插入她股间的娇嫩处,粗暴地惩罚她,狠狠地蹂躏她,将她的高傲优越一下下地插碎。
她求饶、呜咽、发出极力忍耐的凄厉哭腔,而我充耳不闻,从中索取巨大的身心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