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不到,我赶紧收起了作恶的手。
母亲没什么反应,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虽然隔着布料,但我总感觉那肥软肉丘,像是一个有自己意识的部位,在我触碰之下,如同被惊扰到,绵软在苏醒并扩散。
我的鸡儿已经硬得要炸开一般,不够,要不,再摸一下,摸得再久一点,要不,干脆把手探进布料之下。
光是这样的想法就好像让血液从脑袋冲到鸡儿,整个人被一种酥软身心的燥热笼罩。
反正更出格的事情都发生过了,摸一下应该罪不至死。正当我下定决心大胆一把,赫然响起母亲软糯的话语,“黎御卿?你趴在这干什么”。
声音还带着疲乏与困意,但还是惊吓到了我,毕竟我算是在行不轨之事,我脑袋空空了一小会。
连忙拿起被子示意,看向母亲,“妈……我……我看你在沙发睡着了……帮你盖个被子,免得着凉”。
但愿他没听出我话语中的的惊颤,不然绝对意识到这并不寻常。
母亲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但我感觉得到她瞥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还在躺着。这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好一会,母亲慢慢起身,并挪动着身位,靠在了沙发上坐着,她还是有点睡眼惺忪,有些惬意地拢了拢头发,这动作意义不大,纯属女人的习惯性动作。
这系列动作完成之后,这个成熟的女人显然清醒了不少。
因为她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了看我手上的被子,随后开后问道,“几点了现在”。
我回答道,“十一点多了”。
“那我也没有在这睡着很久”,母亲说道,不过,她又闭上了眼睛,好像要缓解一下醒来的身心混沌。
我内心不禁怀疑,莫非我刚刚的咸猪手行为被发现了,直接在她眼皮底下?但神色和言语中,母亲好像没什么恼怒的表现,我这算是过关了吧。
内心惊慌过后,眼前的景象让我鸡儿重新烧起欲火,灼烧着小腹。
母亲没有扣上那两个纽扣,浅蓝色胸罩无法包裹的半边酥胸让我一览无余。她是没有意识到,还是觉得无所谓,还是故意这样做?
但不管出自哪种因素,闭目养神的成熟女人,带有良家妇女气质的奶白色针织衫,衬托得暴露的胸罩与乳肉格外暧昧,魅惑,甚至带有一丝淫靡的意思,再加上呈现在她儿子面前,这样构成的画面,违和却非常契合我的某种性癖,让少年的我无法平静,气息不受控制地粗重地喷洒而出。
不过我不敢一直肆无忌惮地盯着,哪怕母亲还在闭目养神状,我故作君子,扭头看向了电视,但放的什么,说的什么,是一点都进不到我脑子里去。
一具散发禁忌诱惑的熟妇躯体在旁,牵扯了我所有神识。我不时眼珠转动,用余光去觅风光。
不知母亲有没有看出我的不对劲,抑或也注意到了此刻电视是开着的,我注意到她慢慢张开眼睛,似有射穿一切的精茫透出,“几点了,还不去洗澡,看什么电视”,母亲忽然开口,就这么盯着我的侧脸说道。
我没有面对她,我自认为会“打草惊蛇”,只要我们没有视线的接触,她应该就不会察觉到自己衣衫“不整”。
我装作漫不经心地回道,“我早就洗了”,然后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屏幕。
可悲,你不知道那刻多煎熬,明明美玉在前内心无比渴望,却看都不敢看,还得装作注意力全在电视上。
不一会,母亲的声音响起,“那么闲是吧,过来”,看似命令却无威严,甚至有点狡黠。
我不明所以,过啥,我不就在你跟前吗。“给我按一下脑袋你,有点小头疼,估计那些酒不太行”,母亲又说道。
闻言,我机械地转过头来,当然,视线是很自觉地落到母亲胸前,由于纽扣解开而露出的隐约乳肉、沟壑,淡雅色系的胸罩也变得无比耀眼,在光滑乳肉的衬托下。
我悄悄移动自己的手腕,按住了冲动的鸡儿,免得它顶出丑态。
我还能察觉到,母亲的脸色已经有点不悦了。“就那么好看吗”,母亲没好气道。
这让我心神为之一慌,以为我的无耻目光暴露了。
见我还愣着似的,母亲伸手推了一下我手臂,“听见没有!看得什么乱七八糟的节目,三三八八的”。
哦,原来指的是我看的电视啊,我记得,我放的是南方台的情感八卦栏目,类似珠江频道的《夜倾情》,但一些用语措辞比其更赤裸直白。
问题是我没盯着电视啊。
不管了,我身心亢奋了起来,因为博览乱文的我很容易就意识到,按摩这种老套的桥段,算是亲密接触,能看,甚至还能揩点油。
这是个重新打开禁忌通道的好契机。
虽然我们之前有过很出格的行为,但经过一个月的冰封,那道门似乎渐渐又关上了,从母亲的表现看出。
我都不禁怀疑,之前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梦吧,确实是如此的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