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猫?
狐狸?
还是硕鼠?
窑洞口光线明亮,我能清清楚楚看到那里状况,这小东西应该是还没往外跑,而是我便在这窑洞内探寻着,想着就算我不够敏捷逮不住它,也能挖出它的老巢。
母亲觉我行为幼稚,鄙夷道“不就一只老鼠或野猫,没见过吗,有什么好翻的”。
她懒得理会,回身目光往外观察着天气变化,一边整理一下衣物,透透气的意思。
窑洞内有光线照不到的地方,有杂草,有废弃的垒砌的砖块,还有一堆堆不知道什么灰,或许是有附近农户在此堆放柴火燃烧形成的肥料。
是的,这里不似无人问津。
这种环境,我搜寻一番无果,只好作罢,往母亲身边走去。
靠近洞口的母亲,站姿挺拔,左手叉腰,右手就像夏天纳凉一样很自然地揪起衣服一角一拉一收地,就好像给身体里面透透气,毕竟有碰过雨水的湿意,现场又闷热。
身体一半被光线笼罩的她,此刻站在荒山野岭的废弃窑洞门口,竟让我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脑海中闪过那些志怪小说桥段,空山无人,忽然出现明艳的女子,你知道这不对劲,但这股诱惑吞噬了你的理智,甘心沉沦,哪怕粉身碎骨,说不定在此之前收获一段销魂蚀骨的体验呢。
明灭间让母亲双肩与手臂更加圆润,虽然背部是背光,但我通过缝隙的光线依稀可辨棉麻长裤下浑圆丰厚的蜜臀形状,裤腿宽松,但在臀部这里还是略微把裤子紧绷了起来,让人很想亲自体验一番,这手感究竟是弹还是软。
我动了个心眼,往母亲右后边挪步,因为靠近洞壁,我几乎隐没于黑暗中,我想从容地好好窥探一下母亲的身段。
因为她手上的动作会把衣服拉离肉体,将腋下往内的风光隐隐暴露,胸部侧面更加挺拔,呼吸间丰乳好像不断将肉色胸罩顶起一样。
看得我要极力稳住粗重的气息,干咽着口水,又怕惊扰到母亲。
纵使这对丰硕胸部,我摸过也亲过,但此刻小小披露的风光,还是会让恋母恋熟少年骚动不已。
我甚至觉得能闻到一丝因她轻扬背心而带出的成熟女人味道,肉香加奶香。
我沉醉了,完全不知所以。
忽然母亲开口道,“雷过了,雨也差不多了,准备走吧”。但此刻的我哪里听得进去。
见我没什么回应,母亲缓慢往左后拧头,一边说着,“黎御卿……还瞎找……什么…人呢?…”。
然后又往右后转身,这下正好与身处黑暗的我的脸庞和目光对个正着!
“呀!”,母亲被吓了个正着,身体像被电击一样颤动了一下。废话,这种场面谁不会被吓着,一个人在你身后,没动静地盯着你。
人在受惊吓情况一个反应是本能地想逃离,可能由于脚下泥土被雨水打湿过,母亲一个踉跄打滑,眼看就要直直地往下倒,千钧一发之际,我赶紧探身上前,也是做出了本能反应,就是伸手环绕过她腰背,揽着她的姿态。
奈何母亲不是瘦小女孩,加上我也还没站稳,于是便双双往下倒了,我是正面,她是背面。
好在,身下是一堆草垛还是晒干的稻草来着,总之缓住了我们,确切来说,是保护了母亲的身后,因为我差不多是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除了手臂被压着的沉重感,我上身就像碰上了一座丰腴肉山一样,软绵绵的感觉,倒是挺舒服。
母亲自然是不好受的,看得出她余悸未散,但还是止不住的恼怒,怼道“像个鬼一样,吓死人了!现在又快被我压扁了”。
很奇怪的是,有时候人在这种情况下不是修正姿态,而是首先宣泄感受。
而我,抽出被母亲压着的手臂,双手撑起些许上半身,我竟然也不是第一时间完全起身。
当我目光看向下方,不仅发现我们的接触姿势暧昧,更令我春心大动的是,我肋骨上方的部位,正好挤压着母亲的胸部,将她的胸罩和部分乳肉都往上推移一样,窜出了背心上沿,如同装满水的气球被挤到一边,袒露的部分乳肉白腻亮眼,几道藏于肉下的翡翠色般的青筋也清晰可见;酥胸未露全貌,可也格外浑圆,在这副身躯的呼吸中轻微起伏,与脖颈和锁骨这些位置有着明显区分,就像展示着这里的隐密的特殊迷人。
我不怕死地盯着自己母亲的私密地带,压根不理会她能将我的龌龊尽收眼底,总之这下我更加不愿意马上起身了。
除了视觉冲击,我越来越能感受到各种气味的具象,是母亲的自然体香,又是成熟女人的媚熟气息,是雨水沾湿加微汗的特殊气味,甚至乎母亲胸部也有属于它的诱人气息,混杂的气味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香味,却令我无比上头。
将我自身的呼吸气息变得更加沸腾,身体也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抖动。
母亲将一切看在眼里,我的歪念彻底藏不住了,她瞪圆双眸,不敢相信,又带着羞怒,但好像又有几分茫然,是因为青少年的活力肉体与她亲密接触,她捕捉到一些不可名状的情欲灼热,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儿子大逆不道的赤裸的淫邪眼光仍旧给她很大冲击,还是说勾起了她某些记忆,甚至是与我发生过的场景记忆。
她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把我推开,也没有整理衣物藏好自己的傲人风光,只是冷冷道,“黎御卿,你什么意思?”
随着她这下叫喝,我知道眼下动作不能持久,于是再度撑起一点上身,恋恋不舍地脱离了那股令人沉迷的软腻触感,身体是这样做,可我觉得自己神识还没正常回来,我对上了母亲的眼神,无忌于用最原始纯粹的欲望,看着母亲的面容,头发凌乱,表情复杂,恼怒中似有似无的局促与羞赧,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女人被蹂躏过一番,事后无意呈现良家女人独有的娇媚韵味。
越界的身体接触多了,有些东西就会变质了,不管这两人是什么关系,要知道抵不过人体构造。
好像我的“倔强”,让母亲眼神中闪过无奈,她微微偏头,任我目光放肆,怔愣道:“还不起来”。
此情此景,这样的话语,听起来就像我们做了夫妻做的事,而母亲是在妥协中不情愿中承受了一切,事后的场景。
事实上,我们的下半身也接触着,还真的像做爱做的事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