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个回应,隐约窥探到答案,兴奋地问道,“忍不住会什么……妈……”。
母亲抬头看了一下洞外,又低下了头,不再回应我,只是身体的扭动越来越像迎合,我甚至感觉她身下矫健的大腿和蜜臀像捕捉猎物一样主动夹弄我的肉棒。
激动上头,理智的绳索又被烧断许多,我想起那只自由的手,在母亲臀瓣外侧,它能摸到小腹,自然也能探向小腹下面,这个觉醒让我心跳加速。
我祈求道,“差不多了……妈……”,把玩奶子的手势更加轻柔,卖力,奢求把这个成熟的女人揉进情欲旋涡中,母亲默不作声,只有一些看似忸怩的晃动;我左手暗度陈仓,游走到倒悬的腹部,因为她始终没系上解开的纽扣,拉下的裤链,我的手指已经能触碰到她内裤的边缘,触到那蝴蝶结样式的小丝带。
区域就那么一点点,就算看不到,我的手也不会迷路,母亲看来还没察觉我的意图,我很迅速地贴着她小腹自上而下地插进了内裤之中,马上摸到了柔软浓密的毛毛,还有点干燥的感觉,但手指所指的前向,是潮热的源头,我的心脏都快跳出体外了。
但可能因为此时母亲跪趴姿势原因,我从这个途径用手奔袭,无法深入接触到什么肥美的感觉。
我正要一鼓作气刺探下去,突然母亲似乎夹紧了双腿,她回过头,不断摇头,一只手抓住我小臂,示意我停止,明艳脸庞因为回头,没能呈现强烈的愠色,反而是难受,嘴唇开阖,好像在极力表达“不行~”。
兴上大脑我哪理会,好像进行一项艰巨的探索正到关键时刻,手指前探的行动几乎与母亲再度夹紧双腿,绷紧下身肌肉的动作同时发生。
预想的肥软湿润没有出现在我指尖,而是摩擦着丰美草原,碰上了母亲弹性十足的大腿肉。
但我有预感,指根处下面,是暗藏的沃土,冒着温润气息,给我一种地下水开关的感觉,好像稍加刺激一把,就会四周蔓延水迹。
我能感受到母亲投来有点怨毒的目光,“黎御卿!把手拿开!两只都拿开!”。我敷衍地回道,“哦~”。
但是我手掌紧紧贴着母亲阴阜地带,还刻意用力,开始从她腿根摩擦着后退,终于挖掘到惊喜,手指头好像划拉过一道肉缝,在母亲阴阜下端,我回忆着看过的画面,那也是我出生地的顶端,在划拉开的肉缝之下,我摸到了一点柔韧的凸起,手指感受到的灼热与潮湿也越来越明显,不过最后我的手掌还是推出了母亲内裤包裹的范围。
这确实如同开关,当我擦过那小小肉疙瘩一样的凸起,母亲身躯蹦得更紧了,腰身挺直,紧实丰臀有力地向我这边顶过来,一阵稍纵即逝的颤动,与此同时,她好像受到袭击一般,“啊~你~”,颤音娇媚,听不出任何不适,这一声激得我也抖了抖身躯,胯下肉棒渗出不少分泌液。
但是我连肉棒的体会都无暇理会了,在激动之下大脑一片空白,我腰身也立了起来,甚至还稍微往后,手已经不够长轻松抚摸那只大奶,没轻没重间,拉扯了一下乳尖Q弹的蓓蕾,就一下子。
“呀……疼……”,母亲痛苦又因为音量没控制住有些慌张地叫出一声,听起来如同野外遇袭的人的绝望呼喊。
惊觉出声之后,她才多此一举地捂住自己嘴巴。
我们都没有忘记外面是有情况的,母亲这声突兀叫唤让万籁俱寂。
好像外面牛儿进食的动静都停滞了,我们也默契地一动不动,似乎正常呼吸都会刺破隐蔽的宁静,惹来万劫不复的境地。
牛儿的主人是否也听到了母亲这一声,我们也不敢探出头去一探究竟,心里没底的彷徨笼罩着我们。
好像过了半个世纪的漫长,牛儿进食的动静不知什么时候传入我们耳朵,就像启动世界的开关,万物又开始规律运转,窑洞内的空气都褪去了沉闷燥热,我和母亲的身体也稍微松弛了下来。
她回过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有些心虚不敢直面;但是坚硬的肉棒还怼着她臀部,狂躁不安地跳动了几下;母亲意识过来,脸色羞怒,忽然,她挺起腰身,右手向后挥肘,一肘顶心顶肺;“嘶……”,我倒吸凉气,痛得撒手逃离,跌坐地上,但也不敢出声表达什么,唯有面露痛苦神情。
教训完毕,母亲恢复跪趴姿势,就好像她的底线因为我那些话语和刚才的邪恶行为被推移了,她依旧保持着挺翘蜜臀对着我的姿态,一时间没想到修正,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习惯成自然吧。
似乎我的吃瘪让她有了解恨的意味,报复得逞,她回过头,眼神狡黠又挑衅地看着我,带着几分得意与嘲弄,嘴角还有轻轻上扬;我曾亲眼看过的熟母风情与她平日贤妻良母的模样交织地在我脑中闪现,也将我带入了与母亲禁忌和亲情的羁绊中,不能自拔;色胚眼中出媚妇,这令我总觉得母亲这一回头,配上她诱人的身段,浑圆饱满的屁股,那带着岁月风韵的良家模样,恰似一刹那的风情,是百媚丛生,犹如水中望月,云边探竹。
看得我都痴了──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正成熟女人才有的媚与魅;她那意蕴万千的眼神,好像在笑少年的稚嫩与不淡定,如此一来更加显得风情万种了。
熊熊欲火在我身心上燃烧;与此同时,母亲也动了,她回正脑袋,双手拢了拢头发,就这我也觉得媚态万千,因为她很自然地再度挺直腰身,那杀人的屁股更加凸出后翘,迷得身后的少年七昏八倒的;然后,她似乎要起来了……
母亲这回头模样是决定性的情欲催化剂,于是,磨盘般的熟臀描影似是与我瞳孔重叠,胯下坚挺的肉棒摆脱内裤与球裤的束缚高高顶起,如即将攀登满月的火箭,我内心产生一种要去干一件了不起的大事的豪情与胆气。
趁母亲还没起身,我以屁股为发力点,手脚并用,滑坐到她臀部下方,而且双脚是打开的姿势,就像夹着她两侧,有种意识在指引我,这样的状态最方便。
如此靠近,母亲疑惑地“嗯?”的一声,还没来得及回头,我感受得到接下来她是媚脸失色,因为我双手摸上她裤头两侧,快速有力地往下一扒拉,得益于纽扣和拉链忘记归位,我的意图格外顺利地达成,“喂……你干什么”,母亲小声呵斥道,话音落完,她内裤包裹着的蜜桃丰臀便整个露了出来,裤子被我拖到了大腿根,又因为毫无防御地被我手上的力道一带,在长裤的收拢下,双腿并拢地,重重地坐在了我坚硬的肉棒之上,还是羞耻的跪坐姿势,是最符合我性癖的体位,因为这最能凸显女人臀部的形状与饱满;好在,母亲这屁股有弹性,好在是压着我的肉棒往我自己小腹这边贴着,我的下体才没有感受到“受伤骨折”的苦楚。
我第一时间不是去感受下体的待遇,而是仰卧起坐一般提起上身,我们上身也重叠了一般,我双手死死环抱揽着母亲的腰腹臀髋之间,“控制”着眼前早已剧烈挣扎,胡乱扭动的母亲,她要起身的尝试屡试屡败,姿势的下风,根本斗不过我的力度。
她好像无计可施,焦急拍打着我的小腿表达抗拒,嘴上轻骂着“又发作了吗你!赶紧松开我”,我箍着她身体的动作不曾松懈,将她的挣扎慢慢抹平,幅度越来越小,就像放弃了一般。
我与她上身之间几乎没了空隙,母亲想故技重施的向后挥肘也不奏效。
我也小声地开口,“妈~我保证不会学啊爸那样”,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只是嘴上顺势不容置疑地甩出声,“你别痴心妄想!”。
只剩内裤的屁股,母亲显然更容易感知我的生殖器正勃起地杵在她臀沟之间,于是又想着挣扎起身,我们又开始新一轮的拉扯,“黎御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啊?”,母亲开口道。
但下一秒,我们都“默契”地屏住呼吸一般静止。
这次不是牛儿进食和呼吸的动静了,是外面那人的自言自语,这意味着,他离这个窑洞越来越近!
在农村,自言自语也是不稀奇,在田头屋舍,比如会骂骂咧咧批判六畜,也会感叹作物情况。
如果我们不发生声响,我不担心他会走进这个破窑洞,这是我在此活了十几年的经验,多少人多少次走过,大家都无视它,仿佛跟山头融为一体,没人会对此感兴趣的,最关注它的小孩,也因为恐惧,只是偶尔嘴上提一下,很快便被其他山野事物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