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刺激过后,母亲忽然有点恐慌,她好像很痛苦地摇着头,“别……不要进来……听啊妈话……”,几乎带上哭腔;此哭腔非彼哭腔啊,回忆那天她与我父亲的行为,我暗下决心,自己也要让母亲发出那样如泣如诉的哼唧,当儿子,理应比父亲更出息!
我很“顺从”地屁股后撅,真的退了出来,龟头感受着媚肉的柔软湿润抚帖。
说起来你不信,我此时开窍了,强行吃一次不如为以后长远考虑,破窗理论,如果我真的没有做出最终的一步,母亲会不会比较容易接受其他过界行为,而一旦接受了,其实也逃不了最后一步,而且循序渐进会蚕食她的心防,以后梅开二度三度,阻力大概率会少很多了。
退一万步讲,做到现在这份上已经让我幸福感爆棚得想哭,私密部位,生理反应下的身心表现,极致的良家熟妇魅力,母亲身份下流露的女人娇媚含春,我不一样体验到了吗?
到不到最后一步,又有什么所谓呢。
“嗯?”,察觉到我的“懂事”,母亲愣愣的回头,神情有些思索茫然,轻晃了一下回过神的意思,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真就是被欺负过的良家妇女一样的凄婉,她往我小腹下瞄了一眼,又立马收起目光,轻握我的手腕,比较柔和地说道“好了……就这样吧”。
我也面露苦涩地说道,“妈…难受………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可能……是青春期的毛病吧……”。
最后几个字我实在心虚,很少有人青春期会对至亲女人产生畸念。
但如之前经常说的,我赌母亲并没有这方面的认知体系。
母亲先是轻咬下唇,嘴唇嗫动着,好像在某些抉择上挣扎;然后半昂着头,闭上了双眼,脸庞表情变化多端,最后化作长长叹谓,“唉……”,张开眼睛,不过听不出绝望与痛苦的意味。
我没有任何动作,心里期待着,等待着母亲的“指令”。
随后她再次轻皱眉头,慢慢地一阖一张双眸,张扬着细长的睫毛,映衬着明亮的眼光,接着很自然地甩过头,似乎是看了窑洞门口一眼,确认放牛娃的动静未近,嘴上悠悠地说道,“又下着雨哦…那就再呆一会…”。
好像晓有兴致地打量着外面,我想起这种感觉似曾相识,那个绮丽的夜晚,她看向漆黑的窗外,好像留个人一个凝望孤月的人的哀伤。
但又不太确定,我一时无所适从,不过长时间的“麻木”,肉棒还是麻木地肿胀着坚挺着。
眼下的事实是,母亲竟然还保持着半站立,双手靠墙,丰臀裸露,且屁股是面对着自己儿子性器官的姿势。
我心跳得格外激烈,浑身燥热气息只能通过鼻孔排出,我都怀疑自己不久后就要流出鼻血了,当遭遇异常的刺激。
我低下头,直愣愣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母亲的丰满雪臀,伸出颤抖的手撩起母亲上身已经摆回原位的背心T下摆,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破坏一些微妙,母亲光洁柔滑的腰身露出越来越多,蜜臀的后翘让腰椎沟格外深邃,增色了许多女性的诱惑感;我就在母亲后腰窝上来回抚摸,母亲没有任何反应;这次我不啰嗦,马上慢慢地移驾丰硕圆臀,母臀略有冰凉,又因为紧致肉弹是沁润心神的冰凉。
终于这一下让母亲臀缝不自然地紧绷了一下又松开。
我试探性地抬起头,喊了声“妈?”。
她仍旧“充耳不闻”。
我用另一只手捏了下自己肉棒下方,抑制了一下奔到尽头的快意,如果不这样,我感觉会在没有实质刺激下就完事了;只要你想象力丰富,意淫真的能出货。
我难以克制自己升腾的情欲,手从母亲的屁股斜向前向下滑入了她的三角地带,摸过水草丰美的阴阜,母亲的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一下,我伸出中指探入了她双腿根部,帖着浓密阴毛,感受到那里的湿热,我不由自主的在那里流连扣弄了一下,手忽然感到了一阵软软腻腻,又潮热,好像一股滑腻的水渍渗透到了我的手指。
母亲这时无法淡定了,呼吸好像越来越急促,还显得有些宣泄的放,哼出了一声,“嗯……不要……”,呻吟软绵得让人心生甜意,也不曾停息。
我如同受到了刺激,想强行用一只手掰开她夹紧的双腿,再次朝着漫出液体的方向,好好探索母亲下体的肥沃地带。
但是母亲很果断地抓开了我的手,然后忽然转过头来望着我,令我沉醉得迷糊的是,她怎么会突然转变为这种神态,对我来说是种复杂的冲击,就好像自己母亲不经意间流露了不矜持,还有屈服于生理快感的骚媚,如果这种诱惑自己不能彻底拿下,我感觉会是人生一大憾事。
母亲此刻望着我,些许调皮发丝掩盖眉眼,但一点没有掩盖那种感觉,那是一张春情四射,远山芙蓉的媚熟面庞,略有披头散发,如同娇喘连连的呼吸,媚眼如丝,腮边粉红,定睛注视着我的两道目光宛如要有水即将开始流露而出。
她尽量柔声道“不要用手……你刚还答应过的”。
然后脸上现在红的就像是要滴出鲜血来了。
我紧接着又注意到,母亲说话时候正轻咬着两排洁白的贝齿,熟妇湿润又迷离的眼神里面并没有焦点,侧看过去,胸前饱满的硕大胸脯傲娇地挺立着,很肆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波涛汹涌。
看得我被定在了原地一般,失神地咽着口水。
我好像中了蛊,喃喃回道,“好……”。
而母亲摆正了脑袋,闪烁间脸庞如火烧,好像闭上了双眸,其实她不闭眼我们也无法对视,只是,这似乎是一种将自己交给魔鬼的表示。
母亲又传来沉吟的话语,“不要用手……”,强调得有些刻意。我不得不想到,不会又是一语双关吧,肉棒跳动了几下,附和了我的想法。
“嗯”,随意回应着,我双手扶着她原本并不纤细、但在丰臀对比中显得也细的腰身,如烧红的烙铁般的肉棒再度贴上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那最具女人身体美感的屁股,臀缝不断阻挡我的前进,只能向下滑,滑到那潮热的,软乎乎的肥腻地带。
母亲显得很平静,我忍不住出声调动一下,“妈……我就这样就行了……很快的……嘶~”,听起来像麻痹的语言。
她脸腮潮红,道“你最好快点”。
我也不知母亲这是什么语气,不冷不热,但又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而且我感觉她臀缝下面湿湿滑滑的,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怎么会有水”,当然这是我装疯卖傻,我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同时内心那种对于自己母亲的敏感、身体的快速回应,甚至是她竟也会轻易沦陷于情欲中,有种变态般的亢奋。
母亲又是恼羞成怒地一跺脚,我看到她白腻臀瓣都抖出臀浪,但又很快收紧一样,代表着屁股肉的弹性;这下踩得精准,“啊”,我痛苦地叫出一声,但在这个关头,我肉棒坚决地往散发潮热的部位戳了过去,触到了嫩滑带水的媚肉,那应该是母亲的蜜穴口,像活过来一般,抚贴着我的龟头,“啊……嗯……黎御卿你!”,母亲一声惊呼又带上了娇媚的哼吟,旋即回过头,怒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