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短不短的,你不是早就心中有数了吗。
我也无暇诧异母亲今晚会这么直接地跟我说这种话题,一心只想夺回荣誉。
我还恶狠狠地做了好多提肛动作,让肉棒在束缚中耀武扬威。
此刻的我,就像一个正在邀功,想等来肯定与赞美的,想对方感知这一切的好胜小孩。
母亲看我这副德行,噗嗤一声,别说,笑得颇有风韵,然后又冷艳下来,严肃道“问题不在那”。
我一听百思不得其解,那到底是什么问题,我迷茫地看着她。
母亲应该能读懂我的情绪。
同时我觉得,母亲今晚登堂入室,貌似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似乎有更严峻的问题在萦绕着她。
她先不吭声,一手抵着人中的位置,遮盖着嘴唇,低眉垂头,又眨巴着眼睛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了一遍,这是一种想迫切知道答案又难以启齿的姿态,最后,她还是略为低沉地问道,“你平时弄那个要多久”,但又说得贼快,好像生怕被人逮住她的表达,总之都忸怩。
我一时没听明白,一声疑问的“哈?”。
她瞥了一眼我裤裆那里,脸色瞬间涨红,不敢再直视我,支支吾吾道,“就是……你们男生青春期的那个坏习惯”。
说到这我恍然大悟,但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回应,这感觉很奇怪,但当我看向母亲白花花的大腿,和压在床上,被短裤包裹的蜜臀,心理邪火就来扰乱思维。
这种直面大尺度话题,不正是我想要的吗。
夜深人静,你心心念念的熟母与你探讨这种与性有关的话题,想象空间多么美妙。
于是我大胆回答,“半……大概半小时吧”,当然我得装作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母亲则是一个歪头,露出怀疑的眼神,迟疑道,“有这么久……不可能吧……”。
我心里则是思考着,这个时间我确实没去注意,感知上应该是超过10分钟的,但我肯定最大化它,男人天生的某种自尊心;但如果念母入骨,极度上头的时候,再有“物料”辅助,或者是母亲的某些表现助攻,恐怕时间短得可怕。
当然,我说的都是自己动手的情况,至于真正干那事,多少算短多少算长,我其实是没概念的,我自己也没真正做过;虽然那我看不少岛国电影,但我觉得那是黑科技或者拍摄手法,我是天然的不信任的。
在我年少的心里,与其说时间,不如说,你能将身下的女人弄到什么地步更为重要。
我脑海中瞬间想起母亲与父亲之间……或许就是那样,瘫软、满足、颤栗的身体与声线,接近登临极乐的哭腔,歇斯底里的骚媚……当做到了这些,不管实际时间,我都谓之长。
说回现场,我看母亲一副怀疑的样子,好胜心有上来,男人被质疑这点谁能忍呢。我憋足劲严正地说,“这这这……很久吗……不很正常吗”。
母亲翻了个白眼,嗤笑道,“你就别逞能了……前两次你在我这里……”,母亲没有把话说完,她拉伸了下脖子,红晕的脸别过去,装作看向别处。
我则是思考当时的细节,好像“折腾”了很久很久啊,怎么会觉得我“时间短”。
忽然我想到一个点,莫非,母亲对这个时间的认知,是以私密处接触为标准来计算的……通俗地讲,就是纯干的时间。
但是我也没真正深入过啊,接触的时间也不在短啊。
总之她的界定令我一头雾水。
这个不重要了,母亲认为我“有问题”,那我是无法辩驳了。
真是令人啼笑皆非,母亲不会是认为像是“早泄”吧,难怪她在山洞归来后总是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我,也顾不得教训了,脑海里原来聚焦的是这个问题。
不愧是舔犊情深啊,母爱胜过了一切,纵使儿子多么的不堪。
我本该感动,奈何生理上不允许。
于是我略带猥琐的兴奋问道,“那多长时间算是没毛病呢”。
母亲照旧别过脸,羞愤道,“我不知道”。
她不看我也好,这样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她的身姿,脑海中演示了很淫靡的画面。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顷刻,母亲再度开腔,“你爸他就……”。
或许在母亲的认知中,因为父亲是唯一“数据来源”,自然是用这个当参照了。
甚至她的朴素想法中,会认为当儿子的,应该比父亲强,一个18岁不到的健壮小伙,难道还能输给年近四十的小老头吗。
我试探地说道,还是那句老话,“啊爸能做到的,我……我其实也能看到”。
没想到母亲投来一个鄙夷的眼神,“就你……算了吧……小屁孩一个”。
越被看不起,越有征服欲;而听到她提及父亲我亢奋的心几乎跳出胸膛,对,这种感受永不过时;或许不少男人都有这种性癖,当你求而不得的女人谈到她与别的男人的性爱细节,你嫉妒,你羡慕,你心里酸涩无比,但又半生一种畸形的欲望,你想代替她从前的男主角,你想要弄得她比以往都更难为情,作出更不堪忍受的反应,甚至产生一种毁灭一切美好事物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