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开始有了从前那样母慈子孝的感觉,好像过去的荒唐这是大梦一场,我们都回到了正轨。
我没有什么么蛾子,也通过洗澡时的自娱自乐控制住了对母亲做些实质的不伦举动的冲动。
在我烦躁的等待下,成绩竟然峰回路转。
那天还是接到父亲的电话,他虽然没有太激动的喜悦,但也是难得的和蔼语气“通报”了一下我的成绩。
为什么是父亲通报的呢,因为我们也不可能专门回学校拿成绩单啊,况且应该都放假了。
父亲是通过校讯通问询到的结果。
事情又俗套了起来,我竟然比上一次会考又进步不少,从名次上观察,已经从211迈进一般985。
总有一些这种桥段,当你满怀信心努力一番,并且完成最终那件事也感觉良好,但往往结果事与愿违;而反而是你觉得毫无把握,甚至不抱希望的,反而迎来超乎你想象的好结果。
就像我后来投稿征文,总是觉得自己写得一塌糊涂,尽是狗屁不通的情况下,那篇文章就能获奖,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逻辑混乱写出了意识流感觉,让评委觉得颇感新鲜,有点意思。
关于我的情况,父亲是经常跟母亲说的,毕竟他不在家的时间较长,他总让母亲多看着我点,督促下学习,不要去网吧之类,不要太纵容我。
至于我成绩这回事,不知道他是先告知了谁呢,有待观察母亲的“反馈”,当然也有可能她不置可否,不含褒贬。
百尺竿头两连跳,母亲应该欣慰、触动吧。
但在之后一天的观察中,母亲没提及至此,也不知道是还没知道还是说觉得没什么。
于是,隔天,在厨房烧菜期间,我一边放柴草,一边盯着炒菜的母亲,说来也好笑,她极为全神贯注。
乡镇职场人,勒起围裙,仍旧是贤妻良母范,寻常家庭事,仍旧游刃有余;在这个时候,那股陌生感便淡化,这一刻这是回归家庭照料家庭的好女人。
在柴草的火苗快要蔓延出来,母亲似乎也同一时间察觉我的打量,她皱着眉头,好像因此那些经历而养成了对我的一种莫名警惕,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估计也看到了窜出的火苗,连忙喊道,“发什么呆呢,想烧厨房啊”。
我便惊醒起来,赶紧处理好。
菜料下锅,锅铲与铁锅碰撞声此起彼伏,热油与菜相撞,不断“滋滋”声响,升腾起油烟,母亲有意识地闪过脑袋,眯着双眼,躲避这股油烟,好像,她开始注重一些东西。
透过油烟营造的朦胧,在生活气息下的母亲,没了那股被岁月刻画的痕迹,只有玲珑的身段成为我眼中第一感受,手臂动作下,绸缎衬衣的晃动不可谓不明显,胸前的饱满始终遮盖不了,但又矛盾地给人是挺拔的又是软乎乎的观感,或许这都得看胸罩的效果把,此刻让我本就被火苗热到的脸庞更加燥热,顺着西装裤下长直双腿,是微微挺翘的臀部,仿佛也时不时加入了晃动行列,这一下就让我下体都开始燥热了。
厨房开火环境下,倒也不怕母亲看出我的不对劲。
“帮我把青菜拿过来”,母亲开口道。
因为厨房的格局是,面向灶台,右边靠墙,有较多位置站人,有人烧火的情况下,炒菜的人都是站那边,而装青菜的篮子放在了左边。
不过母亲这一喊,让我一激灵,以为被发现了什么,连忙低下头,认真看着里面的火苗跳跃。
可能看油已经够热了,母亲嘟囔一声,“发什么呆”,也不指望我,自行从我眼前跨过,把青菜倒进锅里。
我眼睛还盯着火苗,机械地塞柴草,只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眼前晃动,回过神来,是母亲笔直的大腿,再往上一瞧,呼吸一滞,母亲的蜜臀就在我斜上方,在翻炒的动作下挑衅地似是在我眼前微微扭动。
或许因为青菜的时间不用很长,母亲就没有站会到右手的炒菜位,直接在烧火人就是我的旁边开工了。
我的心脏莫名跳得更猛烈,因为我能想到,这充满女人魅力的屁股,我只要稍微起身,我整个脸就能贴上去了,也别怪我变态,这是看到眼前美景的第一想法,我相信每个都是,灰色长裤包裹下,反而更令我想感受里面的气息。
而再打量母亲上身和侧脸,又给了我更大的吸引力,挽起的头发,成熟端庄,几缕发丝粘在母亲因高温而微红的脸庞,充满了家庭妇女气息,衬衫虽不修身可也增添了乡村中少见的韵味,而想到她曾经在男人身上,在床上的真实骚媚,享受一种属于家庭生活中私密的快乐,给了我一种反差亢奋。
我一边暗暗庆幸,这样的母亲,正符合我对熟女的性癖观感,但或许是因为母亲,我才受用于这种感觉吧;令一边,心口似有什么堵着,因为我无法畅快地通过母亲满足自己一切关于不伦的构想,越是感知母亲的魅力乃至性张力,这种不甘与苦涩逐渐扩大,毕竟求而不得是最令人难受的。
盯着母亲的身躯,尤其是近在咫尺,似乎能闻到芬芳的蜜臀,在畸形的心理活动上,我好像淡忘了此刻美景,肉棒早已经顶起高高帐篷,“长久以来”的“循规蹈矩”要破功了?
我好像必须做些什么,才能安抚内心的夸张躁动,好像,这段日子,我憋得太久了,当看到母亲,步步为营的规划心理摇摇欲坠。
“好了,不用放柴草了”,母亲喊了一声;也提醒我,这个共处场景快结束了。
锅铲与铁锅的剐蹭声已经响起,母亲在盛菜了。
我就有种焦急,连忙起身想看看是不是真的结束了。
“啊”,母亲惊呼一声,因为太突然似乎还一个踉跄,我瞥见她手上摇摇晃晃,碟子的菜都不小心倒回了锅里,同时那蜜臀似乎向我脸庞袭来,不对,其实是我自己无意间迎上去的,我脸庞与母亲绵软肉弹的屁股来了个结实的亲密接触,没有一点痛苦感,鼻子贴在母亲肥沃臀部,只闻到一股清香,夹杂着奇怪的说不出口的味道,臀缝好像都要夹住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嘴巴微张又闭合,就好像亲了母亲的美臀一下。
按道理我起身,被母亲屁股这么一挡,应该就顺势又坐回来了,但我意识到触碰到什么的时候,内心有种引导让我保持着这种怪异的姿势。
就好像是,母亲在灶台上,微翘肥臀,我来到她后面,用脑袋,用嘴,去亲去蹭她的屁股,这种附带意淫令我舒爽地忘乎所以。
紧接着感觉鼻头一紧,脸上的母臀微微舒张了起来,软乎乎的,很温热,想到当下的场景,摩擦之中带着一丝淫靡的感觉。
当然这是一瞬间的事,母亲反应过来,怒骂道,“黎御卿你干嘛呢!”然后站直了,屁股离开了我的脸庞。
失去绵软触感的我,心里一阵失落,好像属于自己的宝贝消失了一样,我便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