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此刻“摸”这个字眼是不是有点怪怪的呢,就好像我们母子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又亲密的举动。
同时我发现,母亲居然闭上了眼,是不好面对我可能的目光,还是她觉得让自己儿子触碰这里的肌肤,都觉得有些惬意而自然阖眼?
看着母亲的面容,加上背后的诱人身段,我的淡定逐渐破防,无意识地稍微用力掐了下母亲肩胛,不像刚才的温柔,“呀……疼”,母亲眉头轻皱,但仍旧闭眼,面露略为不适的感觉。
但这一声,怎能不令我浮想联翩,下体肿胀得快爆开了,听得我更加的血脉喷张,我随之想到了什么,还有机会让母亲再哼出几声。
于是我赶紧出言,好“制止”母亲随时可能对我的制止,“诶……好像真的有点肿硬”,说着我还继续手上的动作,就如同像母亲证明一样,又故意用力捏了一下,众所周知,大部分人肩膀不怎么受这种单点的力,本来被掐就轻易有疼感。
“斯哈……别那么用力……”,被我这么一捏,母亲肩膀都真的僵硬起来,嘴唇都微张,泄出痛呼,也是令我几乎失去理智的如同呻吟的轻哼。
于是,我继续出言“迷惑”母亲,“妈,你是这里感到疼吧”,而我手上动作依旧使坏,连续抓捏了几下,就像给人按摩一样。
“啊…好疼…你轻点……”,母亲又哼出一声,上身都轻颤了一下,那神情,不就是我曾经看过的,小电影看过的,看似痛苦实则销魂的魅惑吗,当然母亲此刻是真的感到疼,但阻止不了我的联想吧。
母亲的哼唧越来越“大尺度”,越来越像交合时候才有的声音,将我的邪火烧得越来越猛,我已经失去理智了不是吗,我不再出声掩饰,直接就是用力地掐下去。
“啊……你还来…那么大力干嘛…没听我说吗”,母亲又哼唧道,只是这声音在我听来越来越腻人了,不过我没注意她的神色随后又些恼怒了;都不重要了,我下身已经不受控制了,向前挺动了一下,只有这样,才嫩安抚我的躁动,毫无疑问,儿子坚硬的鸡鸡,隔着衣服,剐蹭了母亲紧弹的臀部。
但其实还是被某种东西封印了我的冲动,不然我就应该是不管不顾地,先脱掉她的胸罩,再一把脱掉她下身的衣物,一瞬间的事,她肯定阻止不了的,但是脱掉了,我也不会如愿最终行为的,也就压抑了下去。
我手上使坏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自然地搭在母亲肩头。
事实上,我只蜻蜓点水一般地蹭了一下母亲的臀部而已,很快就离开了;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母亲张开了眼,侧过头,面色愠怒,我不知道她愠怒的是我刚刚用力弄疼了她,还是我下体的轻薄。
她冷冷说道,“黎御卿,你找打了是不”;我装楞,讪讪道,“不好意思,不小心用力了点”。
母亲看回镜子,视线在我脸上,目光如炬,看穿一切般说道,“你知道我说的什么……你心思还是不老实”。
我再装疑惑,“啊……什么呀……我近期表现多好你不是没看到……学业家庭两开花”。
母亲嗤笑道,“呵……是吗……”,一副全然不信的模样。
又狐疑道“家庭开的什么花?”。
“就帮你照料家务啊工作上提供帮助啊”。
本来母亲想就那个方面发难,但被我的邀功打断了,她一脸嫌弃的说道,“哼……好大功劳哦”。
我对上母亲的视线,一脸正气的说道,“反正我会努力向上,无论在学校还是家里,都会做出阿妈你满意的表现”。
母亲缓缓点头,“希望你是真的如此”,随之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又马上张开,她手握拳头抵在嘴边,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我一下又移开,看我一下又略低头,就好像针对我而思索着什么。
接着,她居然做了个令我摸不着头脑,但又让我欲望爆炸的举动,我瞪大了眼睛,简直不可置信。
她直接一把拿开了遮挡身前风光的毛巾,随意地一扔在跟前的置物台上,然后,双手很自然地轻缓地搀扶其上,显得身子略微前倾,而诱人的圆臀更为突出向上,那姿势,就像我看过的众多经典乱文某个桥段,女主在厨房里,搀扶在洗碗台或灶台,上身低垂,蜜臀后撅,修长双腿并拢,将最具女人魅力的的身段暴露,在无奈中与儿子百日宣淫。
而生活化的场景,又放大了这种禁忌刺激。
如今一个普通浴室,母亲这种姿势,不也类同吗,我一下看呆了,有点错愕。
透过镜子,那些年还不注重女人舒适感的文胸,一味追求包裹,将母亲的酥胸装点得浑圆饱满,恍惚间,整个镜面,好像都是这双诱人的胸器,裸露在外的白皙乳肉,如娇弱的果冻,随时能抖动起来,只要稍加动作,紫色胸罩好像更符合熟女气质,有种浓郁显眼的风味,给小男孩的我带来另一种冲击。
或许,不是颜色,是这件胸罩有些大,与小巧不沾边,这会让我更能领略到,自己的母亲,原来也是个身材傲人的妇女。
母亲又了通过镜子瞥了我一眼,即使看出我的一时错愕,她也面无表情,还一副故作自然轻松的姿态,低声沉吟,“这玩意碍事了,看你磨磨蹭蹭的,赶紧再认真帮我看两下,差不多算了……”,我机械地回应道,“哦……哦好”,但是身心颤抖得无与伦比。
鸡鸡硬得酥麻无比,我甚至想压枪缓解一下,但是怕这动作被看出,我们之间太少距离了,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没办法,你会说都到这份上了,还有这么多顾虑?
其实,当你也身临其境,你就会明白,我们总会在有所有所不为中摇摆,毕竟我们还是个孩子。
现在,我也搞不懂母亲是怎么想的,莫非她觉得能回到正常亲子关系中了,反而不刻意避讳了?
我脑袋顿时乱糟糟,不过那欲火是始终燃烧着。
只见母亲略微低了下头,那感觉就像是豁出去了,任由我胡作非为了,但是我知道,绝不会是这样,我更要把握好分寸。
母亲这一低头也像是信号,于是,我颤抖的手重新攀上母亲肩胛。
没了身前的毛巾,好像这幅母体更接近赤裸了,没有了一些阴影,仿佛连后背后变得更加光滑透亮。